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党!”郑定三人惊得嘴巴大张,半天都没合上,虽说已隐隐感觉这两父女的身份不同寻常,可还是没想到竟是近日名声鹊起的“剁手党”。
“怎么?有这么意外吗?”花想容意味深长地看着三人,“还是说你们准备放弃同伴与我们为敌,去/舔那五个神使的屁股?”
“开玩笑!”郑定最是受不了女生的这种怀疑眼神,立马便跳出来表明了态度,“我郑定的人生信条是犯我同伴,尤其是美女同伴者,虽远必诛!可不会在意对方的身份!”
“真的不勉强吗?”花想容继续试探道。
就在郑定欲再表一次忠心之时,奚语桐却抢先一步开了口:“既然你们都这么坦诚了,那我们也不会藏着掖着,实不相瞒,我们和小拇指阴添也有点过节,总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现在已经是无名指了!”花雕微微一笑,纠正道。
“管他哪根手指呢,剁了就是!”对于阴添的“升职”,郑定则是表现得非常地不屑一顾。
感受着三人言语间流露出来的对阴添发自心底的厌恶,花雕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一路上扬:“好!好!好!既然大家志同道合,不如你们干脆也加入我们天道党怎么样?我们第三军团的任头马任司令最是看重像你们这样的人才了!”
“呵呵!这就不必了,我们自由惯了不太受得了这样那样的约束,还有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事情要办,加入了你们不太方便!”郑定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他的提议。
如果说要与五神使对抗,替戴夫报仇的话,加入天道党利用其庞大的资源自然是最明智的选择,只不过那样一来,寻找通往岚境法阵的事便不得不放弃了。想至这里的燕回雪不由地向郑定投去一个难得的感激目光。
而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的郑定,又很不合时宜地对着花想容撩了起来,让她这好不容易出现的别样情怀,瞬间又消失地荡然无存。
“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得马上赶到战犯收容所救出同伴,不然的话还真舍不得与想容你分别呢!你会想我的吧?”就算是最简单的道别,郑定也总是有办法将它说得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边说边将那张花痴脸往花想容面前凑,不想花想容却是嫌弃地将眉心皱成了一个大“川”:“你中午是吃牙膏了吗?”
“……”郑定一脸无辜地回望燕回雪,眼中淌下两行热泪,“小雪都是你非要把蒜泥生蚝做得那么好吃,害我担心口臭才多刷了几遍牙……”
“活该!”见他被人嫌弃,燕回雪心中莫名畅快。
“既然不想分离,那就再同行一程呗!”正当郑定三人准备告别之时,花雕却突然出声留住了三人,“其实我们的目的地也是收容所,几位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而且……”
“而且什么?”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奚语桐忍不住好奇问道。
沉默片刻,似乎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花雕这才继续方才的话题道,“而且我们这次会对阴添下手,如果你们也想找他晦气的话,跟着我们是个不错的选择。”
“真的吗?你们准备怎么搞他?有什么计划?”郑定闻
言猛地止住脚步,一脸兴奋地看着花雕。
“这个嘛……”花雕的面容又纠结起来,“今天已经透露地够多了,这个真不能说,作战计划属于最高机密……”
“好吧,理解!”燕回雪陪着笑脸之际又是随手一揪,拎起了郑定的耳朵,“不该问的别问!”
…………
东海战犯收容所距离他们目前的所在还需航行一日左右,因为不知道那些抓走了辛辰的塞壬们的具体路线,郑定等人只得将目标选在它们的终点站,即战犯收容所。
因为顺路,三人就此与花雕父女同行,而为了更多地从他们的口中得到关于抓走辛辰的塞壬,以及其背后东海战犯收容所的情报,三人更是将黑珍珠用缆绳拴在他们的大船之后,住进了大船。
而花氏父女也没有辜负三人,对他们也是极为热情,除了确属机密不能讲的,其他的是知无不言,简直将他们当成了多年的知己。
日落日升又是一天,清晨的阳光染红了海浪,郑定三人外加一个花想容围坐在甲板上的一张方桌旁,一边欣赏着这绝美的景致,一边享用着花雕亲手准备的早餐。
因为娇气的花想容花大小姐,只吃得惯花雕做的料理,导致这个堂堂天道党一旗之长,竟不得不承担起了伙夫的工作。
眉心微皱,燕回雪用叉子拨弄着面前盘子里一块外围煎焦发硬的荷包蛋,好一会之后才艰难地送入口中。
与她的反应不同,郑定却是一副极尽享受的表情,手中的一杯豆浆被他闻了又闻,这才慢悠悠地灌了一口,细细品味起来。
这时花雕又端来一盘蒸馒头,郑定连忙毫不吝啬地送上夸赞之词:“老花你可以啊,厨艺都快赶上小雪了,做个豆浆还能整出个柠檬味道的,厉害厉害,请收下我的膝盖!”
