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恍惚之下,盯着那人之时,温婉朦胧中还以为自己在家中,一旁的就是那待自己极好的沈经,所以下意识的直接开口唤出了沈经的昵称。
温婉的话语让门口的屠魔圣教分舵主瞳孔骤然一缩,口中喃喃道。
“沈经?沈经是谁?”
分舵主奇怪的转过头去,求证似的看向了后方的人群中,与之前相比面容有些苍老的侍卫首领。
“刘侍卫,你看。”
虽然侍卫首领颇有诚意,带着许多重要的信息来到了屠魔圣教,屠魔圣教也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但是对于这侍卫首领,屠魔圣教的态度却有些不太明朗。
在这之下,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对这些所谓的叛徒有多么热情,毕竟他们作为底层出身,有些东西还是烙印在了心灵深处,所以这侍卫首领几人,虽然过得不差,但是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侍卫首领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叹息,似乎也对自己现在的境遇非常不满意,但是看事象征性的摇了摇头。
“沈经?没听过这个名字,那个人叫云萧。”
“侍卫?”
温婉回过了神,一下子便听到了分舵主的称呼,这个特殊的词汇一下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里怎么会有侍卫?而且,他们来这里似乎对二狗很感兴趣。”
温婉的心里仿佛被一张大手不停的揉搓挤压。
过了一会儿,温婉心里也定了许多,不管怎么说,反正都得向着二狗。
温婉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哦,是这样的。我们来,是想问问您,与赵二狗相处的这段年月,你生活的还好吗?”分舵主转过头来,眼中目光闪烁,摆出一副关心的架势问道。
温婉站在爹娘的身边,温婉的双手不着痕迹的一扯,两位老人心底顿时明了,联想到之前温婉说的变化,他们也知道,可能是在这之中,赵二狗遇到了什么麻烦。
两位老人闭紧了嘴巴,自顾自的坐下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没有任何表情的吃着桌子上为温婉特地准备的凉粥与小菜。
这是他们好久没舍得吃的。
“吃的挺不错啊。”分舵主看着桌上的小菜突然笑着说道,想要跟两位老人拉近一些关系。
两位老人却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分舵主的表情有些尴尬,笑容也顿时僵住了。
就在这时,温婉才开口说话:“二狗?好啊,对我当然好了。”
温婉的话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仿佛她说的便是事实的真相一般。
分舵主似乎有些意外,一转头,看向了身边的一个叛军,目中露出疑惑的意思,但是很快,分舵主便直入主题的挑明道。
“可是,我听别人说,他们经常听到你们家传来惨叫声,而且你身上也有很多的伤痕?”
不知是因为得知他们对沈经那种不善的感觉,还是因为他们话语中直来直去的态度,温婉的话语中也冷了些许,轻轻撸起衣袖到手腕往上的少许部分,也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我像是被打的样子嘛?”
分舵主一愣,看向了温婉的手腕处。
虽然温婉仅仅拉上来一小部分,但是仅仅这一小部分却也还是让这分舵主有些震惊,别说是伤痕,这手腕处的肌肤,白嫩顺滑,虽然没有触碰,但是却仿佛吹弹可破,显然是细嫩到了极致。
这里都是如此,那别处...
分舵主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肌肤,若说是常年受到责骂那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这皮肤明显是受到过保养的,若是真的如情报中那样,赵二狗对温婉弃之如敝履,那还会舍得给温婉使用补品?
简直是自我矛盾。
不过这分舵主也没有在意,毕竟自己此次前来,终究还是与这温婉站在一条线上,毕竟自己是来替她打抱不平的。
顺道。
也能查一查别人举报的赵二狗之事。
毕竟有人已经跟自己打了个招呼,自己也不会对赵二狗之事多么上心。
主要是他们都觉得非常的扯淡,要伪装,也会有破绽,像赵二狗那样,简直就像原装一样,若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他们也不会管。
分舵主一直盯着温婉那白嫩的肌肤,咽了咽唾沫,抬起头,分舵主的双眼顿时也有些炽热,慢慢的向上打量着,脖颈处更是肌肤胜雪,再搭配上仿佛绝色般的面孔...尤其是那一张樱桃小嘴,让分舵主恨不能一下子亲上去。
“之前怎么从未发现手下之中还有这等美人存在。”分舵主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在一种异样情绪的支配之下,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你这掀的不够,来,让我来帮你。”
分舵主的话语让温婉神色一愣,一抬头,便看到了分舵主那色眯眯,不知在意淫什么的眼神,顺着目光看去......
温婉瞬间感觉一阵反胃。
强忍着呕吐,温婉冷冷的后退几步:“分舵主,请你自重。”
温婉的话语一瞬间让分舵主反应过来,赶紧看了一眼周围。
两位老人依旧什么都没有听到,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饭菜,时不时交谈两句,身后的叛军更是身在门外,也不太可能听到。
分舵主松了一口气,整了整衣服,这才抬高声调喊了起来。
“是啊,看样子确实传言有误啊,那温婉,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我们接到举报,说赵二狗,很可能是奸细,所以我们特地来此问问,赵二狗最近可有什么特别反常的事情啊。”
“什么?”分舵主的话语让温婉顿时如遭雷劈,愣在了原地,双手一下子垂了下来。
“奸细?”
温婉从未想到过这点,从看到这些叛军进来的一刻起,温婉想到了一切可能的原因。
但是唯独这条。
也就是说,赵二狗,可能不是赵二狗?
想到了分舵主话语中的细节,温婉不由得开始回忆。
“反常之处。突然对自己很好,对孩子很好,有了朋友,跟她断绝了关系。”
”而且还让自己改口叫他沈经。”
这种种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是不反常的。
“不过,沈经说过,他是因为有了钱才这样的。”
想到这里,温婉的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或许,这都只是巧合呢。
而且,他对自己也挺真实的,应该不会欺骗自己。
“对了。”温婉想到了什么,求助似的看向了分舵主,“舵主,那个奸细叫什么,叫沈经吗?”
温婉的眼中,因为着急都有些泪眼盈盈,更是平添了一些让人怜惜。
分舵主看着温婉,压制下心底里的燥热,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人跟沈经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