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古伟。”中年怪大叔一脸傲然地道。
“我是古定。”道貌岸然的仙风道骨的怪老头拈须微笑。
两人忽然右腿迈出半步作弓箭步,左手后伸,右手横于胸前,作挺进状。异口同声,满脸激昂地说道:“我们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古家双雄!”
“白痴……”唐飞翻起了白眼,这两个家伙毫无疑问脑子都有点问题。
“我不是还没给你们打电话么?你们怎么就找到这里来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唐飞原来对古大师推荐的两个人充满了期望的,但是现在他才觉得,这两个人来了比不来还糟。两人的功夫看上去不错,就冲那手踏雪无痕的轻功,也算得上是顶尖高手。可是两个白痴高手,很有可能比暴走失控的神造神还要会添乱子。
“古大师今天就要离开北京回香港,走之前跟我们说了你的事。我们合计着,与其等你来找我们,不如我们主动来找你。要知道,绝世高手都没有等人的习惯的。”古伟一脸严肃地道,但猥琐的眼神无情地破坏了他的形象。
“不错,绝世高手必须永远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古定拈须微笑,看来他很满意自己这个颇有前辈高人风范的姿势。如果唐飞刚才没有听到古定和古伟的争吵,还真会被他这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给糊弄住。
“日。我宁愿你们两个等我地电话等一辈子……”唐飞无情地打击着他们,“古大师不是说还要给过两天才会回香港么?”
“嗯,昨天古大师家里来电话,说是巴黎珠宝商会新展出一款皇冠系列珠宝。古大师赶着回去带着他的妹妹们去买珠宝。”古伟解释道。
“哦,古大师还真的挺忙的。真没想到啊,古大师那种年纪,居然还这么有年轻人人地浪漫情怀。”
“可不是?”古定继续拈须微笑:“大师常说,为妞痴,为妞忙,为妞愿做杀人狂。古大师这一辈子,就是为了他的妹妹们而活。”
说着,他与古伟相视一笑,“我们一直都在努力向大师学习。希望有朝一日能赶超他。”
唐飞听得连翻白眼,这俩白痴危险系数太高。就冲他们刚才说的话,唐飞便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好鸟。让他们跟自己呆在一起,自己身边那些个美女岂是很危险?
眼珠子一转,唐飞心里升起一个很恶毒的主意,“你们来之前,古大师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可以吩咐你们做任何事?听清楚了。是何任事。”
古伟点了点头,“大师是这么说的。”
“那好,”唐飞笑容一敛,神情严肃地道:“赤日教知道吧?我最近跟赤日教架了梁子,我发誓要灭掉赤日教。但现在我又跟神州杀手组织扛上了,还有一个毁掉皇城赵家的宏伟计划。分身乏术啊!所以,我现在请你们帮我去把赤日教给灭了!”
古伟闻言微微一笑,“赤日教么?小小的一个恐怖组织,算得了什么?我这便出发。把赤日教连根拔起!”话音刚落,他忽然脸色一变,嘴唇发青。面皮发黄,额头上滚落大滴大滴的汗珠。他左手抱着小腹,缓缓地蹲下,右手五指张开,向前遥指,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不行了……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包含着无尽的痛苦,“真地不行了……他努力地尝试着想要站起,可是每次到一半,便又很无奈地半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唐飞大惊,古伟这一脸痛苦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地。虽然唐飞认定了古伟和古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但是他们怎么说都是古大师推荐的人,要是真在唐飞这里有个三长两短的,让唐飞以后怎么面对古大师?
……
从中国本洲省东京市飞往首都北京地这架飞机已经飞进了北京市范围,很快就要着陆了。
头顶舱中,一个戴着遮住了大半边脸的墨镜,身着一套白色休闲装,有着一头黝黑碎发,皮肤苍白,身材单薄,四肢纤细的年轻人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嘴角挂着一丝轻快地笑意,右手轻拍着座椅扶手,轻声自语道:“真没意思,从东京到北京这么远的路,居然只碰上一架飞机,真不好玩。”
这年轻人的身旁,坐着一个有着一头耀眼的苍白发头发,相貌俊美得显得有些柔媚的年轻男子。他嘴角浮出一抹妩媚的笑意,柔声道:“到了北京,会有许多好玩的玩意儿的。”
单薄的年轻人闻言抓起白发的年轻人的右手,轻轻吮吸着他的手指,近乎呢喃一般地说道:“是啊,到了北京,就会有许多好玩的玩意儿了。嗯……刚才那架飞机上,好像还有人没死。”
“怎么可能?”白发的年轻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单薄的年轻人的脸颊,柔柔地说道:“没有人能在刚才那样的爆炸中活下来的。”
“你说的也对。”单薄的年轻人呵呵笑着,伸出舌头舔着他的五指。
“呕……”过道另一边,坐在二人邻座的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终于忍不住吐了。一边吐,还一边用异常鄙夷的眼神看着二人。
“呵呵,有人看不惯我们呢!”白发的年轻人笑道。
“是么?”单薄的年轻人看了那女孩儿一眼,“好漂亮的女孩儿,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上飞机不久,可能就会把她强*了。”
“你好坏!”白发的年轻人掩着嘴吃吃笑道,手拈兰花地推了单薄的年轻人一下。“那你现在去强*她啊!”
