拐个状元相公 作者:久小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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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的对他傻笑道:“那个,那个师父,我保证这类的事情再也没有下次了,您就再原谅我这次吧。”
“下次?你看看我这院子里可还有你能吃的东西?”白眉老头愤愤道。
也是,自打上次我吃了他的药兔,他对此十分防范,就连养兔子的院子也不许我靠近了,我哪有机会再下手?真是千防万防,我还是将他的信鸽给吃了。
“在这只鸽子上你可看到什么信物?旆”
信物?没见什么信物啊,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这只烤乳鸽上,既然这只鸽子杀都杀了,还做成了烤乳鸽,不吃多浪费,白眉老头看着我油汪汪的手和一脸的满足感,闻着空气中的肉香,终于坐不住了,一拂袖子走了,我猜大约是胃疼吧。
又两日,当我以颇为帅气的手法甩出一排银针时,一抹月白衣袂跃入我的眼底。
“不错不错。”
咦?我扭过来身子,左非言怎么突然来了窠?
他看出了我的惊讶,笑道:“看来你是没有收到我的信。”
“什么信?”我顿时想起那只葬身于我腹中的鸽子,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信中我提到要来接你回家,听先生说,你把我的鸽子给吃了。”左非言的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问你吃过饭了么一样,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左师兄,其实这都是误会,误会。”我笑的一脸灿烂。
“哦,是么?”他勾唇邪魅一笑。“不知诗诗会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
倾城一笑,醉了我那颗漾满涟漪的心!
“那日我想试试自己的箭法,刚巧空中就飞来了一直不明物体,我随即搭弓一箭便射了下来。”我刻意咬重了不明物体四个字,意思是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射的是只鸽子,更别说知晓那是他的信鸽了。
“短短数日不见,我家诗诗的箭法竟进步神速,师兄甚是高兴,但是,”左非言的视线在我身上过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我的包子头上,揉了揉我的包子头,本是极为宠溺的动作,在我看来却格外瘆的慌。果然,左非言下句便是:“但是,该赔还是要赔的。”
“赔?你想要多少银子?”原来是想敲诈我的银子。
“这只鸽子虽说不是品种十分优良的信鸽,好歹先生为了调教它又费了不少心血,你看——”左非言停了一顿,“不如诗诗以身相抵吧,也算是赔了这只鸽子。”左非言似笑非笑,美目似桃花。
不过,这些顾盼生风的风情万种我却丝毫没在意,只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甚是委屈,这只鸽子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我可比这只鸽子值钱多了,左师兄你不要以为我年纪小就想骗我,哼。”
左非言本来风.流不羁的脸色囧了囧,有些灰败。
我停了一瞬,明白了左非言话里的意思,懊恼道:“吖,左师兄,你这是在向我表白么?我刚才没听出来,你应该直接说以身相许才对啊!你说以身相抵这么委婉,我都忽略了。左师兄你再说一次呗?”我摇着他的胳膊。
左师兄忍住一脸要吐血的表情,拂掉我的手,“不说了,没意境了。”说着大步走开。
“别呀。”我迈着小碎步追上去,“我愿意以身相许。”
左非言走得更快了,“不想要了。”一副恨不得不认识我的样子,让我十分的心塞。
原来左非言这次来是来接我回家的,说是娘亲天天念叨,十分思念我,让我早点回家。自打我吃了白眉老头的药兔,他对我早就没有刚来时的热情了。听说左非言要来接我走,心情那叫一个激动,但是碍于我在身边,死命忍着脸上的笑意,做出一副不舍得表情,忍痛和我告别,并嘱咐我常来看看他这个老人家。
待他亲眼看着我上了马车,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真是个抠门的小糟老头,不就是吃了他两只兔子么。
左非言没有急着带我回家,倒是路过了繁华的街区,要在酒楼里给我打个牙祭,鸡鸭鱼肉鱼贯而入,这才是真正的吃饭,天天白豆腐,我都瘦了一圈了。
待吃饱喝足以后,心满意足的出发了。
我从马车里挪到左非言身边,以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的太阳,心情格外舒爽,我和左非言搭话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左非言不理我,专心的赶车。我不气馁,继续道:“这太阳真暖。”还是不理我,真是找不找一点存在感啊!
