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记要是被击中了,我的腿骨十有**会被直接击断!
凭借着身体的条件反射几乎什么也没想,我借助杀手抓住腿的支撑腾空而起,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受到重击杀手的身体向后倒去,脱离他手掌的支撑我也一把跌落在地上。
好歹是把这条腿保下来了。在周围看台上众人的呐吼声中,我迅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双手握拳盯着倒在地上的杀手。
被击倒在地的杀手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被击中的地方活动一下下颚,眼睛里的战意明显更浓。一句话也不说飞起一脚,我侧身闪躲,又迅的挡下他的一记拳头,乒乒乓乓的对打起来。
对打十几招后,双方各有中招,最后一击拳头狠狠的撞在一起,都后退闪到一边。
拳头疼的几乎快要松不开,身上被他击中的几个地方也不断的传来阵阵痛意。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对打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占到的便宜几乎屈指可数。而他虽然也挨了我几下子,但是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是很轻松的样子。
我呸的吐出一口夹杂着血丝的痰,冲上去就是一个回旋踢,度又快又猛,逼的他后退一步闪开。紧接着又是一记扫堂腿,再次逼得他后退一步,站起身来在一个回旋踢。几下下来,已经将他逼的后退好几步,身体离身后的墙壁越来越近,眼看就没有躲避的地方的时候。挥出的小腿却被对方咬牙一把抓住,只是一翻手腕,就将我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摔倒在地上。未等反击,身体却被那个杀手从地上抡了起来,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摔向他身后的墙壁。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我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与墙壁重重的撞在一起,鼻子一麻,两眼冒起金星。一种难言的疼痛从全身各处上传到脑部,正面撞在墙壁上的我暂时失去了一切的知觉,两支耳朵嗡鸣,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的花白。
杀手冲上来照着我的腰部就是两脚,我只能弯着腰忍受住这两下重击,身体自然的弯曲,却感觉不到腰间疼痛,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杀手见我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脸上稍稍露出一丝失望,停下脚后退两步静静的看着我。
台上的队长几人已经忍不住的站起身来,旁边是兴奋吼叫的血腥钻头的人和佣兵。鸟人看了一眼倒在墙角的我,急忙对队长说道:“队长,17号不行了!让他下来吧!”
队长咬咬牙说道:“还没输,再等等!”
疯子扯着喉咙向擂台喊道:“17号,快给老子爬起来,狠狠的揍这个家伙,把血腥钻头给踩到脚底下!你要是敢让老输钱我就扒了你的皮!”
疯子的喊叫立刻引来血腥钻头的叫骂,两拨人蠢蠢欲动颇有上前动手的意思。
我痛苦躺在墙角,四肢剧痛脸上麻木的没有一点感觉。慢慢的眼睛开始能看到擂台上方的照明灯,只是一束束的光线照下来显得格外刺眼,耳朵里的嗡鸣声渐渐缩小,看台上的噪杂声也远远的传了过来。
妈的!这么块就被干倒了,真***丢人!刚刚恢复知觉我就忍不住的骂道,这下丢人丢大了。
看台上狼之佣兵团和血腥钻头的叫骂声渐渐清晰起来,里面那群家伙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深深的刺激着我。拼命咬着牙用手哆嗦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双腿抖的厉害,只能用手扶着身后的墙才不至于跌倒。只是一个简单的起来就让我身上的疼痛加了一个档次,满脸虚汗的气喘吁吁。
看台上的吼声叫的更加厉害,尤其是狼之佣兵团的那群家伙们,吼声几乎能将看台震塌。我摸了一把没有知觉的脸庞,入手的一把血迹分外醒目,再摸了一把,大半张脸已经被鲜血染红了,鼻子也软塌塌的耸拉在一边,估计鼻梁已经断了!
吐掉一口血痰,我扯过胸前的衣服将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可马上仿佛又感觉到有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嘴里都是血腥味,我一把抽出腰间的striderbt军刀,在手里翻出一片刀花,上前两步做出攻击的姿势。对面的杀手眼睛里露出一丝赞许,抽出一把卡巴91o6军刀,在手里转动两下也摆出战斗的姿势。
我冲上前刺出一刀,被对方轻易躲开,躲开的同时向我的腹部划出一刀,也被我后退一步闪开。紧接着刷刷的连续划出几刀,都被杀手躲开并趁机反击,两人你来我往的划出十几刀,都没有中刀也没有伤害到对方。锋利的刀刃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出一道道刀痕,华丽而危险的刀痕又轻易的点燃看台上的佣兵。
满场的吼叫声中,我手中挥出的刀越来越快,身上的疼痛都暂时的忘在一边,眼睛里只有那个不断闪转腾挪的杀手。连续的十几刀下来,除了几次刀刃的碰撞,两人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伤害。
当刀刃再次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我手上使的劲故意放小,让杀手的匕压倒了我面前。一伸手将对方握刀的手抓住,右手已经闪电般的刺出。
刺出的striderbt没有感觉到刺入**的感觉,手腕却同样被杀手一把抓到。我和他同时双手使劲,在阻挡对方匕的同时又希望自己的匕能刺进对方的身体。一时间僵持不下,脚步随着力量的大小跟着在地上转圈,却不能伤害到对方。
身体越来越感到吃力,绷紧的肌肉感觉不到**上的疼痛,却越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一点点的流失。
不能这么跟他耗下去了!
先前我已经受了伤,力量上的较量时间一长我肯定占不到光,必须想办法以最快的度将对方干掉才行!
他很厉害,我根本就不能能轻松的胜过他,耗下去反而很有可能会被他杀死!
拼了!
我一咬牙双手猛地使劲,将杀手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在他瞬间使不上劲的时候才敢抬起脚踹向他的小腹。想象中一样的被躲开,也引得他抬腿反击,互相攻击几下后,双方的手腕同时松开,快的向对方划出一刀。
腹部一凉,被划破衣服留下一道血口。对方同样没那么幸运,手臂上也被划出一道伤口,鲜血正在成串的往下掉。
我忍住伤口的疼痛用手捂住,对面的杀手却抬起手臂,用舌头在伤口的位置舔了一下,原本褐色的眼睛却已经变的血红。
场外的气氛火爆的几乎像是有上千人在呐吼,震耳欲聋的声音几乎要震聋我的耳朵。
同时大吼一声向着对方冲去,我的一刀被杀手坎坎的躲开,他的刀却已经刺入了我的肋部。我惨叫一声,只听见里面嘎嘣一声刀尖刺在骨头上的声音,左手赶紧的握住他刺下的手腕,防止他再进一步的刺入。右手同时刺向他的脖颈,被他钳住手腕。
妈的!
我冒着伤口被撕裂扩大的危险,紧握着他握刀的手往下压低身体,只感觉到伤口的位置犹如被火棍刺进去一样。刀刃刮在骨头上的声音甚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伤口被撕裂了,皮下的肌肉组织遭到了更大的破坏,血水像是喷泉一样从撕裂的伤口里喷涌而出。借着一股狠劲,我嘶吼着嗓子从他铁钳般的左右里翻出拿刀的手腕,对着他的右臂狠命的由上而下的劈下。
这把能轻易刺透飞机外壳的刀刃要是能击中目标,会将他的手臂劈断。
杀手明显的迟疑了一下,但是马上聪明的放弃已经刺入我身体内部被别在肌肉里的卡巴91o6,拼命迅的后退,使劲从我的手腕里抽出自己的手臂。我手腕上的力量之大,竟然将他手掌上的一块皮肉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