“你不吃醋?”单薄的年轻人一只手摸到了白发年轻人地屁股上。
“我吃醋干什么?”白发年轻人吃吃笑着,扭动着屁股:“去吧。我给你们做个水雾结界。”
“呕……”旁边的女孩儿吐得更厉害了,她虽然没听见二人说些什么,可是他们两个的动作,也未免太放肆大胆了。
“那好。我这就去了。”单薄的年轻人在白发年轻人红唇上轻吻了一下,站了起来。白发年轻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朦朦胧胧,水波状地光影闷过,罩到了那女孩儿的身上。,当
没有人看到那团光影,因为那团光影很快就消失了,头等舱里一切照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若有人刚才注意了这边的语,就会发现,那个单薄的年轻人。以及那个漂亮的女孩儿都不见了,他们的座位上已是空空如也。
飞机着陆在首都机场。所有的乘客都下了飞机之后,一个清扫头顶舱的工作人员看到了她此生所见到过的最凄惨的一幕:一个很漂亮地女孩儿全身*地仰躺在座位上,双腿分开蜷起,下身血淋淋地一片,里面塞着一根卷成一团的皮带。小巧精致地脚趾血肉模糊,十颗指甲不翼而飞。女孩儿赤*的身子上遍布青红相间的淤痕,左边**的**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鸽蛋大小的,血淋淋的血洞。两只手臂怪异地扭曲着,左手握拳塞进了自己嘴里,嘴角都给撑裂了。右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到背后,骨头明显断了。
女孩儿美丽地大眼睛无神地瞪着,脸上泪痕交错。
这个工作人员跌跌撞撞地冲出头顶舱,哭叫着大声呼救之后,双眼翻白晕了过去。而当救援人员到场的时候,那个女孩儿已经永远地停止了呼吸。
……
北京的街头。一家乐器店里正播放着悠扬的古典音乐。这个时间店里不会有客人,小赵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门外。
小赵是北京大学音乐系的学生。今年已经大四了。这间乐器店是他开的,本来他雇了人帮忙看店,但现在是寒假,眼看着又要过年了,雇员都回家准备过春节,他这才亲自来看店。
正无聊中,小赵忽然眼睛一亮,飞快地站了起来,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微笑着跨出了柜台。
因为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女孩子。
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小赵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三年半地大学生活,他有过不少情人。可是他敢打睹,无论是号称美女如云的北京电影学院,还是美女质量数量都不少的北京师范大学,或者是集中了许多高素质美女地北京大学,都不可能有哪一个女孩子会有这个刚刚走进店门的女孩儿漂亮。
那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孩儿?小赵搜肠刮肚也找不出能够准确形容她美貌的词汇,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小赵只感觉到一阵空灵的气息迎面扑来。而当他再看了一眼,却又感到一种魔鬼般魅惑的妖媚。
空灵与妖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偏生如此完美地融汇到这个女孩子身上,生出一种让人臣服同时也让人疯狂的诱惑。
女孩儿扎着青春的马尾辫,穿着一身靓丽的休闲服,在这寒冷的北方冬季,她的衣服却并厚实。她背着一个吉它盒,修长的双腿迈着适中的步伐,如一只轻盈的蝴蝶飘到店里,冷清的小店顿时生出无限的春光。
“我想给我的吉它换根弦。”女孩儿看着小赵,嫣然一笑,“有最好的弦吗?”
仙音入耳,小赵顿时如被洗脑一般,晕乎乎地找不着北。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在自己眼前绽放,小赵感到自己的灵魂好像要破体而出。
他连连点着头,以往伶俐的口舌好像僵住了一般,只会不停地说:“有有有,没问题……”
女孩儿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扑哧一笑,歪着头,挑逗似地看着他的眼睛,“关上门……让我们好好研究,好吗?”
小赵连连点头,飞一般扑到门口,关上了店门,然后将所有的窗帘放下,拉亮一些桔黄的小灯,在幽黄的灯光下,如行尸走肉一般蹒跚地走到女孩儿面前。
女孩儿伸出一根嫩白的食指,挑着小赵的下巴,轻轻吹了一口如兰似麝的气,道:“你身材好棒,介意让我看看你的身材么?”
“不介意,不介意!”小赵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飞快地脱起了衣服,不多时便已脱得赤条条地,挺着壮长的下身,满面激动地站在女孩儿面前。
“现在,你是是该躺下了?”女孩儿的声音好像九天的仙音,又像是地狱里的魔音,贯入小赵的灵魂中,令小赵无限期待地,不由自主地照着女孩儿说的话,躺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我弹首曲子给你听……”说着,女孩儿寻了张椅子坐下,取下背上的吉它盒,拿出她的吉它,伸手拨动琴弦,淌出一串流水般的乐声。
乐声入耳,小赵满脸激动,他嗬嗬地叫了起来,下身不停地耸动着,做着猛烈*的动作,眼神渐渐迷茫。
女孩儿微笑着,看着小赵迷茫的神情,一丝怨毒憎恶的光芒从她眼中闪过,将吉它横摆到膝前,双手十指同时飞快地拨动着吉它弦。
乐声变得凄厉狰狞,就像是百鬼夜哭。小赵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不停地在空气中*,他的眼角、耳朵、鼻孔、嘴角已经渗出丝丝鲜血,身上的皮肤越绷越紧,有些地方皮肤已经裂开,迸出阵阵如雾般的血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