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廖彬都在家里帮廖婕整理房间度过,高敬鹏包k房的生日是晚上九点,廖彬只能在家里先填饱肚皮,去到肯定只是吃蛋糕什么的。
下午五点多两个伯母就带菜过来,廖彬才知道晚饭两个伯父和叔叔来家里吃饭,廖母又是杀鸡又是煲汤,一直忙到廖父和两个大伯放工回家。
“这是要开家庭会议?”
没多久叔叔和婶婶都来了,还有堂哥和堂妹全都来了,一下子廖彬的家变得热闹如同过年,厨房里帮忙打杂的廖彬,一脸感叹那么多兄弟姐妹们过来作客。
“商量你爷爷和奶奶坟墓的事,别乱说话!”
廖母轻叱廖彬没辙没拦的废话,伯父和叔叔他们来是讨论明天拜山的事,今年这么不顺也不知道是不是坟头出问题。
廖彬耸耸肩没有说话,帮忙把炒好的菜端出去,廖父和大伯他们坐在客厅抽烟,三个堂哥和堂妹们坐到一边,并没有去搭话大人的聊天。
“行了,彬仔,别忙活了,坐下来!”
“哦!”
大伯招呼廖彬过来坐下谈,廖彬很不想参与这些,可又坳不过大伯的盛情邀请,只能无奈应了一声,走向商讨大事的大伯这边。
“大哥,二哥,三哥,我看爹和娘的坟墓肯定出问题了,会不会是建桥挡住了风水?”
叔叔等廖彬坐下后,犹豫了一阵直接说出自己心里话,廖家今年就倒霉了三个,叔叔的山塘还算好暂时没事,可也说不准他的山塘什么时候出问题?
根据坟墓埋葬的地方来判断,叔叔怀疑起是不是建桥影响的?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本来上一年顺风顺水的,现在一建桥就出问题了。
“嗯,有道理!”
叔叔的话大伯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正如叔叔所言那样,建桥之后廖家还真是问题一大堆,说与建桥挡住了风水没关系,还真说不过去。
二伯沉默着脸色抽闷烟,尽管没有发表意见,可心里早就认同了叔叔的话,特别是廖宽裕发生糟糕的事,二伯更肯定是风水出问题。
“你们几个年轻人,爷爷和奶奶的坟问题,你们有什么意见和看法?”
大伯坐在一边看了眼在座的几个年轻人,问他们爷爷和奶奶的坟头问题,不能老是他们这些老家伙商量,他们也要发表一下意见。
“爸,你拿主意吧!”
“大伯,你拿主意就是了!”
大堂哥廖宽建和三堂哥廖雪明附和着大伯的话,没有主意全让大伯自己拿主意,他们也不懂这些繁琐的事。
廖宽裕双手撑着下巴没有说话,几个堂妹更是搭不上话,大伯他们也不会问她们意见,按照他们固执思想,几个堂妹迟早要嫁出去的人。
“彬仔,你呢?”
“大伯,你们拿主意吧,我不懂这些!”
大伯转过头看向廖彬,询问廖彬什么意见?廖彬摇摇头不掺和这些话题,就算是掺和廖彬也不懂这些,还是他们几个大人慢慢商量。
“志岳,你什么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们安排吧!”
几个小孩都敷衍不出主意,大伯问一边沉默着的廖父,抽出一根烟的廖父摇摇头苦涩一笑,把这问题丢回给大伯安排。
反正地师廖彬已经请到了,就看他们怎么安排了,廖父没有什么意见,苦了一辈子的爹娘都没享过福,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嗯,要是没有什么意见,明天扫墓的时候,等地师看看坟头风水,要是没什么问题,我们兄弟几个筹两万一起修坟……”
大伯提议明天看地师看坟没有问题,就找个时间筹个两万块,把坟墓重修一遍搞好一点,墓碑什么也要弄新的。
新墓碑还要留后辈玄孙名字什么的,廖彬他们几个坐在一边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大伯的安排这些事。
“行,大哥,你拿主意吧!”
“我没意见!”
大伯的提议二伯和叔叔都没有意见,全数通过赞成大伯的提议,筹钱是要筹钱的,就算是迁坟或修坟什么的,都要选日子什么的,也够时间缓冲一下筹备。
特别是修坟什么的,光是买一大堆的材料,还有找人工什么的,都足够麻烦了,这些事要提前商量好,现在四家人除了叔叔家,全都倒霉过了。
“裕哥,到底怎么回事?”
廖父他们讨论风水的问题,廖彬插不上嘴也不感兴趣,问起一边心情不太好的廖宽裕,他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廖母说得很清楚,可廖彬总是觉得有些不详细,廖宽裕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霉运,廖彬总觉得有什么故事在里头。
“没什么,彬仔,别问了!”
廖宽裕双手撑着下巴,不想在提及往事似的,苦涩一笑摇摇头,有意避开心烦的事,更不愿提及伤心的事。
“好吧,你现在还欠人家多少钱?”
廖宽裕不想说这些事,廖彬也不在去问,关心问起廖宽裕欠人钱的事,廖彬听母亲说过,廖宽裕因为这事差点被人打什么的。
欠钱是很麻烦的事,特别是廖宽裕因为这事,差点被人打什么的,廖彬想帮帮廖宽裕,看看他那边能够宽限多久?廖彬以后卖完辣椒能帮就帮。
不管怎么说都好,廖宽裕都是自己堂哥,他有难廖彬不能坐视不理,怎么也要帮帮一把。
“没事,我自己会想办……”
“想什么办法?人家都逼债上门了,为了三万块堵了好几天,哥你也是的,没事去乱借人家钱做什么?”
廖宽裕苦笑着不愿回答这些事,一边的廖习芹不爽地揭廖宽裕的老底,同在佛山打工的两兄妹,廖习芹很清楚廖宽裕的情况。
“行了,哥会想办法,你别乱……”
廖宽裕有些恼怒妹妹揭老底,语气忍不住加重几分,在廖父和大伯他们看过来的时候,廖宽裕识趣闭嘴不在说话,廖彬轻叹一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吃饭了!”
二伯很想怒斥嫌还不够丢脸的廖宽裕,廖母一声吃饭了,二伯只好忍着怒气没有发作,与大伯他们结束座谈坟头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