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韩思灵的误会是一种真实的虚拟,因为我们的世界并没有完全爆炸,反正她是有欧生陪伴着开导着,至于我,不得不扛起人生的节石。
最近烟抽的多了点,不得不把生活慢下来。后来我又想到了一个拉回幽尔的方式,不如好好学习,然后写出本像样的小说来给她看。
然后我慢慢开始回到校园,争取做出点成绩来让她刮目相看。校园里还是天天举办各个展览,我日复一日的上课,备考,还准备了教师资格考试,我想教师确实是个优秀的门路,然后我几乎裸考,考了好多遍,最后终于通过了,我想我真是慢热型考试选手。
到了春天,校园里开始飘樱花了,樱花好像过去的梦,梦在飞着,而我自然而言想到了丁鹏。我突然想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然后我鼓起勇气,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空号的播报,让我觉得现下我们两个已经失联,就好比蔚空一样,是另一种形式的失联。我不明白我要怎么做才好,我们的关系就好比吹过的烛,我想回到酒吧我们两个也已经吹透了。
她很伤心我也是?还是我们两个有一方伤心?后来我明白了,现实就是都不再伤心,因为我们的伤春悲秋太不值钱,现下的人都忙于赚钱,而不是忙于伤春悲秋。
我们两个伤的伤,但是该埋葬的通通埋葬,确切点说,不是埋葬而是接受。所有的事实我都能够接受的了,更别提这些,一个空号,我可以宽慰自己她还在酒吧里跟霍休绝谈笑风生,只是换了个更厉害的手机,忘记存我的号。但这说白了是一种麻痹,而不是接受,我也承认了。
后来我想去酒店里逮她,结果我打开酒店大门的时候,前台回忆丁鹏女士退房了,但是她又预订了一张大床房。
我说我就不打扰了,我想她肯定要跟霍休绝住在一起,她的世界肯定也不需要我了。其实我所不知道的是,丁鹏此刻跟霍休绝已经分手了,霍休绝一直追着辛紫,送了她一辆跑车,但是辛紫回绝了,她的心里只有简飒临。丁鹏又泡上一个非常有钱的小哥哥,毕竟上海不缺有钱人。
后来我参加一个文艺播报社团,想把自己的声音推荐出去给学校更上层的机构。
结果在一个角落的位置,我见到了简飒临。简飒临跟我在一个学校?我大吃一惊。慢慢的我发现简飒临竟然是一个这么内向的男孩子,做任何事情都很小心谨慎,话语中透露着紧张。
后来社团集体发矿泉水,我带去给他一瓶,毕竟认识,我跃跃欲试想要打开局面。
“给你瓶水,咱们播报的时候口干。”
我自认为很大方的开场,结果他说,
“不需要了,谢谢。”
他皱着眉头,摆摆手。
我说一看你就不是缺水地方长大的孩子,我们那边呀,风沙漫天,想找棵树都难。他说真不需要了,我说好吧。这时候我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奇怪的酸,后来想了想便明白了,这画面似曾相识。我突然就想起一个人来,羽拾肆。不知道羽拾肆活到现在会不会是个运动健将,会不会已经加入了国家队?我想想竟有些空空的激动。
“临临,你原来在这里呢,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一个女孩子扎着两个小鞭子,穿着jk跑过来,小皮鞋啪嗒啪嗒的响。
“我不知道啊,宝贝,快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猜猜。”
简飒临突然就很积极,手指不断的摇动那个女孩的辫尖。他不时的回手抱住她,那个女孩子就跟她撕扭在一起。
“矿泉水啦,给你。”
她很轻柔的说,其实有点娇滴滴。
此情此景,我突然就用力叹了一口气,用指甲掐了一下眉头。
我用力拍了拍桌子,心想公众场合你们是要怎么样,还勾引我想起羽拾肆来,罪该万死。而且这就是两个傻子,我现在明白了。
他们果然皱起眉来收敛了些,马上就双双散场,女孩子说,
“我在教室等你。”
后来我问他,
“喂?你们学什么的?”
“音乐系。”
他又开始恢复高冷,很不耐烦的说话。
据我的了解,我感觉他有点像是渣男,又很不像渣男,具体是不是我也没有根据,毕竟我没有谈过恋爱,对‘渣男’这个词汇非常的陌生。
我问简飒临跟这个女孩谈多久了,此刻我喝了一口水。
“哦,认的妹妹。”
“噗。”
此刻我嘴里的水没有经过我的犹豫,果断喷干净。
“那你有女朋友吗?”
我问。
“我有啊。”
他说。
我盯着他,他盯着我,两个人互相盯着。然后我又喝了一口水,看看能不能再喷出来直接喷他脸上……
后来我回到班里,这时候所有情侣基本上都在后排待定,睡觉的,打游戏的在中间位置,学习的比如像我这种就在前排聚着,然而我还是给幽尔留了一个位置,不过现在只剩叹息,然后我边上课边叹息,最后面一对情侣女说,这是咋了,有点不吉利呢?然后男说,唉,唉,唉……?
然后我停止叹气,回头看,他还在那里唉,看到我看他,眼神突然震惊,马上恢复谈恋爱状态……
然后我马上继续学习,现在学习的人也都一批一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或者是学习程度的问题,或许是性格的问题,总有三三两两报团的,正正好好。整个班里就剩下我这种孤家寡人,等着幽尔呢。我想。
没想到后面的人突然踹了我凳子一下,感觉上明显是个男生!我扬起巴掌回头去,
“啊?幽尔?”
放学的时候,我问起她来关于阿团团的事情,她说有一次阿团团因为合同,威胁对方,把她后牙翘了,从此她就梦醒了。她一边给我展示她的后牙,一边苦苦笑着。
我说阿团团还在酒吧呢?她说当然了,我说那我以后给你报仇,她说不用了,以后好好学习吧,不用回那种地方了。
我现在竟然有些害怕了,我觉得酒吧里的人对我而言是一种拖累和噩梦,我们本质上有所排斥。他们那种穿衣风格的背后,那种霓虹璀璨的代价,就是往一种不可逆的暗流去走。
如果没有组织我可能会染上各种各样不好的东西,我的直观感受就是如此。但是我一定要再去的,因为还有一个韩思灵,一想到韩思灵我就杀气腾腾,我想什么时候可以制约她?好像带着一份仇恨,我想我势必要功下。
所以我列了一个计划,我要努力学习的同时增长见识,努力把韩思灵比过去。所以我去专业得舞蹈学校练舞,跟专业的舞者搭档。
后来我结识了一个舞伴liven,他说他认识一个朋友,想见我,我说谁呀?
他说这个人叫郑慕超。
我想郑慕超是谁?我久久的想不起他来,但是只在一瞬间,突然想起来了。
然后我拼命的想要他的电话,liven说你急什么,他还没急呢。
我说不是我着急,是我可能比较需要这个电话吧,他说马上给我。
“哎?在这呢。”
他说。
“给我。”
我说。后来他把手机摆出来,我就努力去争抢,他的手就马上拉住我的手,然后绕了个圈,正好把我抱在怀里,我动弹不得,
“算了不要了。”
我说。他终于松开了手,后来我马上抢到他的手机,嘿,这下终于拿到了。
手机上的人已经不足够用英勇来形容,反而像是一种成熟的大男孩即视感。我望着照片上他稍稍留起来的一点胡子,却还是那个熟悉的面孔,感觉人生又重新热泪盈眶。
我感觉他可以带给我热泪盈眶的感触,他可以带给我像英勋这样的感触。
我马上加上他的号码,这时候手机却突然响起一个电话来,
英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