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倒头来呢,我做牛做马还不如那碧如一个眼色,更不如楚薇一个撒娇,说白了,我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个高级奴才而已,今天经过这事之后,我也想通了,我一辈子为别人活着。
这一回应该轮到为自己活着,连王妃都背着王爷偷人,我们这些儿媳自然也做的出来,现在我才明白,为何若初、赵欣、姚珊以及后来的沈雨、沈雪不惜名声被毁也要去偷人,我们这些女人活得太压抑,太悲凉,一直仰仗着男人的鼻息,从不敢真正地为自己着想,天长地久下来,心中的烦闷越积越多,总有一天要爆发出来。
你别看碧如和楚薇两个人比谁都冰清玉洁,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只要时机一到,只怕她们两个比我们现在要荒唐一百倍,可怜相公一直活在梦里,认为只要给女人足够的钱财珠宝就能高枕无忧,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蒋英叹息道:“按你这么说。
那也太够难为他了,你要是换做他又该怎么做呢?他是男人,总归要在外头打拼,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吧,如果总在家里混着,到时候功名、钱财一个都没有,成立了惨兮兮的穷小子,只怕你又要骂他没出息了,给不了好吃好喝好穿的,连个奴仆都请不起,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男人不在外头拼命,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过。”
罗芸掐了一把她笑道:“小蹄子,你倒为他说起话来了,刚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什么及时行乐,什么不要空耗青春,现在你把我推到火坑里了,又站在岸上骂人,我跟你没完。”
蒋英一边躲一边笑道:“饶命啊再也不敢了,说正经的,我只是感慨一下而已,设身处地为夫君想了一下,也觉得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错的只是娶了太多的媳妇,满足了这个冷落了那个,分身乏术,又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不过说心里话,你别看我现在跟别的男人乱来,那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心里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呢,你心里还有他吗,别跟我说你看上了这个长毛鬼!”
罗芸苦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有的是办法避孕,尽管我恨他。可我还是想他,想他有没有在当差的时候受凉,有没有吃到滚热的斋饭,有没有受皇上的气,有没有被同僚排挤,我一直在想他。”
刚说到这里,罗芸啊地叫了一声,只见泰西人的大肉棒已经插了进来,正不停地抽chā着,泰西人得意地笑道:“没想到福晋原来如此痴情,你脑子里想的是相公,小穴里却夹着我的肉棒,不知世子爷要是知道的话该是如何感想?”
罗芸用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人家背叛了自己的相公,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要是那天我看你不爽了,铁定阉了你给相公赔罪。”
泰西人笑道:“我就靠这个大肉棒吃饭,要是被你阉了,那以后我还怎么混,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直接,你告诉我,这个大肉棒操的你爽不爽?”
罗芸红着脸呻吟道:“你一插进来,撑的里面都涨开了,从前没有人碰到的地方都被你碰到了,尤其是你那个大gui头,想一把铁刷子一样。
刮来刮去,所有痒的地方都被刮到了,一点余地都不留,插的又那么深,连子宫口都顶到了,整个人都要被你顶穿的感觉,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强壮男人霸占、羞辱的感觉,简直要化作一滩水融化在你的身上。”
罗芸一边说一边竟主动地套弄起来,还不觉得过瘾,一把将那泰西人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乘在他的身上,低头扶着那高昂的大肉棒在蛤口划了几划,慢慢地坐了下去,不过由于肉棒太长,她不能全根而入,只能留出一截在外边,双手扶着泰西人曲起的膝盖,一起一落地主动套弄起来,那白浆再次裹满了肉棒。
随着她的起起落落,一大半的肉棒时隐时现。两个人正做的激烈,蒋英忽然起身道:“等一下。”罗芸连忙停止了动作。
只见蒋英笑道:“方才我看见你孩子踢了你一脚。”罗芸低头看看肚子道:“我也感觉到了,这孩子一直就不安生。”
刚说完,肚皮果然动了一下,连泰西人道:“我也看到了,小家伙踢的可真用力,连脚丫印子都能看清楚。”蒋英笑道:“八成这孩子饿了。
正抗议呢,话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咱们赶紧做完了吃饭,我的肚子都有些饿了。”罗芸笑道:“说的也是,每次饭点要到的时候,宝宝就开始调皮,你肚子里的也踢你吗?”蒋英笑道:“也踢。
不过不会想你那个这么频繁,只怕将来是个女孩子。”罗芸道:“那倒做不了准,有的女孩子比男的还调皮呢,也不知这次楚薇怀的是男孩女孩。
她那个赵平的性子就特别像相公,反倒是相公觉得那孩子不像自己。”蒋英正要说话,泰西人却已经搂着罗芸大干了起来。
罗芸哼哼唧唧地连个完整话都说不全,蒋英爬过去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之处,当肉棒退出的时候,带出许多白沫,进入的时候,则又刮下许多白沫,这些白沫在金色的阴毛丛里堆积了许多。
她便用手清理了一下,又摸着泰西人的卵蛋,捏一会揉一会,像是在把弄玩具。蒋英另一只手又伸过去抚弄罗芸的肉芽儿,一边抚弄一边对她道:“姐姐尝过了长毛鬼的大肉棒之后,只怕还没试过另外一个大肉棒,比这还刺激呢。”罗芸哼哼唧唧地道:“什么肉棒?”蒋英嘻嘻道:“不瞒你说,是公公的肉棒。
虽然他的肉棒没有泰西的这么大,可是带给心理刺激却无与伦比。”罗芸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居然跟公公做过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会这样?”蒋英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说道:“别看公公一本正经的样子。
其实他是个老色鬼,连自己的儿子媳妇也要偷,相公要是发现了,只怕得当场气死。”罗芸听了,啊地叫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紧接着淫液大出,哆嗦着瘫软在一旁,蒋英见此,连忙替代了罗芸位置,飞快地爬了上去,扶着gui头在蛤口划拉了几下,涌出的淫液登时打湿了gui头。
然后她慢慢坐了下去,随着肉棒的挺入,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艰巨的大事。为了突出王权,查王府和别的王府一样。
修的工整肃穆,小到一砖一瓦,大到亭台楼阁,都必须按照规制严格建造,不可有半点逾越,也不可降了亲王的身份,王府里的下人也都受过严格训练,连穿衣说话、行走坐卧都有严格的约束,不许行差踏错半步,一旦坏了规矩。
就算主子不过问,分管各处的嬷嬷、管家也会对犯规的人进行严厉地处罚。有鉴于前明藩王的种种弊端,摄政王多尔衮对高高在上的王爷、王妃、世子、世子福晋进行了严加约束,吃饭穿衣、车驾随从、结交出行也必须按照内务府的规定来进行,若是严重违制,轻则降爵罢职,重则谋逆论处。
就是在这样规矩森严的王府之中,谁也想不到我的两位爱妾居然为了满足一时欲望,背叛了当初的山盟海誓,背弃了上下尊卑,背弃了人伦道德,主动委身给一个混身长毛的泰西人。
而这个人地位底下,形同包衣奴才,唯一的优点就是会西洋画以及床上功夫,而我这个王爵唯一的继承人,皇太后的亲侄儿,曾经的中原大侠,现任的一等御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