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颐随意地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刚泡了完澡的身体有些疲惫,让人昏昏欲睡。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收到了一条来自关越的消息。
江颐微微眯着眼,点开却发现是方毓经营的社交媒体更新了一篇新动态。她写的不算长,大体上就是她和养女的相处日常和思考,还配上了一些两人互动的照片。江颐滑到最后,才发现那张照片是她穿着那套薄荷蓝的滑雪服,微笑地半蹲下和eleora问好,而方毓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她们。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和谐和美好。
可是只有江颐知道,那个时候,小女孩清澈的眼睛里,有多无措。
“他们拍的不错。”关越看到江颐已读,给她发消息。
“……谢谢你提醒我化妆。”江颐无奈地撇了撇嘴,上周回来之后,她拿着卸妆湿巾,抱着滑雪镜擦了好久,才擦干净粉底留下来的痕迹。
“念念怎么拍都好看。”
“当然,”消息后面还跟上了三个戴墨镜的表情。
关越收到她的消息时,刚好会议结束,不禁笑了起来。他合上电脑,走进卧室,看着头发披散在床铺上,躺的四仰八叉的女人,心一热,单膝跪上床铺,在女人的发间落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一路向下,吻过了江颐白皙的额头,小巧的鼻尖,最终落到她嫣红的唇上。关越撬开她的齿关,不断加深这个吻,掠夺她口腔中的氧气,直到江颐双手推上他的胸膛,呜咽着抗议时,他才松开她的唇,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喘息。
江颐看着他眼眸中跳动的情欲和冲动,手指微微瑟缩。从上一次她突发高热,到现在为止,关越一直都规规矩矩。他说带她好好休息,就真的陪着她好好休息,即便这一周来两人同床共枕,他也只是搂着她入睡。
可是今天,她觉得关越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对了,说正事,”关越的声音有些黯哑,他拿起床头充电完成的平板电脑,点开相册,递给江颐。
“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关越扶着她坐起来,点开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几枚切割方式不同的黄钻,每一颗都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夺目的光彩。钻下面还标注了克拉数和净度,以及开采地和切割地。江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关沁的字。
关沁大学学的便是珠宝设计,毕业后关越出资帮她建了第一个个人珠宝工作室,到今天,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
“先定主石,设计我再让iris做。”
江颐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钻石,陷入了沉默。她想到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枚对戒,那时他们亲昵地靠在专柜柜台上,试戴着不同的款式,最终还是买了一款铂金素圈。很长一段时间,江颐摸着那枚戒指,就仿佛能感受到关越带给她的勇气。只是后来,她把那枚戒指当面还给关越时,被他愤怒地扔进了垃圾桶。
心脏突然绞痛着,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起点重新来过。
“不喜欢?”关越看着她沉默出神的样子,脸色有些阴沉,在他眼里,江颐的沉默就是无声的抗拒。
“没有……都很好看。”江颐回过神来,不敢去看他的脸,犹豫了一会,对他说:“这个吧。”
关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枚阿斯切的5克拉方钻。钻石本身净度极高,从顶端看下去能看到大小不一的矩形相互堆迭,在充足的光线下火彩夺目。
“好,”关越随意地把平板放在一边,“明天我让她发视频给你确认。之后设计上你有什么喜好也直接跟她说就好。”
江颐点点头,想要继续躺下,却被他捉进怀里,听着他缓缓开口。
“我该去拜访你爸爸。”
江颐眉头动了动,犹豫着开口,还是决定对他说:“这次,他应该没那么好说话。”
关越搂着江颐的肩,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地说:“我知道。”
四年前的分道扬镳伤的不仅是关越,还有整夜整夜失眠痛哭的江颐。江颐的母亲去世之后,她的父亲更加溺爱这个女儿,最痛苦的时候,他也一直陪在她身边,陪她换一个国家继续生活。即便江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关越的不好,但做父亲的,难免对关越产生怨怼。
更何况,她自己也搞不明白,她和关越之间到底是爱还是恨。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直。”关越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伸进她单薄的睡衣里揉捏她的皮肤。
大约是感觉到江颐的体温开始升高,关越轻轻笑了一声,重重地吮吸她的唇。江颐想要逃开,却被他钳制地死死的,只能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肩膀上。
察觉到江颐隐隐的抗拒,关越不悦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虎口卡住她的乳根上下揉弄。另一只手解开她身前的扣子,将她挺翘的胸乳袒露出来。
他的吮吻向下,在锁骨处逗留一会儿之后,一口含住一边已经挺立的蓓蕾,只是微微用力地吮吸,就让江颐难耐地嘤咛着。
关越将她的身体摁倒,平躺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衣服全部剥落,看着她一方面被激起的情欲控制着,一方面理智又想要抵抗,笑着问她:“念念,想要吗?”
