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松了口气,叹道:“你要玩死我们才罢手吗?”赵欣咯咯大笑道:“是你要给我来看戏啊!这会子又怪我?不过你们表演的真是有趣极了!”
杨正坤只觉后背汗毛直立,喘息了一会儿,这才渐渐把肉棒往外面抽出,谁知他刚露出一点缝隙,那火苗遇到空气,却很快又复燃起来,慌忙再次压上去,紧紧贴合着,不敢再分离。赵欣笑道:“傻瓜。
就这样才最刺激啊烧不死人的,你像平常一样抽chā就好。”杨正坤却只是不动,深怕被火苗烫伤,赵欣见他如此,少不得上前抱住他的屁股道:“你不是本事很大吗?这会子又不动了!既然如此,我来帮你。”
于是推着他一送一抽,那火苗就在两人的交接处一熄一燃,杨正坤直觉插入时很爽,抽出时却被火苗烤的极痛,个中滋味,难以尽述。
室内淫靡的一幕赵羽都看在眼里,奸夫淫妇的丑态固然让他怒不可遏,可当他决定破门而入的时候,却发现在严寒的天气里,手腕竟冻的连菜刀都举不起来。
这才想起现在的自己不过是个叫花子,并非如从前那般英武盖世,不可一世。若是贸然前去,杨正坤和赵欣的武功可以轻易将他杀死。时辰未到,他不能提前死,否则会魂魄受损。只得压下满腔怒火,悻悻地离开了此地。
此后,赵欣同意了杨正坤求婚,并说服何香婉、姚珊一并嫁过来,杨正坤终于得偿所愿,成功纳三女为妾,又极力撮合碧如和汤若望的婚事,目前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唯有一两桩事如鲠在喉,赵平、赵寻两兄弟对他这个继父态度冷漠,相见如仇人,再怎么讨好也无济于事。
另外就是蔡瑶、罗芸、蒋英三个始终没有下落,他也亲自去邻水庄找过一次,只是那时候吴克善一家都已经搬走,因此扑了空,他倒不是关心蔡、罗、蒋的生计。
而是怕她们想不通要为赵羽复仇,殊不知这几位与赵羽感情其实不太深,此时跟了吴克善,已经别无所求。
不久,碧如答应了汤若望的婚事,朝廷立刻恢复了她的郡主身份,她便搬出杨府住进了城东一间四合院,恢复了悠闲的勋贵生活。杨正坤自告奋勇,每日忙着为她的大婚忙前忙后筹措。过了三月之后,天气总算暖和起来,赵平、赵寻两兄弟在楚薇的劝说下。
终于搬入杨府住下,不过两人拒绝改姓杨,仍旧习惯以王世子身份示人,这一日因为一件大事,赵平又与杨正坤吵了起来。
那赵平年轻气盛,说到气愤处,也不留半点情面,便指着杨正坤鼻子骂道:“当初我爹是大清亲王,我也是太后亲侄孙,一家子何其荣光!
你靠着我爹的人头,混到现在不过是个五品云骑尉,要知道王府长史都是正三品,连给我们家提鞋也不配。
不过看在我娘的分上,叫你一声杨叔,你就真以为自己能给我当爹,我呸!你也不瞧一瞧自己什么出息!要让我认你做爹,做梦!”
杨正坤本就为因为官位太小有些不自在,因此上蹿下跳,各方走动,虽然在顺治那边得宠,然而太后和贤贵妃终究认为他是害死赵羽的元凶,因此封死了他的晋升之路。
他失望之余只能寄托楚薇和碧如能进宫与太后和贤贵妃说上话,打通这上升的屏障,因此竭力讨好二人,平日就受了一身窝囊气,现在连赵平这个后生也敢在他伤口撒盐,还抬出赵羽来恶心他。
他再怎么忍耐也到了极限,当即气的浑身发颤,怒道:“很好,你可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当日我就不该救你,让你在街头当一辈子乞丐才好!”说毕又喝命:“拿绳来!拿棍子来!给我绑了这个逆子。”
众家丁见他气的脸色发黄,不敢不尊从,连忙去取棍棒来,又有人见形势不妙,准备跑到后院去告诉楚薇,杨正坤却喝道:“给我封死后院,不许出入,若有半点消息传入夫人耳朵,查出来即刻打死!”
