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弟我想你我爱你碧如所有的言语被快感冲击的只化做一句,不断的呢喃着、呻吟着。”“我也爱你,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舒服到死”碧如耳边的话才说完,赵寻双手紧箍着自己的翘臀,突然急剧的加重力道和频率。
而且又重重的刺到了那体内最娇嫩的花心,穿入那最不堪折的子宫深处,碧如一时禁不住这样强烈刺激的快感,一下子冲上了高潮,可正被那骤紧肉壁夹的爽不可言的少年,怎么肯就此停下,反而更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白皙圆翘的美臀在“啪啪啪啪”快速的肉体撞击下变得通红,伴随着浪穴在强力抽送下发出的“噗滋噗滋”淫亵声,与碧如迷乱失魂的浪叫、少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奏出了一曲极为淫乱的丝竹之音。
“好深羽弟顶到了不行了我又又要去了要死了我要死了”急而猛的抽送维持了千多下,碧如只感到高潮一次比一次强烈,没有一个尽头般不断的攀升,身体温度上升的让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淫荡的妖红,全身肌肉由紧绷到透进骨子里的酥软。
在丈夫喷发的那一刻,碧如只感到意识一阵空白,全身失去知觉的摊在床上,这一夜的激情还没到头,当碧如恢复意识转醒时,赵寻又换了个姿势,轻柔爱抚着她,为下一次的征伐做前哨。
尽管碧如努力的用她那慵懒充满媚骨的柔音求饶,可却加速了下一场争伐的开始,就这样,碧如不知晕了几次。
也不知醒了几次,每一次的疯狂,都让她尝到以前从未有过的致命体验,直到赵寻手臂给她做枕,呵护的搂在怀中,自己满足的睡去时,那整夜的始作庸者,仍未从她娇嫩的肉穴拔出。
接下来几天,碧如一直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不愿意醒来,全然忘了自己还在幻境之中,也忘了赵寻的生死,只盼着能和赵羽多呆一会儿,哪怕是相顾无语也是无所谓。
赵寻美梦成真,自然是竭力讨好,连肉棒都不肯拔出来,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直到楚薇进来的时候,将这一切都目睹,此时楚薇已看了许久。
她本就是淫浪之人,又受两人激烈交欢所感染,下身竟有些湿润起来,登时脸烫的不行,暗骂自己无耻。
她本就不太喜欢赵寻,一是憎恨他带坏了赵平,二是嫌弃她的生母蔡瑶,更从未有过对他的非分只想,不明白这身子怎么竟然有了发软的感觉?
当她再次看向碧如的时候,发觉此女眼神朦胧,神识痴呆,不像是女人在床上的表现的那种痴迷,倒像中招了被人控制。心中更加疑惑起来。
难不成赵寻还有本事控制碧如,依他不学无术的样子,那不可能啊,想到这里,她趁着赵寻精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渐渐从背后靠近,然后凌空一指,一道气劲从手指发出,发出嗤地一声,正中赵寻睡穴,他双眼一闭,颓然倒去。楚薇连忙上前,拉着碧如的手搭起脉来,果然所料不错。
只见碧如的脉息凌乱,已经祸及心神,大有继续乱下去的势头,若不止住,只怕离死不远。楚薇连忙从怀里取出一瓶宁神补气丹给她服下,然后又在背后给她推宫活血,待到碧如神识渐渐醒过来的时候,她又给赵寻解开了睡穴。
然后躲到阴暗角落里,不禁暗暗发起笑来,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亲眼看看碧如发现自己跟儿子交欢后的表情,那一定是精彩至极。
且说王文英在杨正坤的帮助下终于逃出深山,从此住进了涞水县郊的一处梨园,这地方背山邻水,沿岸遍种桃梨,花木掩映着白墙黑瓦,倒也清幽,谁知一住进去就卧病不起。