柠檬味?!所有人均是一惊,包括花雕自己。
花想容顺手拿起自己的那杯豆浆凑近嗅了嗅,扭头幽怨地盯着花雕:“为什么我的这杯没有?”
花雕额上缓缓淌下一滴冷汗,颤抖着右手取过郑定的杯子,用鼻子仔细地研究了一通,这才一脸歉意地对他解释道:“对不起啊,杯子没洗干净,你闻到的是洗洁精的味道……”
噗!郑定仿佛感受到人与人之间信任的崩塌,吐血般地将嘴巴里剩余的豆浆一口喷了个干干净净,在阳光下幻化出一道绚烂的彩虹。
“我饱了!”燕回雪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也是……”奚语桐也默默地从位子上站起,强忍着胃部的饥饿感道。
“老花做的馒头超赞的,尝一个?”明白并不是花雕偏心的花想容心情也回复如初,又替花雕的馒头做起了宣传,可是这个时候的燕回雪与奚语桐,哪还敢对他做的食物轻易下嘴?
“老花你也说两句啊!”花想容转头又扯了扯花雕的袖子,却突然发现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的海面发呆。
顺着他的目光,众人惊异地发现,那平静的海面之上,竟然笔挺地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并且正以不慢的速度向他们靠近。
就算是疑
无岛的异化人们,也不可能做到似他这般全身不动地在海面上行进。这又是什么能力?郑定等人均是暗暗心惊。
对方逐渐靠近,众人这才看清他的脚底,原来踩着他的魂器,一柄化形为眼镜蛇的大剑。
也没见他膝盖弯曲,那人突然身子腾空,落在了众人跟前。
花雕这才如梦初醒,恭恭敬敬地打起了招呼:“邢……邢司令你怎么亲自来了?”
“准备地怎么样了?”来人完全无视花雕的问题,直接提问。
花雕浑身一震,随即昂首挺胸,高声答道:“万无一失!”
“司令?很大的官啊!”郑定抠着鼻子,看着将花雕吓得毕恭毕敬,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懒洋洋道。
“外人?”那邢司令冷冷瞥了一眼郑定,随即阴沉着脸质问花雕道。
“的确是外人!”由于紧张,花雕脸上挂满了汗珠,“不过……”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万一他们泄密了怎么办?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花雕话还没说完,邢司令已是一通责骂兜头泼下。
“喂!”见花雕被训斥得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郑定心中无名火起,撸起袖子便要为他出头,不过刚喊了一个字便被奚语桐给制止了。
又是一道冰冷的目光,邢司令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浅笑:“别着急,一会就送你见阎王!”
“邢,邢司令!”内心虽是万分恐惧,可花雕还是鼓足勇气喊了出来,“东海是我们第三军团的战区,要杀要剐我们只听任司令的指示!况且这几人是我的朋友,如果因为他们对我们天道党造成任何的损失,我这个第三军团第一旗旗长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似乎没料到花雕竟会这么有种,邢司令微微一怔,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对着花雕丢下一句冷冷的话语:“军中无戏言,记住你的保证!”
“是!”花雕再次高声保证之时,邢司令已经重新落回了船下的“眼镜蛇”背上,扬长而去,依然没留给众人看清他身形的机会。
哗啦一声,几人的餐桌突然倒塌,碎成粉末。
“这……这是那邢司令干的?他是什么来头?”燕回雪指指满地的碎屑,又指指那个已然走远的背影,一脸的震惊。
花雕这时才一屁股坐倒,仿佛刚跑完了马拉松般浑身是汗,默默地点了点头:“邢昊,第零军团司令,天道党最年轻的司令,也是唯一没有任何直属手下的司令。可虽是如此,只有他一人的第零军团的实力,却丝毫不弱于其他军团。据说他的座右铭是‘单枪匹马的英雄才是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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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们有话说:
大家好我叫刑天,是一把剑,天道党第零军团司令邢昊的魂器,虽然名字里也有个“天字”,但和花雕的魂器翔天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很明显我要高贵许多。
呃……有点走题了,不好意思……
想知道我的主人究竟有多强吗?想知道他是怎么隔空破坏道具的吗?想知道他的背景吗?
来吧!贿赂我吧!十万纵横币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