赵平见他如此作为大异于往常,不像只是说说而已,自悔方才出言莽撞,不免心里着了忙,瞅着众人忙乱,抬腿要跑,那些小厮那容他走脱,围过来将他按住道:“平少爷得罪了,我等也是奉了老爷之命。”
一边说一边将他五花大绑起来,赵平连忙道:“你们快去告诉我母亲,我定有重赏。”众小厮素知杨正坤心狠手辣。
那里肯听?又将他压在了两条板凳上躺下。杨正坤便道:“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三番四次忍受你出言无状,可你倒好,反倒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将来更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今番我替你死去的亲爹狠狠教训一下才好。让你知道什么是忠孝仁义!”
因此喝命小厮:“给我死命打!一直打到他求饶为止!”赵平梗着头道:“老匹夫,我姐和娘都被你淫辱,你今番又要来动我,就算一时得逞,我娘也绝不会再容忍你。”
杨正坤听了哈哈一笑,然后凑到他耳边道:“无知的孽畜,你娘和姐现在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比跟你爹的时候还要自在的多。
她们才不愿为了你这个搅家精再离开我呢,不信咱们就走着瞧。”赵平气的双眼圆瞪,大声道:“你放屁,咱娘咱姐都是珍珠儿一般的人物。
不过暂时落入你这厮的魔掌,我妹子还是贤贵妃,一直深得圣宠,将来若是开恩,封侯赏爵可比跟你这厮要有前途的多!”杨正坤心中一凛,赵平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若不是贤贵妃一直病着,无暇顾忌赵家人,现在赵平只怕早就被封官升爵,若是她病好了,将来赵家又会东山再起,想到此际,他又嫉又恼,竟动了杀心,劈手夺过小厮手中的板子,照着赵平的屁股狠命打了一下,赵平性子虽傲。
其实不耐疼痛,当即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杨正坤笑道:“我还当你是条汉子,原来不过是条狗熊,才一板子就受不住了?真是可笑!”
说毕又接着狠命打,将那板子举的高高的,落下来重重的,左右都能感受到劲风扑面,相顾骇然。有人劝道:“老爷轻点,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出人命。”
杨正坤怒道:“既然你怕他死,就来替他挨这板子!”众人见此,那还敢多言?只能大眼瞪小眼,看着赵平被打的皮开肉绽。最后啪地一声巨响,连那板子也被打折了,还以为会就此打住,谁知杨正坤这些日子里里外外受了许多窝囊气。
此时正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犹不知足,又拿过一个板子来继续。众家丁平日打板子打多了,经验丰富,眼看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楚薇问起来只怕要被连累,因此有人不顾杨正坤的禁令,急忙闯入内院去通报。
彼时楚薇正在午休,突闻儿子被打,如被摘去心肝,也就顾不得许多,只穿着一件小衣就急急忙忙赶往前院,慌得众侍女拿着衣服跟在后面追赶呼喊。
众小厮见主母衣着裸露,香肩如雪,乳沟凸显,双峰颤颤,大饱眼福,只是畏惧她平日威风,不敢一直盯着看。杨正坤见她来了,心中恼怒更甚,那板子下去的又快又狠,赵平先还哭爹喊娘。
此时早已昏过去,人事不省。楚薇眼见儿子模样,怒火中烧,闪身冲过去,一脚踢断了杨正坤手中的板子,怒喝道:“你是要打死他吗?”
杨正坤冷哼道:“你生的好孽畜,无父无母,弃家弃国,不打死还留著作甚?”楚薇含泪道:“先前我跟你说的,你难道都忘了?他还小,不懂事,让你多担待着,你偏跟他认真闹什么?
如今打死了他,那是存了心要弄死我。”因此伸过头去道:“今日我便让你打,你不打死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