只因她秉性本就柔弱,那晚在山里心神受了太多惊吓,衣服又遭冷雨浸透,内外交攻之下,根本撑不住,连着几日高烧。
忽冷忽热,吃什么吐什么,闻见任何味道都恶心,几乎没病死,好在杨正坤总是悉心照料,往往衣不解带,通宵达旦守在病床。有时倦极而眠,稍有动静,必然惊醒。
他本来是个粗豪的汉子,从未服侍过人,如今也学会熬粥煮药,端茶递水,服侍的十分殷勤。王文英病中脾性大变,常为心中不快迁怒人,他也不与计较,仍旧细心服侍。
无奈这一病竟成气候,虽有所减轻,总不见痊愈。累的他日夜忧心,感觉自知人事以来,从未如此牵挂过一个人的安危。
这一日早上,王文英醒来后精神略好,吃过几口粳米粥,便要下床走动,杨正坤便取来拐棍,扶着她慢慢在院子里踱步,其时天气渐暖,满庭桃李生出许多苞芽,天上有春燕掠过,河中有鹅鸭浮水,欣欣然一片春意。
王文英喜道:“此处颇有农家乐趣。”杨正坤笑道:“市井也有市井的乐处,农家自也有农家的风味,我倒觉得此处太过清冷了一些,走个十来里也不见人家,打酒吃肉都不方便。
原本不想把你安置在这里,又寻思你从小在市井长大,受够了吵闹,若是在乡野养病,心境也好些。”王文英笑道:“将来若是老了,我就在此归农,也学陶潜那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杨正坤毕竟经历过一些人事,满脸不以为然,种地那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成日挑粪除草,捉虫修枝,一年到头风吹日晒,又脏又累,又苦又穷,这倒也罢了,连胥吏乡绅都可以随意欺凌,王文英这种大家闺秀岂能吃的下这种苦?
王文英见他不语,不屑道:“我知道你的官瘾很大,只怕到死都没有归农之意。”杨正坤笑道:“怎么可能,谁不想安安静静养老?只是人在官场,有许多不得已之处。
这次出来,我只向朝廷告了七日假,如今早已过了时限,皇上已经派人来催,我岂能丢下你不管,为了你,那官儿不做也罢了。”
王文英折了一枝花,在鼻间嗅了一口气,沉吟道:“既然如此,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丫鬟服侍我呢,我这病也好了,不用你来操心。”
杨正坤笑道:“不着急,钦天监那地方本来就是个清水衙门,也没多大要紧的事,我已经跟汤若望联系过了,他暂时会找人来顶替我,你只管养病,别的事就不用你来操心。”
王文英叹息道:“你弄个官儿当也不容易,可别为了我给弄丢了,再说我是你的儿媳妇,你只管在我身上费心做什么?京城里那么多姨娘还等着你回去宠幸呢,当心她们休了你。”
杨正坤笑道:“你别想摆脱我,我就乐意跟你在一起。”一面说一面将手搭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了起来。
王文英也不阻拦,拄着拐杖来到桥边,低头看桥下的鱼儿游来游去,正在此时,路边来了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明艳的袄裙,各持红带,一路嬉笑着走过田埂。
王文英指着少女们道:“她们这是做什么去?”杨正坤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道:“今日正好是二月二十五,要过花朝节,这些人莫不是去拜花神?”
王文英笑道:“这一病倒让我连时日都忘了,既然如此,我也要去准备准备。”杨正坤劝道:“你大病未愈,怎好去劳心费神。等你好了,有多少神拜不得?听我的劝,好好呆在房间里歇着,只熬过这段时间,你想去那里我都不阻拦。”
无奈王文英在家里躺了许久,此时已经动了游兴,那里肯听得进去,杨正坤怕她再添烦恼,只得由着她,赶着去预备暖轿。
王文英大喜,回房换新衣,开窗移镜,匀脂描眉,凤钗斜插,明珠倒垂,不再是已婚妇人样式,显然恢复了婚前的少女装束,显得更加容光焕发,一扫先前的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