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跨过了第一道的岗哨,她一直往前走着,突然看见了一个沼泽池中间的天牢,被沼泽池围了起来。
严丝合缝,没有一丁点的缝细。心想:看来他们准备关系做的很足嘛。
陈轻云伸出一个手指头捏了池子里的沼泽:“没事的,这不过是一摊泥巴而已,我一定能过去的。”她轻声的嘴里和脸上满满都是不屑,仿佛这沼泽泥塘对陈轻云并没有什么压力。
“上天不会让我这个好人那么悲催的。”她嘴里这样说的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
突然,她看到了沼泽泥塘旁边的稻草,伸手拿起了一颗道:“是晒干了的,可,这和泥潭有什么关系吗?”
她心里有一些的不解,她在脑袋思考了一陈起来道:“沼泽之所以会陷进去,那是因为沼泽的密度小,且就像是水一样,不能在上面放重物,不然便会沉下去,又加上泥非常的柔软,所以大大加大了这儿的陷进去的程度。”
“所以这很危险啊,一不留神,便会掉下去的,可是?”
“这,和这些干了的稻草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是......”
陈轻云,若有所思。她突然拿起了一大把的稻草,将它铺在了沼泽面上,她深吸了一口气,道:“成败在此一举”。而后自己又踩了上去,只见她平稳的站在了上面,并没有下陷。
她心里一喜道:“果然,泥的密度虽然比水都要带大上一些,但却不会这样站上去,而不下陷。”
“因为它质地柔软而稻草,虽然也不是非常的硬,但却比泥的柔软相比要硬了一些,将它铺在上面便会形成一道简易的陆地自然是不会下落的。”
陈轻云一点点地将已经晒干了的稻草平铺,在沼泽上,慢慢的这片沼泽,陈轻云她已经过去了大半。
而就在路程仅剩一点点的时候,她却停下了脚步。
因为已经没有路了,不,还有路一条水路,全部都是水稻草,已经没有用处了。
陈轻云心想,他们究竟都是怎么进去的,该不会是飞檐走壁?此时陈轻云第一次那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和顾云好好学学轻功,哪怕只是一点儿,今日也不必为此揪心了。
不论如何,她都一定要过去,陈轻云咬了咬牙,清冷的眸子转了转,似乎在寻找着附近有什么可以用得到的东西。
陈轻云将稻草一点点的都扔在了水里,满嘴都是抱怨的词汇,她看见干了的稻草,在水里浮了起来:“突然想到,既然没有船,那我可以造一条。”
于是,她便将剩余的稻草全部都用自己裙摆上撕下来的布条绑在了一起,研究着怎么弄一个简易的,可以漂浮的小垫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了过去,她的小垫子也差不多做好了。
她时间紧迫,她也只能如此了,她将两个小垫子绑在了一起,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小船。
将它放在水中看看能不能浮起来,“不错,还可以”,她轻声道,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手艺。
她坐在了上面,轻轻的滑动的水波使水面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但是很快她就觉得这样划的是太慢了,于是便伸出了芊芊玉手,折下了这池中的一片荷叶,折成三角形的模样,在水中划了起来,倒确实比用手划的快了不少。
很快,她便到了岸边,她慢慢的走到了岸边上,轻轻的推开了天牢的大门,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成功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有人在拍着她的肩膀。
“啊”!陈轻云突然尖叫了起来。
男人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清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道:“闭嘴。”
听到了他宛如冰窟窿般的声音,陈轻云立马不敢多言紧紧地闭上了嘴,心里却暗暗的吐槽,真是倒霉。
男人看着陈轻云精致的脸道:“你是谁”
“话说,这是哪呀,我怎么突然到了这儿?陈轻云一本正经地撒着谎,脸部红心不跳。
男人青冷的声音又在陈轻云的耳边响起:“既然你不知道这是何地,那你怎么会来到这儿?”
“您真的是冤枉我了,我出门赏月之时,看到了有个黑影,在这瞎转悠,我便一路跟过来,直到走到了这见到了贵人您。”陈轻云在这里撒着小谎,将平日里跟陈明珠学来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全都涌上了。
到也让男人有一些相信了,道:“你说的可是属实?”
“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这是真的,不然我哪有这个心到这儿了,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呀!”陈轻云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说道,她能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那你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快速速离开,难道还要叫我送你回去不成?”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眉头紧皱不满的看着这个小宫女,只是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
“是,民女,这就离去。”说着,陈轻云莲步轻移,匆匆的走了,但离开之时,因为太匆忙,却不小心掉了一条手帕......
看见陈轻云离去,男人眼神闪了闪刚准备跟上去,但是却看见了掉在地上的一张丝帕,上面绣着一朵淡紫色的云彩,就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陈轻云的身影就已经不见了。
“大皇子,这个女人…….”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黑暗处,忽然走出来一个浑身漆黑的蒙面人,望着陈轻云离去的方向,眼底有些防备。
他分明就看见这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交接的侍卫身后,然后混了进来,可以说是早有预谋,根本就不像是她口中说的那般,迷路了。
“嗯,你去查查她是什么人。”这个说话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夷大皇子,莫争的哥哥,莫属。
莫属捡起丝帕,细细观赏,突然紧紧地攥住,似是想起了些什么事情。
之后莫属就开始慢慢在宫中搜捕,直到到了莫争宫中的时候。
莫争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前几日陈轻云用过的手绢,于是便不动声色的开口问道:“敢问大皇兄,这手帕是从何来?”
“捡来的,怎么,皇弟这么有兴趣?”莫属,吐气如兰声音也是很清冷就像是天生与他们不合似的。
“在哪捡的?”莫争又向莫属问道。
“与你…”
莫属看着莫争说道:“无关。”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