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蝙蝠侠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深入刺客联盟, 只不过让克氪星人代劳, 的确非常有性价比。
沈沈一亭和克拉克·肯特想要进入刺客联盟的内部，简直轻而易举。
他们两个用上氪星技术与氪星人与生俱来的超能力，还有一点点修仙小技巧, 很快就里里外外的把刺客联盟检查了一遍, 销毁了一干资料, 确保没有任何一条漏网之鱼。
没有剩下的“实验体”了，在这件事情上，至少塔利亚对布鲁斯·韦恩说了真话。但是这也意味着，那2000多个属于布鲁斯·韦恩的孩子都因为各种原因而夭折，或者被杀害了。
——如果他承认达米安是他的孩子，那么那些小生命也同样是。即使布鲁斯·韦恩根本没有见过他们。他们的出生是一个错误，死亡更是，而这些都是布鲁斯·韦恩自己造成的。
有些人就很擅长埋怨他人，而有些人则很容易埋怨自己。毫无疑问，布鲁斯·韦恩属于后者。
阿尔弗雷德看到他们家老爷握紧的拳头，他拍了拍布鲁斯·韦恩的肩膀，只能无声的给予他一点安慰。
沈一亭把胸前的一枚胸针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这是布鲁斯·韦恩设计并且制造的小型监控器。内部通讯里，布鲁斯·韦恩看着沈一亭传回来的画面，全程指导了他们这次工作，确保不会有任何一处细节被忽略。
“好了，现在就只剩下实验室了，这里看起来就很贵，就这么炸了的话，说不准达米安的妈妈会找你麻烦。布鲁斯，你确定我们要把这里销毁吗？”敲了敲胸针让画面放大一点，沈一亭再一次和布鲁斯·韦恩确认。
“是。”布鲁斯·韦恩冷静的下达了指令。
沈一亭的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其余的三根手指竖起，摆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她和克拉克·肯特对视一眼，飞向了高处，两道热视线从他们的眼中射出。下一秒，热视线相聚，发出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氪星人，更有性价比的爆破材料。
就是这一次干净利落的堪比核|弹级别，却又无污染的爆破，就足够布鲁斯·韦恩的五斤黄金回本儿了。
“其实，布鲁斯和我们应该已经算是朋友了，亭，我们帮朋友的一个忙，收钱是不是不太好？”
狗狗惶恐！狗狗忐忑！
克拉克·肯特这个淳朴的小镇男孩还没有被资本主义污染，依旧保存着朴素的价值观。
沈一亭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那你可以收他友情价。”
这是什么企业级的理解？克拉克·肯特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绕明白这个思维逻辑在哪里。
沈一亭解释道:“得了吧，克拉克，你还没有看出来吗？布鲁斯这个人，你让他欠你人情，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我是听得见的，你知道吗？”布鲁斯·韦恩的声音从内线频道里面传了过来，即使克莱克·肯特没有取得蝙蝠家内线的权限，但是以氪星人的超级听力，他还是能够听到内线中的声音。
克莱克·肯特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一丝尴尬。
沈一亭却十分坦然:“我的卦再也不错了，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就完了。”
“那些黄金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当你干了个兼职，不过要记得交税。“布鲁斯·韦恩这话是对着克拉克·肯特说的。
不要忘了交税什么的，可以，这很米国人。
“害，我以为这种你们都已经代扣代缴了呢！”沈一亭嘟嘟囔囔:“b，你真的很狡猾。”
“境外所得需要你明年大概3月到6月之前汇算清缴，女士，按照你们种花家的法律的话。”布鲁斯·韦恩在这个时候显现出了他的渊博，真是不合时宜的渊博。
几个人说话的功夫，塔利亚的实验室已经被夷为平地。
本来任务已经圆满的结束，沈一亭和克拉克·肯特再次扫视了一眼那片废墟，做最后的确认。
忽然，两个人面色齐刷刷的一变，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废墟的方向飞速冲了过去。
布鲁斯·韦恩直觉不好:“s，确认。别告诉我里面还有生命体。”
沈一亭的声音里甚至有了一点儿颤抖:“蝙蝠侠总是正确。”
现在，沈一亭开始相信布鲁斯·韦恩有言灵体质了，好的不灵坏的灵那种。
有些人看得正经，实际上心里慌的一批。
为什么会有人？明明已经仔仔细细的检查过了，为什么还是会有人？三清在上，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推脱责任的意思。但是沈一亭的心里更加惴惴的第一件事还有——到底是什么样的生命，能够在她和克拉克·肯特的热视线碰撞产生的大爆炸中还活下来？
一瞬间，沈一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莱克斯·卢瑟用小丑帮的人做实验造出来的那些怪物。她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不敢深想。
克拉克·肯特这个时候就展露出了他比沈一亭虚长几岁的样子了。他顺了顺沈一亭已经快要炸开的毛毛，拉起她的手勇敢的走进了那一片被他们炸开的废墟之中。
他们的感受没有错。也幸亏沈一亭和克拉克·肯特最后检查了一眼，在那一片废墟中，一个营养仓被巨大的爆|炸的余波炸开，从里面弹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婴儿。
“这不是正常的培养仓，通常情况下，这个营养仓会被用来培养一些小型的哺乳动物，但是并不包括人类。”布鲁斯·韦恩也接触过不少的合法或者非法的实验室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营养仓的不对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