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那晚华羽湖的美丽夜景,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太长,她依旧是那么爱他,以至于夜里梦见他无数次,强烈的愧疚感让她清醒了许多,继而一巴掌打在吴克善脸上,嘶声叫道:“你清醒一点!”
谁知打了十几巴掌之后,吴克善只是微微一愣,眼睛依旧通红的。秦丽华心里一狠,从他腰间拔出匕首,往他肩膀上猛地刺了一刀,吴克善吃痛。
那眼睛里的红芒这才淡了许多,继而理智也恢复了不少,手上的力道也小了许多。秦丽华将他从身上推开道:“我们中了淫毒,我暂时没有解药,快去地下河用冷水侵泡。”
吴克善听了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此,我感觉没法控制自己了。”说着往石道跑去,秦丽华紧随其后。
她觉得自己也快到崩溃边缘,下面的淫水已经湿透了裤子,见吴克善转身跑在前面,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里狠狠揉搓了一把,只觉里面湿热难当又敏感异常,揉搓那一下简直是爽出天际,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就连跑的时候也是加紧了双腿,故意制造一些摩擦出来,跑到河边这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简直就像过了好几年一样,吴克善率先跳入水中,这暗河不见日月,常年冰冷刺骨,他被这么一泡,果然舒服了一些,那欲火也被浇灭了不少,不一会儿秦丽华也跟着跳了下来,随着冷水入体。
她的精神也是一振,那种燥热感终于被压制住了,不过只维持了一会儿,吴克善发现自己再次被欲火所焚烧,只见眼前的秦丽华被水湿透了衣服,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连耸立的双峰也隐约可见。
吴克善已经是四十多岁中年人,男女之事虽说还在行,但早已不像年轻小伙那样冲动,现在这种状况是他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泡在冰冷的河水中,依旧周身血液沸腾,肉棒前所未有地高高翘起,满脑子都是秦丽华的胴体,他怀疑自己再不发泄就会爆阳而死。
为了保命,也为了发泄,他终于忍不住向着秦丽华游了过去,而此时的秦丽华同样也遭受着无尽的煎熬,眼见吴克善向她这边游了过来,她一边后退一边颤声道:“你先忍一忍,我去找一找克制的草药。”
说毕她返身往那岸上爬,这里吴克善见她要走,登时急了眼,加速游了过去,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嘴里不停道:“没办法的,再不发泄我死定了,你就当救我性命。”
连裤子也不脱,那肉棒就在秦丽华的翘臀上激烈地磨蹭起来,秦丽华原本中毒后一直就没什么力气。
此时被他这样死死楼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两只手附在岸边岩石上喘息,只觉屁股被一个坚硬之物来回刮蹭,心知不妙却无法反抗,蜜穴隔着裤子被那肉棒连番顶撞十几下,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终于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叹,身后的吴克善如闻仙音,搂着她的腰加速抽chā起来,虽然两个人都没脱裤子。
但那薄薄的布料被水湿透,再加上肉棒又长又硬,gui头明显凸出,每一次冲撞都能将肉唇分到两边,只差没插进去。秦丽华未经人事,第一次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吞噬,神识已变得有些模糊,在此之前。
她从不知道仅仅是被男人贴着身子磨蹭也能有如此快感,吴克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撞似乎将她的魂魄都撞飞了,可蜜穴却越来越痒,流的水也越来越多,像是要尿了一样。
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他,心里既有畏惧,也有好奇,甚至冒出让那肉棒干脆插进来的念头,可是刚想到这里,一种罪恶感就萦绕在心头,长久以来的军营生涯让她下意识地认为凡是特别令人舒服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借强大的意志,她终于克制住心头魔念,软软地趴在岩石休息起来。
吴克善见她不再挣扎,心里高兴至极,耸动腰部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谁知她这是用时间积攒力气,待到恢复了一些之后,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吴克善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
等他疼的缩手乱甩的时候,转过身又是一腿踢了过去,正好踢在小腹处,吴克善没有丝毫防备,被她一脚踢倒在河里,整个人落在水里扑腾着。
她终于摆脱控制,拼力爬上了岸,沿着石道跌跌撞撞地回到那草药峡谷之中,找到方才结着红色果子的藤蔓旁边,四处搜寻能解毒的草药,一边找一边喃喃道:“到底什么药能解淫毒呢?”
可惜她草药知识还是匮乏了一些,又对这里的奇珍异草不大了解,只得寻了一些清热解毒的普通草药来试吃,显然这普通草药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强烈的淫毒。
她和吴克善方才将那红色藤蔓果当晚饭来吃,少说每人吃了十几颗,等于是服用的大量的催情药,超过一定程度等于中了淫毒,还好这红色藤蔓果也不算太过邪门。
虽然让人热情似火,可也没让人理智全失,只要意志坚强,还是能勉强压抑住的,秦丽华一遍又一遍将各种草药在嘴里嘴嚼,不停地用自己身体试药,可最终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失望。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吴克善湿淋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没走几步,忽然栽倒在地。秦丽华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替他把脉,只觉他脉象已趋絮乱,呼吸短促而激烈,全身发红如堕火中,再不想点办法就必死无疑,看到此情此情,一个念头忽然在秦丽华心中产生,若是放任不管,让吴克善就死在此处也不错。
毕竟他的身份是敌国重臣,而自己毕竟也曾是大明臣子,理应为国杀敌,再说自入谷以来,吴克善多次对她进行猥亵,伦理上来说她已非清白女子,已经无颜面对赵羽,若是他此时便死。
就无人知道这些丑事,她越想越有道理,狠了狠心,扭身走开,继续寻找解药,打算对他不管不问,那吴克善十分痛苦,只觉肉棒gui头似乎被许多银针反复地穿刺,软也软不下来,在地上翻来滚去,哀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秦丽华听的头皮发麻,她终归是善良之人。
或许在战场上能一剑将人脑袋砍掉,但却不忍见任何人受到这种非人折磨,因此在地上寻了一把匕首,来到吴克善面前道:“我现在暂时找不到解药,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送你上路。”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呲牙咧嘴道:“要动手就快点,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秦丽华咬了咬牙,举着匕首慢慢靠近他,扯开他的衣服,用刀尖抵着他的胸口,然而她却迟疑起来,脑海中不停闪过一幕幕景象。
她想起在坠落山崖后,是他第一个将自己从水中救起,第一次遭遇蛟龙的时候,两个人躲在水下,自己眼看就要憋死,是他将嘴里的空气度过来,又救了自己一命,第二次遇蛟龙的时候。
他有逃命的机会,可最终还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不知不觉这个男人的身影在她心目中渐渐高大起来,现在要一刀捅死他,一时还真下不了手。
尤其是在这绝境之中,如果只有一个人存活下来,面对也将是无尽的孤独,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吴克善从地上坐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杀我。”秦丽华瞬间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挥粉拳打他,手中的匕首也不知扔到那里去了,吴克善忽然低头吻着她嘴唇,疯狂吸取她的津液,秦丽华如被电触,一时忘了挣扎,被他成功用舌头挤开贝齿,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最终头晕晕不知所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坚硬而宽阔的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