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一点儿都不痛。”比起她伤害他的,这样的痛根本微不足道。
他吻了她,然后开始慢慢动作,不明白,他已经舍弃所爱,为什么还能这么温柔地爱她?
也许是因为在梦里,所以他们都是当初最好的模样和心。
在欲|望编织的梦幻里,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彼此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为她带来的快|感里,前世和今生一起交错。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数次生死边缘,危急时刻,阴谋倾轧都不复存在了,千万年也是弹指之间。
只有这一刻,是她用尽了两世才等来的,原来她等了这么久……
在交颈合欢,抵死缠绵的时刻,凰北月紧紧抱着他想哭。
不是因为第一次的痛楚,而是因为,她终于把身和心都完完整整地交付给他,而他们却不能在一起……
里面是颠鸾倒凤,如胶似漆,而外面的厉邪却眸光阴暗地看着自己的手。
掌心里有无形的风元气正渐渐往外消散,风元气进入空气中,便如同散碎的纸屑一样,飞得越来越远。
他庞大的身躯如同小山一样立在山林中,抬起眼睛,追随着风元气消失的方向,眸光微微一凝,淡紫色的眸子里,映出一抹妖艳的红色。
红得似血一样的衣摆在风中飞扬,精致完美的面具,有种让人一见倾心的冲动。
一动不动地站在远处的树梢上,暗红的目光看向这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厉邪几步走过去,庞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看着这强悍的魔兽,虽然有高度上的优势,但是,魇的气势却丝毫不弱于他。
“魇阁下,看来伤得不轻啊。”厉邪讥讽地说,满脸的图腾显得可怖,但他知道,魇摘下面具,会比他可怖一百倍。
魇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依旧妖得勾人魂魄。
“谁在里面?”
“一个你不会想看见的人。”厉邪淡淡地说。
魇低下头,看着他的手,瞥见那些消散的风元气,魇冷冷道:“你的元气正在消失,为何?”
厉邪抿着唇,有些不悦,握紧了拳头,道:“阁下应该管的不是这些。”
“那我该管什么?”魇懒散地问,对于许多事情,他半点儿兴趣都提不起来。
厉邪道:“你的绝世美貌被毁,你难道不恨吗?”
“恨,那又如何?”
“我很希望能亲眼看见她死,可惜修罗王到底心慈手软,不能让我如愿以偿啊!”厉邪感叹地说。
魇道:“她死过一次,仍然活过来了,这个女人,没有那么简单。”
“哼,虽然这样说,但留下她,对你我都不利,不管怎么说,万兽无疆和魔兽,永远是对立的,她活着,你我就得死,或者被封印
,你愿意吗?”
魇眯着双眼,还是有些懒散的样子,“我跟黑子合作,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想浪费时间去思考,不过我很怀疑,她能不能集
齐五种咒印?最后的风之咒印,是最困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