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棠以为只是巧合,可是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巧合,当温清芜发现虞晚棠迟迟没有回来上课,温清芜的心便七上八下的,所以从未逃过课的温清芜破天荒地逃了课。
她找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才在天台找到了虞晚棠。
“嗯,来天台玩。”温清芜淡淡点头。
“清芜姐姐,我真的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虞晚棠的头往温清芜的颈间拱了拱。
不知道为什么,温清芜总会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你不会。”
“因为有你在,才不会。”虞晚棠娇嗔道,“如果你始终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们的大学也考同一所好不好?”
“啊,我忘了,我的成绩肯定上不了,你以后是要上北大的人,我顶多只能上北大青鸟。”虞晚棠自顾自说道。
温清芜笑了笑,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开玩笑。
“不过我们这所学校的人大多数应该是留学吧!清芜姐姐,你也会留学吗?”毕竟上的是国际学校。
“你要留学吗?”温清芜反问她。
“不要,我才不要,我这样的话唠,到了国外,我觉得我会闷死,而且我水平不行的,我在国内是混子,到了国外是留学圈混子,还不如留在国内,家人也在身边,我想好了,我就去北京上大学。”
温清芜在心里默默记下,就这样听着她说话,走到医护室。
医护室里,医生给虞晚棠做了全面的检查,她没什么事,休养几天便好了。
温清芜给虞晚棠倒了杯水,放在病床前,正要离开,虞晚棠一把抱住温清芜的大腿,“你不许走。”
虞晚棠发育饱满的两颗水蜜桃紧紧挨着温清芜的大腿,温清芜顿时一个激灵,方才她背着她时,她也感受到了。
温清芜在心中唾弃自己思维的发散,她扯开虞晚棠的手,坐在病床前,“我不走。”
虞晚棠当即眉开眼笑。
虞晚棠并不知道对于温清芜而言,逃课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这所学校并不会惩罚逃课的学生,但是会把学生逃课的事情告诉父母,而虞晚棠的父母一向纵容她,从来不会因为她逃课而责骂她 ,所以她以为温清芜的父母也会纵容女儿逃课的事情。
次日,虞晚棠没来上课,虞晚棠的父母特意为她请了假,让她在家休养,而温清芜一瘸一拐地来上课。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以为她是摔了,而在家休养的虞晚棠甚至不知道温清芜受过伤。
虞晚棠从睡梦中醒来,嘴角还含着一丝笑意,她抻了抻懒腰,梦中的温清芜真好啊!不像现在的温清芜,拒人于千里之外。
虞晚棠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只见金秀美靠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一部宫斗剧。
“妈,你怎么这么喜欢看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的电视剧?”
金秀美不以为意:“多好看啊!这剧很实用的,你不要觉得它是讲宫斗,其实可以学到很多东西。”闻言,虞晚棠随意往屏幕上扫了一眼,电视剧正播到,妃子为了争宠,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引得皇帝垂怜,突然,虞晚棠仿佛被击中了一样,她抱住母亲金秀美,感激道:“妈,你说得对,确实很实用。”
当天,虞晚棠从网上下单了假伤口贴纸,拿到手之后,贴在腿上,逼真得很,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受伤了一样。
虞晚棠还在家里特地练了下走路的姿势,以防引起温清芜怀疑。
到了挽清的高定工坊外,虞晚棠等了许久才等到温清芜从高定工坊走出来,她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眼睛水汪汪的,清澈明亮,面上又带着一点惹人怜爱的娇羞,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向温清芜,“清芜姐姐,我的腿受伤了!”
温清芜看向她的腿,目光凝重,心中宛如刀在割。
正在此时,一个顾客从工坊中走了出来,差点撞到虞晚棠,虞晚棠轻盈地躲过了她。
温清芜嘴角抽了抽,学会苦肉计了……
温清芜似笑非笑:“晚棠,我觉得你伤得太严重了,这样吧,我找医生给你调理一下,我认识一名有名的中医,我找她给你开几包中药,我看着你喝。”
喝中药?虞晚棠在心中尖叫,她最怕喝中药了,太苦了。
虞晚棠连忙摇头,“不……不必了……”
见她如此,温清芜嘴角笑意不减。
正在此时,温清芜接了一个电话,她道:“好的,我这就去机场接她。”
温清芜挂下电话,在虞晚棠耳边轻柔地说:“你先回去。”
说完,温清芜便开着迈巴赫,扬长而去。
这是又拒绝了一次吗?
虞晚棠靠在一旁的罗马柱上,长吁短叹,突然路边跑来一只小狗,朝虞晚棠汪汪叫唤,虞晚棠吓得跑了起来,哪知道跑得太急,脚崴了。
虞晚棠:“……呜呜呜……”我是想用苦肉计,但没想用真的苦肉计啊!
不过都崴了脚了,这苦肉计不用白不用。
虞晚棠便待在外面的走廊里,静候温清芜回来。
不到一个小时,两辆黑色轿车依次驶入大楼门廊。
最前头的是一辆劳斯莱斯,颇为拉风地停在了正中央。
后头那一辆就是温清芜的迈巴赫,当劳斯莱斯停下的时候,迈巴赫也停了。
从劳斯莱斯里走下一名穿西装的高大健硕男子,他撑起黑伞,走到后座,恭敬地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