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鸣鞭炮声过后,等呛人的烟雾消散的差不多,廖彬背着含羞欲滴的谢蓉儿,在宾客和女方亲戚嬉笑起哄声,背着羞涩不已的谢蓉儿上楼。
凌诗琪在身后牵着谢蓉儿的婚纱,何优璇她们几个笑着跑在前头,时不时拿出相机和手机拍照,谢蓉儿羞红着脸藏到廖彬身后,幸福冲垮了她离家伤怀情绪。
“别挤,别挤,想要红包等会,都别挤!”
廖彬背着谢蓉儿进入二楼新房,舟子全和张权明还有廖宽裕三人,守门神似的把门口堵住,禁止闹新房的小孩子暂时进入。
小孩子闹新房讨红包讨喜糖,是很正常的习俗,但是新娘没安顿好,房间里面的红包和喜糖喜饼之类,还要一点时间整理。
何优璇她们几个女的先进去,舟子全他们三个挡住门口,以免二十多个小孩乱闯进去,现在的大人们基本在一楼或院子里喝茶喝酒聊天。
“哇~不错,装修的好漂亮!”
“嗯,这沙发好漂亮,是真皮的耶!”
“好宽敞啊!”
何优璇她们进入廖彬的新房二楼,见到客厅布置焕然一新,家具和组合沙发还有新电视机等等,把新房点缀得温馨又典雅。
杨洁芳有些羡慕地看着谢蓉儿新房,宽敞的客厅比她现在住的房子差不多大,卫生间和门廊相呼应,落地窗和收起的窗帘,采光率几乎达到百分百。
“累吗?”
廖彬把谢蓉儿放下来后,谢蓉儿接过凌诗琪递来的纸巾,心疼廖彬满头大汗,廖彬笑了笑摇摇头,这点累算不得什么。
“来,给你们新婚夫妻拍些照片,回去我帮你们冲印过朔。”
凌诗琪接过钱灵芸帮忙背着的相机袋,打开相机招呼廖彬和谢蓉儿在一起拍照,适应过来的凌诗琪已经看开了,敞开心扉恢复笑容帮忙拍照。
廖彬和谢蓉儿在二楼悠闲自在,廖父和廖母累呛招呼客人,大伯和二伯他们也不例外,帮忙招呼客人还要时不时跑进厨房帮忙切菜。
“志岳,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廖彬的姑姑和姑父姗姗来迟,没有见到新娘进门的一幕,廖彬的姑姑多多少少有些遗憾,车子半路出了问题,很是让廖彬的姑姑感到烦恼。
“没事,能来就好,贺鹏,抽烟,来来,进屋里去坐!”
廖父心情大好笑着摆摆手,来早来晚都一样,拿出香烟招呼廖彬的姑父,廖彬的姑父笑了笑点点头,接过廖父的香烟,在廖父招呼下进屋里去坐。
“老廖,过来一下!”
廖父把来晚的廖彬姑姑和姑父请进屋里,张书记从打杂帮忙队伍里脱离出来,拉起忙碌招待客人的廖父,脸色疑重走到一边谈事。
“老张,什么事?”
廖父一脸怪异看着脸色疑重的张书记,不明白他拉开自己到清静地方做什么?看张书记欲言欲止的模样,好像有什么事难以开口似的。
“老廖,宴席里,多加老张头一个怎么样?”
“他?”
张书记迟疑了一会,最后轻叹一声说出用意,酒宴里多加一个吃饭的老张头,廖父惊异之中笑脸止住了,没想到张书记会说出这样的话。
老张头与他没亲没戚,朋友更谈不上,仇人倒是还说得过去,当初他把村里人,还有自家害得那么惨,没找他麻烦算好了,现在还要算上他喝酒?
廖父一脸怪异看着张书记,很想知道张书记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事找事老是给自己添麻烦,他这样活着不累吗?
“老廖,我知道这事让你很为难,可老张头他现在……”
张书记很是无奈叹息一声,把老张头现在的情况说出来,他老婆于翠照顾了他没一个月,就受不了丢下瘫痪的老张头跑了,还办了离婚手续什么的。
现在老张头够可怜的,老婆离婚跑了,儿子消声遗迹半年不见人影,要死不活的煎熬苟且偷生,屎尿有时候好几天没换,整个屋子都熏死人。
“老张,那与我有何关?”
廖父很是不爽地撇清关系,老张头他老婆跑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张书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廖父心情很是不爽。
“老廖,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婚宴不是有鸡汤什么的?给他喝一些也好,他都脑瘫了还能折腾什么事?”
张书记知道廖父会错意,连连摆手解释原因,今天婚宴熬了不少鸡汤和甲鱼汤之类,老张头一个脑瘫的人也喝不了多少,多一个人碗筷也不算什么。
再有老张头现在脑瘫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更是不清晰什么的,就算是把他抬来了,他还能折腾什么事出来不是?
“老张,我还是那句话,你别添乱了,这样吧,我安排一下,找人送饭菜过去给他!”
廖父知道张书记的用意,摇摇头轻叹一声,果断拒绝张书记的意思,要是加位老张头,这不是没事找事不痛快吗?
受不了心肠软的张书记,廖父退一步白施舍一顿饭菜给老张头,他过来就免了,以免破坏今天大好日子的气氛,也算是自家一片厚道心意。
至于张书记想法,廖父不敢恭维,哪怕今天不是大好事的婚宴,廖父也决不允许老张头踏入家门一步,他的死活压根与自家没关系。
“好吧!”
张书记点点头没再说些什么,确实他的要求有点过分,廖父度量还算不错,安排饭菜过去给老张头,张书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张书记这么安排也是没有办法,村委会暂时组织老张头亲戚轮班去照顾,今天正好到心中很不乐意的张渚家,老张头眼下这种情况没人照顾,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张渚没办法来喝喜酒很不爽,开始张书记琢磨着把老张头带来,省得张渚心有怨言什么的,现在廖父把话挑白,张书记也只能这样了。
“老张,你啊,唉……”
廖父看了眼自找苦吃的张书记,摇摇头不知道他说些什么好,闲事管得太过了,张书记苦涩一笑没说些什么。
老张头人再坏再损也好,他现在已经得到应有惩罚报应,不管怎么说都好,老张头都是同宗族员,又是黄金村的一份子,张书记没有理由不去过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