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年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
这是怎么咬的,为什么咬的,他心里清楚。
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出事之后他在水里很快就等到了救援,随后知道哥哥和瑶瑶不见了,马上报警派人过来搜救。
搜到现在,见他们都平安,一直吊着的心才终于有了着落。
结果现在因为秦渊的一句话,他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瑶瑶……”他又难过又生气,“你们……”
秦渊,“早搞上了。”
何佳年眼眶一红,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
秦渊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有什么好难过的,你俩又没怎么样,再找一个吧,女的多得是。”
何佳年手指发抖,“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明知道我喜欢瑶瑶!”
“但我刚才说过了,在你来之前,我跟她就不清白。”秦渊不喜欢废话,敛了笑意道,“以后别打她的主意了,她是我的女人,听见了吗?”
何佳年如鲠在喉,无言以对。
秦渊打量他一眼,“昨天你准备的那盒套,是照着你尺寸买的么?”
何佳年眼睛瞪圆,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给他们做了嫁衣,简直后悔得想死。
秦渊安慰他,“急什么,我没用。”
他全弄外边了。
何佳年不知道内情,急了,“你还没用!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秦渊,“太小了,我戴不进去。”
何佳年,“……”
秦渊刚才说这些的意思是,“再练练吧弟弟,太小了,追女人不好追。”
何佳年气得转身就走了。
另一边罗母派人过来,将还在睡觉的罗沐瑶送上船。
秦渊先他们一步,“我来抱。”
罗母不满,“不用,你一边去。”
秦渊不解。
有罗母的命令,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走了过来,将罗沐瑶小心抱起。
秦渊见状,眉头拧起,“伯母,她不习惯别人抱。”
说完,罗沐瑶果然惊醒。
她睁开眼看了看,是个帅哥,又安心睡去,顺便抱住了他的脖子。
秦渊,“……”
罗母挥挥手,让男人先走。
“轻点,别弄醒小姐了。”
“是。”
罗母冷冷看了秦渊一眼,指责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但这是什么地方,是荒岛!到处都充满危险,你都还不放过瑶瑶!”
秦渊明白她在气什么,解释道,“她也喜欢。”
“她喜欢你就给吗?”罗母厉声道,“你看看她那一身的印子,一个星期都消不了!”
秦渊抿了抿唇。
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压得说不出话。
罗母也顾虑他的身份,深呼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们年轻,但也要看时候,万一今天我们没有赶来呢,瑶瑶被你折腾出病了怎么办。”
她越说越生气,“不知节制!”
秦渊,“……”
他才三十岁,节制什么。
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塞她身体里。
罗母甩袖子走了,秦渊跟上船,余光瞥着罗沐瑶。
她还睡得跟猪一样。
罗母平静了一些,认真跟他谈,“所以现在你跟瑶瑶是什么关系,确定关系了吗?”
秦渊没想过这个问题,“看她的意思。”
罗母,“上次你们吵架,我以为你们就这么断了,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能把瑶瑶哄回来。”
秦渊心想:没办法,她就喜欢器大活好长得帅的。
嘴上却说,“小吵闹,都是误会。”
罗母,“瑶瑶乐意,我也不管她,但如果你再让我女儿哭,秦渊,我不会放过你。”
秦渊心一紧。
他问,“哭得厉害么?”
他还以为她多硬呢,没心没肺的东西。
罗母想到那几天就心疼,脸色越发冷漠,“与其在这问这些废话,不如正视正视你自己的问题,以后少招惹她。”
秦渊垂眸不言。
罗母皱眉,“听到了吗?”
秦渊神色隐晦,“……嗯,听到了。”
他算是明白罗沐瑶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有这么一个不用动手就可以吓死人的妈。
她还操什么心。
……
回到松市之后,罗沐瑶被罗母带走,秦渊只得先回家。
在轮船上秦夫人就接到了报平安的电话,见到人的时候情绪稳定多了。
她比较好奇,“我听说,你跟罗沐瑶一起飘走的,在荒岛上待了一天一夜。”
秦渊纠正,“半天一夜。”
“……我意思是,你们。”她欲言又止,“我之前听到一点消息,但没问过你,现在我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秦渊皱了皱眉,“不算在一起。”
尽管是这样的答案,但秦夫人还是高兴,“那就是在发展中,那有希望,那女孩子挺好的,长得圆溜溜的,喜庆。”
“……”
见自己母亲这么兴奋,好像明年就能抱到孙子似的,秦渊一时哑言。
怎么跟她说。
他没有想过长期发展。
以前玩女人玩多了,见多了不值钱的感情,新鲜感是谁都逃不掉的定律,他跟罗沐瑶过不了多久就腻了。
他不可能只要她一个,罗沐瑶也不可能一直馋他。
秦渊棱模两可道,“再说吧,你也别到处传。”
尽管罗沐瑶不在乎,但到底是女人。
说多了对她影响不好。
在家里待了一会,秦渊就接到霍危的电话,说过去吃饭。
“也算是小死一回了,请你吃饭去去晦气。”他在电话里说。
秦渊看了看时间,“晚上吧,行么?”
“怎么,你没空?”
“喇叭精肯定还没醒,晚饭之前估计就差不多了。”
“……”
秦渊听他沉默,问,“不乐意她去啊?”
霍危,“跟她不是很熟。”
“我熟就行了。”
其实大家都不算特别熟。
只是对付老卫的时候共生死过,裴景川当时善后预算不足。是秦渊一个人跑去总基地,九死一生差点没回来。
在松市他们没几个知心朋友,秦渊这个人心狠手辣但是心眼不坏,当初如果没有他帮忙,任清歌估计还会吃更多的苦。
那是他的免死金牌。
霍危可以对他以前做的混蛋事既往不咎。
下午秦渊忙完,就去接罗沐瑶了。
到底是年轻,又那么能吃,身体素质好过大部分同龄人,睡醒起来就活蹦乱跳。
秦渊看见她难得穿一条能遮住大腿的裙子,冷呵一声,“今天怎么换风格了,你不是最得意你那双骚腿么。”
罗沐瑶不满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腿上全是你的牙印,都见不得人!”
秦渊不记得这回事了,“有么,我又不是狗。”
“你还不承认!”罗沐瑶上车后撩起裙子,给他看乱七八糟的罪证,“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