我深呼吸几口气,问道:“左师兄,你有没有喜欢我啊?”我到底沉不住气,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刚问出口,马车猛地一阵摇晃,半晌,左非言凑过来道:“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我:“……”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再次含羞问道:“左师兄,你喜欢我么?”又如方才一样,马车突然一阵左右摇摆,我差点颠了下去,死命的拽着左非言宽大的衣袖。
“诗诗,你再说一遍,我还是没听清楚。”左非言的嘴角一闪而过一抹极快的笑意。
这个贱人,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不说了!”我气哼哼的进了马车,这一路便再也无话。
到了白廘书院,左非言好心的提醒我道:“关于你被卖到青.楼的事情,卓不群那天说漏了嘴,夫子已经知道了,你好好保重。”
我:“……”我顿时不想回来了!
然而事实远比我预料中的要好些,娘亲看到我回来,直接把我搂入怀中,心疼不已,至于我被人卖到青.楼的事情,美人爹爹和娘亲并没有过多的责罚,但是通过他们脸上的表情,我以后再想出门难了。
安子墨看到我平安归来,眼底闪过一丝恨意,我早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是第二日待我见到十皇子时我还是狠狠吃了一惊,谁能告诉我这个混蛋怎么会在我们白廘书院?
卓不群好心给我解释,原来十皇子今年满了十五岁后,便被皇上封为安王,再加上皇上一向宠爱十皇子,这十皇子指名要来我们康定这里,皇上便将康定附近的几个省都划给了十皇子做封地。
总之一句话就是,现在十皇子,不,安王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随即朝他狗腿的笑了笑,我本以为他会一脸不屑,没想到他也报之一笑,我被吓了一跳,这安王转性了不成?
将近夏日,众师兄进学的成绩也已经公布,除了一两个年纪小点的学子没能进学,其他的人倒顺利成为了秀才。就连宋秉文也考出了不错的成绩,一时间他觉得格外的扬眉吐气。毫无意外,晋升那个书呆子又是第一。
这期间,安子墨也比较安分,没有再给我使绊子,这不代表我可以轻松的放过她。她不是女扮男装么,我还偏偏不如她愿。
这一日,安王在康定城中的茶肆中听到了我写的话本,觉得有点意思,回来便要求我将原来写的话本的存稿送给他,我本来不愿,但是他一幅你不给我我就治你罪的表情,我一咬牙,送给他两本。不料,安王将他腰间的玉佩扔给我,说是拿玉佩来换话本,我顿时换了副表情,欢天喜地的将玉佩揣进怀里。这宫里出来的东西,想必价钱不菲。但是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讲安王给我的玉佩给当了。
不料,第二日,安王送我的玉佩还没捂热就不翼而飞,我在书院里翻了个天翻地覆也没找着。
安王一听说我的玉佩丢了,十分生气,立即彻查此事。一脸我若是找不着,分分钟要我命的表情,所有学子都被叫到院子里。
安王对着他们,沉着脸道:“本王丢了块玉佩,这是本王母妃留给本王的东西,不是不信大家,本王认为查的清楚明白对大家都有好处。”
“本王尊重你们是士子,不会搜你们的身,还请大家主动些,否则——”
安王的话一落,卓不群就率先脱去了上衣,众人见他如此,虽然不愿,但在安王阴鸷的眼风下选择了妥协,最后晋升和宋秉文脸上有些愤怒,满脸窘红,一咬牙褪去了上衣。我早就被娘亲拉去了别的地方,娘亲纵是再开放,也毕竟是个古人,自然不会让我去看如此香艳的一幕。我苦心设的这个局,不去瞅一眼,怎么能放心?我趁娘亲不备,偷偷地溜到了书院二楼的小阁楼里,打量着下面的一切。
我的视线寻找着左非言的身影,左非言仅着单衣,身材俊拔,不知道单衣下面的身材如何,我自己正想的如何,冷不丁的和左非言的目光接触,顿时脸羞得窘红,也不去计较他嘴角的轻笑了。
“这位学子,你怎么不脱?难道是想让人搜身?”我被下面的声音吸引了视线。
这人果然是安子墨,只见她脸色如常,嘴角扯起一丝讥笑,毫不在意别人探究的目光,既没有脱衣服也没有动,仿佛没有听见刚才的那句话。安王身边的近侍有些恼意,走上前去,说道:“这位公子,既然你不动手,那就休怪奴才无礼了。”伸手欲搜安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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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是我们诗诗恶整安子墨了,想想就好嗨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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