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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五年

    时间匆匆,牧辰羽和月每日依旧过着同样的一天,清晨牧辰羽和月吐纳初阳紫气,上午去“光顾关怀”灵兽领地的天材地宝,下午便去山脉外围寻找被“厄运”笼罩的人(财宝动人心,总有被逼无奈、贪心的人选择进入山脉而命丧于此),傍晚回到自己的“宝库”瓜分战利品,晚上用万年淬体钟乳淬体。
    日复一日,很快牧辰羽便已经五岁。
    一天,在牧辰羽和月傍晚回来,这次龟老人有一次郑重的找来牧辰羽谈话。
    牧辰羽进了龟老人的屋里,发现鼠叔和雀姨也在,龟老人示意牧辰羽坐下。
    四人坐在八仙桌前,鼠叔和雀姨看着龟爷爷,牧辰羽也隐隐有感今天可能有什么要事要告诉自己,因为三人从来没有如此郑重的坐在自己的面前。
    龟老人看了看做坐在两边的弑神影鼠和焚天烈雀,又看了看牧辰羽,开口道。
    “小羽,想必你应该也猜到了一点今天的来意了吧!我记得自己跟你说过,当你五岁时要带你去见一个人,而那个人便是把你带到我们身边的人!”
    龟老人顿了顿,看到牧辰羽认真的听着他的话,顿了顿后叹了一口气,随后继续说道。
    “想必你身边的那只鸟妖也告诉你一些我们的事了吧!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但看其资质将来也许会是凌驾于我们三人之上妖兽!”
    “我们三人是万霞山脉的三方至高的领袖!也就是万霞山脉的王!我们三人本各守一方,互不侵犯、互不相扰!其实我们三人都恨不得杀了另外两人,独统一方!但实力相近,又怕在攻击一方而被另一方偷袭,至此我们三人一直相互牵制!莫名的形成了万霞山脉三足鼎立!”
    牧辰羽虽然听月提起过,但这话从龟爷爷嘴中自己说起还是略有惊讶。
    “可龟爷爷,我们在一生活了五年啊!我都一点没发现你们会如此仇视对方!”
    “呵呵!那是因为我们三人争斗了数千至万年之久,早就三人知根知底,我们三人约法,万霞山脉内斗可以,但如果在外敌入侵时,有人趁机偷袭,我们必会联手另一方一同杀之!”
    说这话时,牧辰羽看着龟爷爷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依旧一脸笑呵呵,仿佛这些话就像一个故事只是讲给牧辰羽解趣的。
    “小羽是不是觉得我是在编故事啊?”龟爷爷一脸呵呵。
    “没有”牧辰羽虽然摇头,但脸上还是掩盖不住那一丝的怀疑。
    “我们之所以能如此相安无事的住在一起五年,这还是因为五年前的一个人!”
    “五年前的一日,有一个人当他踏足万霞山脉时,我们三人便毛骨悚然的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或者说他刻意让我们感知到他!就在这个地方,当我们三人感知到他,并赶来时,只见一个六旬老人模样的人披着一件略旧的黑色斗篷,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娃娃。”
    那人告诉我们要我们抚养这孩子五年,并五年后带着这个孩子去见他,当时出于对老人实力忌惮,我们都没有作声,想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个孩子就是我?”牧辰羽问了一句。
    “是啊!”龟老人点了点头。
    “小子你知道当时那个人说话多让人讨厌吗?”鼠叔瞥了瞥嘴,不满的说道。
    “哦?还有能让鼠叔也觉得讨厌的人啊!”牧辰羽打趣道。
    “是啊!当时那个人口气大的很!”雀姨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当时那人说要把你交给我们抚养五年,还要我们在这五年绝对不能让你修炼,更是说要整个万霞山脉的天材地宝任你取用淬体,并传下每日清晨吐纳之法和每晚钟乳液淬体之法,让我们教给你”龟爷爷说这话时也略显无奈。
    “可后来龟爷爷你们还是同意了!”
    “呵呵呵!是啊!你可知道当时我们三人差点就要与他拼命?”
    牧辰羽惊讶!
    “不知哪里来的一个人,敢张口便要整个万霞山脉的天材地宝,甚至把我们三人当下人一样的安排。纵使我们明知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可能接受一个人类的羞辱!”
    牧辰羽看到龟爷爷在说这话时眼中的坚定与杀意,那是强者宁死不屈的意志。
    “后来,他提出了这些条件后又说道‘我这里有三颗九品的筑体化形丹,可助你们的后代修炼之路事半功倍!’”
    “不得不说这对我们是有诱惑的!三颗九品的丹药足以我们动心,在我们犹豫的时候,他却又拿出了我们不得不答应他的东西!”
    牧辰羽也是惊讶,惊讶带自己来这里的人到底是谁,竟如此大手笔,虽然还不知道让三人绝对无法抗拒的东西是什么,但九品丹药,在自己已知范围内的这个世界绝对是顶尖的宝物!
