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真是风采依旧。”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
只是他看起来比较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王府内院!”
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
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发软。
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
男扮女装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后,就更没人管他了。
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
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何,毫无办法!”我心中冷笑不已。
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丝不挂。
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正说着。
她身子往我面前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沈雨哼了一声道:“冒冒失失的,也不事先提个醒儿,让奴家里面好难挨。”
王子茗一边抽chā一边道:“如今你已经嫁给了赵羽,我该叫你一声嫂夫人,你里面可真热啊夹的小生肉棒都有点疼。”沈雨与我面对面对视着,红着脸喘息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啊当着你的面被那野汉子插了进来,可是奴家觉得他的那玩意好大啊,尤其是他肉棒的前面像个猴头,不停地刮蹭奴家的秘道,每刮一次我的心都被他刮走了,刮的次数多了,奴家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我此时连偏过脸的力气已经消失,只能任凭她对着我这样说话,一时兰气扑鼻,脸上被喷的湿湿热热的,遍布珠翠的臻首随着撞击不时与我靠近,再远离,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的自己,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
连邹个眉头都费力。数百插之后,沈雨被搞的浑身发软,撑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也渐渐乏力,最后干脆依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道:“夫君,奴家不行了。
他好厉害啊,那猴头一样的东西顶的太深了,奴家害怕要被他顶穿了身子,顶烂了子宫,以后咱们可没法生孩子啊。”王子茗在她身后一边动作一边道:“嫂夫人放心,他不跟你生孩子,我跟你生,子,继承王府的王位呢。”
沈雨红着脸道:“夫君你听到了吗,奸夫要和奴家生孩子,还要继承你们家的王位,不行,奴家的子宫只能生夫君的孩子,要是怀了野种。
那将来夫君岂不是要吃大亏,整个家产都要被野种继承,忙碌了一世却要给别人作嫁衣裳,这也太残忍了,奴家于心不忍啊。”
王子茗笑道:“那嫂夫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怀上野种,生下野种呢?”沈雨呻吟道:“按理说奴家是世子的新娘,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那岂不是大逆不道。
可是谁让你的肉棒又粗又长,搞的奴家里面的水儿好多,就连心儿都要融化了,所以我不但愿意怀上你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尽管他可能是野种,会让夫君的家业丢失,可是奴家就是喜欢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热,就像烙铁一样。
每次插进来都是好爽好爽的,让我有时候觉得要快融化了,有时候又觉得飞升到了云端,浑身每一处舒坦到了极点。”
王子茗显然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加快速度耸动起来,爽的沈雨一叠连声的浪叫起来,脸色红如苹果,额头上香汗渗出。放眼看去,此处新房新娘新郎新床,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光着身子的王子茗,他身材瘦弱,个子也较为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