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安一惊,手中的盘子掉在地上,碎成了白莲花,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慕容承,结巴地问“老板,你说什么?”
慕容承看着陆安安的样子,不禁一笑,又皱起了眉头。
陆安安被他识**份已经很久了,却还是和以前没看**份一样,穿着男士西装,慕容承突然想起他举报变装舞会的时候,陆安安穿女装的样子。
他又喝了一口咖啡,说“以后别穿男士的衣服了,穿女士的。”
陆安安松了一口气,还好慕容承没有提刚才的事。其实刚才她听清楚了,只不过不敢相信罢了。
陆安安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慕容说的穿女装的要求,正准备将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离开,慕容承却又说“我刚才说,我娶你。”
陆安安又是一愣,手指被碎瓷片割了一下,冒出了血。
whatfuck,他居然要娶我,这剧情不太对。
陆安安愣在了原地,慕容承看到陆安安手指冒血,立马站起,拉起陆安安破了的手,含进嘴里。陆安安被慕容承的动作弄得脸红。
“老板,小伤,不碍事的。”
她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与慕容承拉开距离。
慕容承看着陆安安避着他,感到不爽。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慕容承追问。
陆安安只觉得崩溃,完全弄不清楚慕容承到底想干什么,居然想要娶她。
“那个总裁,我觉得我们不适合。”
陆安安憨憨一笑,拒绝。
慕容承也没恼怒,耐着性子说“没事,不合适可以磨合,再说了,我得对你负责。”
陆安安只觉得心中有万只***奔过。负责个大头鬼啊!
“老板,不,慕容总裁,我们不需要磨合,而且没必要负责,能够和总裁发生关系,是我的荣幸。”
“哦,是嘛,荣幸,既然如此,嫁给我不是更加荣幸。”
慕容承接话接的顺畅,陆安安只觉得胸腔憋了一口气。
她是不可能嫁给慕容承的,若是慕容承查到了那晚酒店发生的事情,那她就完蛋了。
陆安安继续说“不不,总裁,我们真的不适合,您又不是破了我的处子身,负什么责啊,我这身子脏了,配不上你。”
陆安安是极不情愿说出这句话的,为了嫁给慕容承,她只能贬低自己。
慕容承一听更加高兴,误以为陆安安不知道那晚在酒店发生关系的人就是他,不好意思以被破之身嫁给他。
他一笑,说“谁说你处子之身不是我破的?陆安安,哦不,我应该叫你陆沫沫,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安安一听更加惊愕,慕容承已经知道了她的底细,可是为什么还要娶她?难不成真的爱上她了?开玩笑的吧……
陆安安根本不敢想,她看着热忱的慕容承,只觉得万分尴尬,这里不能在待了。
陆安安冲慕容承笑了笑,然后突然间地冲出所在房间,反手把房门给关上。她站在门外,贴着门,小声说到“那个总裁,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我也需要时间考虑,我请个假,出去几天哈~”
她说完,像个兔子一样逃出了慕容家。慕容承皱了皱眉头,想着可能是自己太逼着陆安安了,便由着陆安安离开。
他看着满地的碎片,自己找来了扫把扫干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你派人跟踪陆安安,保护她的安全,但不要让她察觉了。”
“是。”
助理刚答应完,慕容承便挂了电话,他默默叹了口气。
自家总裁是动真格了,对陆安安动情了,要脱单了。没过一会儿慕容承又打来了电话。
“先生,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助理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底,估摸着慕容承吩咐的事八九不离十与陆安安有关。果不其然,慕容承一开口就是“顺便把陆安安的行踪向我汇报一下,尤其是她与其他男人相处的时候,特别是那个许逸之。”
助理心里偷笑,想到自家总裁也开始担心情敌了,就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前不久还是个冷酷的单身汉。
想到这,助理就连忙应下了慕容承,挂了电话后立马派人去干慕容承吩咐的事。
陆安安仓惶地逃出来后,立马给许逸之打了个电话。
慕容承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她一个人可承受不起,需要找个人分享,压压惊。
许逸之已经很久没有与陆安安联系了,尤其是慕容承与陆安安飞机失事后他一直没联系上陆安安,这会儿陆安安主动联系他,他开心极了。
“喂,安安,你最近好不好,我听说你和慕容承的乘坐的那架飞机失事了……”
电话一接通,许逸之便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起来,陆安安听着脑袋疼。
她怒吼一声,说道“够了!停!”
许逸之被她吓到,一声都不敢吱。许久,许逸之才愣愣地问“安安,你怎么了?”
陆安安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叹了口气,无力地说到“你来我们之前谈话的咖啡馆,我们见面聊吧。”
许逸之一听陆安安的语气,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立马放下了手头上的事,赶去了之前与陆安安谈过话的咖啡馆。
他赶来时,陆安安已经在了。许逸之一走近,就发现陆安安垂头丧气的,他关心的问到“安安,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安安看着许逸之,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全部爆发,她哭号着说“哇,许逸之,我完蛋了。”
陆安安弄出的动静有点大,惹来了周围人的注目。许逸之更是担心,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
陆安安擦了擦泪水,哽咽着说“慕容承发现我是女的了,而且查出来我就是当初那个在酒店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许逸之听了一愣,他也被震惊了。他呆呆地问“为什么慕容承会发现你是女人?”
陆安安一听到慕容承的名更加郁闷,委屈巴巴地将从飞机失事后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许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