    “后来那人告诉我们,如果我们答应他的要求,九品的丹药立马便可以给我们,五年后当我们三人把你带到他的面前,更是拿出万寿仙龟、噬道神鼠和朱雀的各一滴精血和一丝残魄给我们!”
    “唉!这三样东西,即使我们交出万霞山脉也绝对占了大便宜!”
    牧辰羽看到当龟爷爷说到万寿仙龟、噬道神鼠和朱雀的精血和魂魄时,三人眼中无法言喻的激动和光芒,牧辰羽觉得这三样东西若是有心人拿出足以驱使三人去做任何事。
    “明天便是你在这里待在这里五年期满之日,明日我们便带你去见那人,你不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明天由你自己亲自去问吧!”
    牧辰羽看着龟爷爷,心里说不出的感觉,看着陪伴自己五年的“家人”,自己只是一个任务吗?三人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真正的感情呢?牧辰羽不敢问,也不想问。
    “龟爷爷,我们明天怎么去呢?去哪里呢?”牧辰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仿若无事的问道。
    被天材地宝冲昏了头脑的三人,若在平时定会察觉到牧辰羽的心事,此时三人皆没有发觉。
    牧辰羽看见龟爷爷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令牌小巧,成正方形,只有牧辰羽小手大小,令牌一面黑色,一面白色,上面隐隐还有文字,随后龟老便递给牧辰羽。
    牧辰羽接过令牌,入手的第一瞬间,就一个字“沉”,牧辰羽掂量着令牌至少也有数十斤,牧辰羽看见在黑色的一面刻着两个字,而白色的一面则刻着一段字。
    牧辰羽盯着黑色一面的两个字只觉得精神好像都涌入令牌之中,痴痴的看着令牌喃喃道:“长……生?长生教!”
    牧辰羽翻过令牌的另一面看着这一段文字皱着眉头道:“永……永生……藏于……长生……路,不先长生……何以永生?永生藏于长生路,不先长生何以永生?”
    牧辰羽读完这句话回过神来,再看向令牌时发现令牌上的字不是辰霞大陆的文字,自己应该根本不认识才对。
    龟老三人一直注视着牧辰羽,当龟老听到牧辰羽的话语是顿时睁大眼睛,也许别人不懂,但龟老修习长寿道术,自然略懂一些这句话的意思。
    “辰羽……你……你能看懂这上面的字?”龟老语气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
    “额?哦!龟爷爷我也不知道,这好像不是辰霞大陆的文字,但好像就是看得懂,不知道为什么。”牧辰羽回过神,挠了挠头,自己也疑惑的说道。
    “龟老,这令牌上的字有什么问题吗?”看见龟老难得会为事失态,焚天烈雀和弑神影鼠也凑了过来。
    “哦!没事!只是这句话对我有些许帮助罢了!我们说正事吧!”龟老恢复了一脸的笑呵呵,说了三两句便扯开话题,明显不想在聊了。
    焚天烈雀和弑神影鼠看了看知道老龟有秘密,但也没再说什么,想着即将得到可能让自己获得仙缘的宝物,也就揭过了这话题。
    “当年那人说,只要你到了五岁时,用一滴血,滴在这令牌上,自然会有人接引。”
    “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清晨你吐纳回来,我们便去!好了回去锻体后睡吧!”龟老说道。
    牧辰羽回到屋里,习惯的和月聊着今天的事,在牧辰羽看来,这三四年间月就像自己的亲兄弟,不管何时,牧辰羽无条件的信任月。
    月听着牧辰羽的话,低头思虑。
    “牧辰羽,谢谢!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的秘密……我……我不能说,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们现在都太弱了,在这个大陆,这片天地,我们连称为蝼蚁的资格都没有!我怕我现在告诉你,会害了你!但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
    牧辰羽看着月如此郑重的跟自己说这些话很是感动,但看到屋里严峻的气氛,牧辰羽一巴掌排在月的背上:“叫我哥哥!”
    月因为毫无防备的被牧辰羽突如其来扇了一巴掌,直接被拍飞撞在墙上。
    “牧辰羽!”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牧辰羽。
    “哈哈!谁让你没大没小,都说了这么多年了我是哥哥!到现在都不尊重我!好了我要回我房间锻体修炼了,明天还要去见那个神秘的人,你也早些睡吧!别明天起不来说哥哥不带你去长见识”牧辰羽皮嘻嘻的说着。
    “月!等我们都强大了,我便可以知道你的秘密了对吗?放心吧!以后我来保护弟弟你!天上地下,任我们逍遥,任我们游,不受任何人拘束!”
    牧辰羽走到门口,转过身来,郑重的对着月说道,说完便消失在了月的房间。
    月听着牧辰羽的话一愣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被交给灵兽抚养,也不知道那神秘人是谁,恨我现在没有任何能力,我于月发誓,若明天的人是好人带你走上修仙路,我们兄弟二人以后天高海阔任鱼鸟飞游,若是想害你的人,等我强大,定会诛杀他们满门血脉!”
    “兄弟吗?”
    月喃喃一句,笑了笑大喊道:“牧辰羽你认我当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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