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圈肥的组成成分包括鸡粪、水分和鸡棚垫料三部分,其中鸡棚垫料成分为碎木屑、碎麦秸和少部分细沙和土。垫料能占到鸡圈肥的三分之一,而鸡圈肥的主要成分就是鸡粪和水分。
像赵青山养的白羽鸡,肉料比比较低,每长一斤肉,只需要斤左右的饲料。当然了,像他们没有经验的养殖户,肉料比肯定要高一些,能到1比.左右。比较成熟的养殖户,可以将肉料比控制在1比以下。
综合算下来,赵青山这1000只鸡出栏以后,大约能出60吨左右的鸡圈肥。
装满一拖拉机鸡圈肥,大约是两吨,也就是说60吨鸡圈肥能装0拖拉机。
一拖拉机卖50块钱,这0车就能卖1500块钱。
马进昌他们一天的工资是60,然后45天出栏的话,总共工资支出就是700块钱,实际上光鸡圈肥就能保工人们的大部分工钱了。
当然了,鸡圈肥,还有死鸡等,下一步投资一些钱,造一套沼气发电设备,用来发电的话,收入要比卖给果农们大多了。
实际上鸡圈肥的用处很多,除了用来给果树追肥,还可以用来养鱼,也是个很不错的发展方向。
当然了,这些想法现在还只在赵青山的脑海里面,现在还没法实现。
这些想法要想实现,都需要钱,而现在赵青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他的钱,还有别的用途。
他想养一批社会鸡,而他觉得,他的机会正在到来。
用了三天的时间,刘玉仁他们将养鸡场这边的鸡圈肥全部清理出来,卖给了黄庄那边的果农。然后大家又将鸡舍大棚打扫了一遍,又准备了足够多的垫料,一切都准备停妥,单等着下一批鸡上鸡了。
他联系了好几个鸡苗厂和肉鸡加工厂,一直在打听着鸡苗的价格和白羽鸡的收购价格。
鸡的市场价格是有规律的,如果能把握住了这个规律再选择时机养鸡,就能保证利润的最大化。
前世的时候,赵青山的工作跟销售和市场也有一些关系,所以对于销售和市场方面自己也有比较多的研究。
最近的白羽鸡市场价格下跌严重,而至于下跌的原因,就是因为前期养殖户养殖热情太高,导致集中出栏,供需失衡。
当然了,不赚钱的时候呢,养殖户养鸡的热情就会降下来,然后下一步出栏少,价格又涨上来,养鸡开始赚钱,大家的热情又上来。
这是一个循环的过程,真正能够踩对节奏的养殖户,才会一直赚钱。
赵青山知道,这个时机非常好。不过,鸡苗的价格仍然在掉,高峰的时候能到两块钱一只的鸡苗,现在已经到四毛钱了。
不过,赵青山还在等。
因为要打算养市场鸡,他必须要保证百分之一百的赚钱。
看着养鸡场这边又没有事干了,然后赵青山又给马进昌他们放了两天时间的假,他估计,两天后的鸡苗价格,应该能够跌到最低了。
带薪休假,这工作到哪里找去。
放假的马进昌没事干,便溜达到村委门前看别人打扑克。
村里没啥娱乐项目,打扑克算是大家都热衷的娱乐项目了。
马进昌才刚站没一会儿,便听到身后有人说道:“进昌哥,怎么今天没去东岭呢?”
马进昌回头一看,原来是本村的村民何忠恒,便笑了笑,说道:“老板给我们放假了。”
何忠恒笑着说道:“一天0块钱的工钱,你老板是不是算计这个呢?东岭活不多了,你老板也不舍得出这个工钱了?”
马进昌摇头笑着:“我们老板才没这么小气呢,放假两天照样有工钱。”
一边打牌的孙伟抬头看了何忠恒一眼,有些羡慕得说道:“忠恒,人家赵家那个小子赚大钱了,不在乎这三十二十的。”
何忠恒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帮着大家问道:“哎我说进昌哥,青山这小子,养这么一批鸡,能赚多少钱?”
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马进昌颇为骄傲得说道:“那可不少,厚厚的一摞呢。”
孙伟将牌让给旁边的人,拍了拍马进昌的肩膀,说道:“一摞一百的还是十块的?”
“当然一百的了,我亲眼见的。”
听着马进昌的话,何忠恒心里痒痒起来。
“哎对了,进昌哥,大棚里面养鸡,好养不?”
“当然好养了,喂给它们水和饲料,时候一到啊,就等着数钱吧。”
旁边有人见何忠恒问这问那的,便问道:“我说何忠恒,你问这问那的,是不是打算也养鸡啊?”
“何忠恒养鸡?那得是个勤快人干的活,他可不行。”
何忠恒一听,便有些不乐意了:“我说赵明,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懒?”
“哎何忠恒,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老婆在北河边上洗衣服,哪次不笑话你懒的,咱们全村都知道,还用我说。”
周围的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何忠恒在这边觉得没趣,便阴着脸,闷着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端着茶杯一看,发现没有水,便将茶杯扔到一边。
“这是生得哪门子火呀?吃饱了撑的吗?”
何忠恒的老婆沈月娥端着一大摞煎饼,走了进来。
“整天就是煎饼,连个饺子也吃不到。”
何忠恒喜欢吃饺子,不过沈月娥却很少给他包饺子吃,因为何聪不喜欢吃饺子。
“哎呀喂,何忠恒,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你算算,女儿已经多久不回家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儿子已经多久没买新衣服了,你怎么不去买?你看看别的男人,哪个不是想着法子去多赚点钱,你呢?你整天围着我的裤腰带转,有什么出息啊?”
沈月娥撅着屁股叠煎饼,何忠恒看着,心里头觉得憋屈,便想着找个法子发泄,然后便走过来一把将自己老婆抱住了。
“你个熊娘们,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沈月娥一看自己男人上劲了,便大声嚷嚷道:“何忠恒,你干嘛?这大白天的,你,你把手,你让人看到了多丢人啊。”
何忠恒推搡着沈月娥来到床边,然后一阵呼哧哈嘿之后,沈月娥提上了裤子,回头看着挂钟上的时间,嗔怒道:“你也不看看时间,小聪马上就放学回来了,让他撞见多不好。”
“谁让你说我整天就知道围着娘们裤腰带转了?”
“瞧你那熊样,能的你,说你咋了?不说你,难不成我去说别的男人?你不想着法子赚钱,往后花钱的地方多了,怎么办啊?”
何忠恒将刚才的郁闷发泄了,现在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笑着说道:“赚钱的法子啊,我已经有了。”
“什么法子?”
“养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