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你醒了”司徒博雅满脸担心地冲了进来。一看这人我就满肚子气,早知道现在担心,当时你哥打我的时候你在那怎么没反应呢。
“哼!”很想拉起被子蒙住头,但很不争气地我现在只能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
宝宝也受到了我的影响,站在床前,瞪着司徒博雅,拦住他。小白也很争气地站在宝宝脚边,嘴里发出“唔唔”声。真没亏的我平时对你们的好。心里热呼呼地。
“我知道你恼我,我当初答应你来府上只管做好你的厨子,其他一切自由的。我也没想到你会惹大哥那么不高兴,更没有想到大哥会鞭打你。其实大哥原本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怪我,怪我事先没有和你讲清楚注意事项,你不要怨大哥,好么?大哥虽然脾气暴躁了点,但也不是个会随便鞭打别人的人,你也不要惹他不高兴了。我以后一定会尽量护着你的。你答应我,不要在惹大哥了。大哥是那么的优秀那么谦和的一个人,为了我搞成现在这样,我们大家谁心里也不好受,你就顺着点,大哥也不会为难你的”
司徒博雅一个人在那絮絮叨叨,虾米?“为我才搞成这样”又一优秀的大男子主义者,为了弟弟***之后残疾了,然后一个优秀的人才就忍受不了别人的眼光,接受不了事实,一蹶不振了。甚至还性格大变,温柔小绵羊成了暴戾大灰狼?又是这些亘古不变的老桥段,晕倒!听着司徒博雅的话,我的背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我似乎也不怎么恨他们兄弟俩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行拂乱其所为,我越发觉得上天安排我来这里也许就是拯救世人的,就像先前的宝宝、小白。我觉得自己好像肩上的责任更重大了,我决定拯救那个自暴自弃的人了。(某人似乎真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了,哎,让她一个人先热吧!)
我转过头,努力控制住疼痛,挤出一丝笑容“其实我也不恨你,你和景王也是很可怜的,是我自己在乱七八糟的情况下做了惹怒景王的事情,你不需要自责了。”
也许是我的转变太大,司徒博雅一时接受不了“你不需要这样,其实我知道要请你原谅是不可能的,毕竟大哥曾经那样对你,我会尽量补偿你的。”听着司徒凄凄惨惨的语气。这现代人和古人沟通就是有障碍呀。
一激动,我撑起上身“我说原谅你了!啊!疼”身上的伤口扯动了,好疼,眼泪都流出来了。两人一兽扑了上来。疼死也值得了。
“娘,你小心”宝宝看我躺下了,又拍打司徒博雅“你这个坏蛋,都是你打娘,555你怀,你比以前的娘还坏,555你不准再欺负现在的娘了,要不我就让小白咬你”小白听到宝宝的话,很狗腿,不很狼腿地示威性地发出“唔唔”声。
“你小心点,我知道你原谅我了,我相信你。”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小拳头“宝宝,我发誓绝对不会在欺负你娘了,我保证。可是宝宝为什么要说现在的娘和以前的娘呢?”
完了,怕司徒博雅发现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立刻“好疼555受不了了”
“娘”
“唔唔”
“米拉”
成功转移了注意。
休息了五天,古代中医也是很神奇的,我背上的伤在宫廷秘药的治疗下,疼痛很快消失了,就等着疤痕的消失了。女人都是很注意美的,再我的再三询问下,御医做了一次又以次的保证,三个月内,疤痕一定会消失,我终于满意地笑了。留了瓶“去疤碧凝膏”吩咐一日三次,就走人了。
这五天景王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对一个自己请来的小女人实在是过分了点,也很自觉地没找我麻烦。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太渺小,没再出现他面前,也就根本没引起他的注意。
前三天宝宝和小白时刻都赔在我身边,就连睡觉也是趴在我床里面两尺远的地方。看着司徒博雅对我嘘寒问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对他的信任,带着小白认识他的新天地了。
“米拉,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按照惯例,司徒博雅中午又来报到,一进门,刚刚坐定,就劈了这么一句话。
“说吧,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呢?”由于血痂还没有完全脱落,皮肤还很细嫩,我依旧保持趴着的姿势。
“在清水镇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不同了,你身上有股感染力,可以影响着你周围的人。你积极、乐观,而这些正是大哥现在缺乏了。因为我,大哥变成了现在这样,我想请你帮助我,留在大哥身边,感化他,让他变成那个以前我所尊崇喜爱的大哥。”说到这里,司徒博雅好像很痛苦,但又期待万分地看着我。
这是在夸奖我吧,但是要我去感化一个那样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是否有那么大。几天前我还想着拯救景王的,可是几天下来,从司徒博雅派给我的丫鬟翠微口中也得出了些景王现在的消息。五年前自从景王受伤,脾气性格大变,再也没出过王府,基本上或都是在枕云院进行。而枕云院是王府的禁地,一般的下人也是不可以进去的。自从王爷受伤,府上的人都谨言慎行,有些词在王府时忌讳的,比如说“瘸子”很不幸,我上次就撞了枪口,不死已是万幸。消息虽然不多,但足以打消我的信心。“我很想帮忙,但我行么?!”我语气十分不确定地说道。
“我相信你可以的!以前我和大哥是多么的开心自在,可现在我和大哥在一起,大哥整个人就像一谭死水一样,波澜不惊。那天你居然可以惹大哥生那么大的气,其实从另一哥侧面也体现出你的不同。你的感染力对大哥也是存在的。”
感染力?!我看大概是我因为说了那个忌讳吧,我现在可没有司徒博雅乐观。但是看他这么痛苦,我不帮点忙也说不过去。我不确定地点了点头“我会努力地,你想我怎么做,尽管说。但在这之前我想我应该是有权利知道,你和景王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好像在这个王府也是个忌讳,问谁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