江颐偏过头,咬住下唇不去回应他,可是他的手依然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关越看着她强撑的样子,低下头,手指在她隐秘的花园里摩挲着,找到那个凸起的肉粒时,江颐明显颤抖了一下。
关越弯下身来含住那个点,同时一根手指在甬道外抠弄着,又不经意间向湿滑的甬道滑入半根手指,然后迅速抽出,假装抱歉地对她说:“忘记了,念念没说想要。”
江颐单手捂着脸,身体的渴求愈发清晰,她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甬道中涌了出来,空气中都散发着微微腥甜的气味。
关越轻轻地吮吻着她的阴蒂,发觉她的身体愈发湿润后,小心地探入一根手指。
男人轻笑出声:”只是手指而已,就吸的这么厉害。“
“念念,看看我。”
关越伸手拉下她捂住脸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她眼眸湿润地看向他的脸,却看着他下一秒当着她的面掀起家居服的下摆,开始脱衣服。
他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江颐想着,被烫到似的立刻转头不去看他。最早以为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好人,后来才发现,这个人像只出了笼的野兽,欲望比谁都重。
“乖一点,”关越裸露着上身,看着她转头的样子,一只手伸向她的下半身,两根手指开始抠挖她甬道内壁上的敏感点。
“嗯……”江颐有些措手不及,高亢地叫了一声,反应过来后耳根通红,只能再转过头去看他。
关越干净利落脱掉下半身的束缚,粗长的肉柱从下腹跳了出来,江颐重重闭了闭眼,自暴自弃地问他:“关越,你没有羞耻心吗?”
关越低笑着趴在她身体上方,含住她微肉的耳垂:“念念替我有就好了。”
灼热的气息打在江颐的耳畔,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胸乳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男人有力的指尖重重地碾着她的乳尖。
关越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又举起手指伸到江颐眼前,对她说:“每次都湿成这样。”
江颐看着他沾满黏腻水渍的手指,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他真是越来越难缠。
男人看着她娇嗔的眼神,刻意曲解似的用手扶住肉柱,顶在她甬道的外端,对她说:“我错了,是我没能满足念念。”
“啊……”关越腰腹一个深顶,直接顶到了她甬道的尽头,激得她发出了一身长长的呻吟。
关越顶弄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重,连带着女人内壁的嫩肉也一并跟着微微外翻。快感如龙卷风一般,在他狂野的冲撞下,江颐只能双手紧紧握住他有力的臂膀,指甲都陷入他的皮肤。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内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绞,抽插速度慢了下来,语气温柔地对她说:“念念好像觉得很羞耻,那还是换个姿势比较好。”
他扶住江颐的腰,带着她坐了起来,硬烫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男人又硬生生地帮她转了个身背对他,肉柱凶狠地在她的甬道里转了一圈,刺激的江颐眼前一白,直接高潮了。
她想让关越停下,可是男人却直接在高潮的甬道内横行霸道地继续抽插。双腿被关越挂在手臂上分开,整个人没有着力点,下半身还在被狠狠地侵犯,强烈的羞耻感和阴道的饱胀感相互矛盾着,却要似乎要一起送她上新一轮的高潮。
重力让坐姿总是入的更深,花心被狠狠蹂躏,可男人听着她微弱的哭腔,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激烈的抽插。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羞耻感更甚,江颐呼吸更加急促,快感像决堤一般攻击她的感官,她浑身卸力,只能背靠在关越身上剧烈地抽搐着。
关越松开手,暂时退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对她说:“越来越受不住了。”
江颐虚弱得连腿都动不了,微微阖着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关越看着她这幅弱气的样子,心里明白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完全,“帮帮我吧,”关越向前挺了挺腰,对她说:“用手。”
江颐立即点点头,双手被关越包裹着,伸向他滚烫的阴茎。
直到她手臂酸到抬不起来,朱唇被他啃咬的红肿,他才喘息加重射在了她的手心里。
高潮后的关越舔了舔下唇,对于他来说,这显然不够,但女人一副累到虚脱的样子。他亲了亲江颐的脸颊,紧紧搂着她的身体,替她擦拭手心的白浊,对她说:”后天我们去趟加州。“
江颐弱弱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沙哑地问他:”这么突然?“
“不突然,”关越又亲亲她的额头,对她说:“带你来这里,在方毓的镜头里出镜,是为了让所有人以为你在瑞士。而加州,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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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连着烧了两天,实在太难受了。大家要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