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盟的报复,真是轰轰烈烈的。
还没等夏小雨来得及做好准备,报复就已经展开。
“来学校里第一天,你就给郭雅琪写信,信的内容不堪入目。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别人可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眼光高的很呢?”
看到夏小雨不再作声。
叶雨荷接着又说道:“一个是有钱的城里人,一个是农村人,门不当户不对的。不顾枉然,就贸然去追求别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这些年,你见过咱们方圆的几个村庄,有城市里的女孩,嫁到农村里去的吗?也怪不得别人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到癞蛤蟆三个字。
夏小雨大为恼火,冷声道:“叶雨荷,我进女厕所撒尿也好,对着墙壁干那事也罢,你说我无耻、下流,这些我都认了。但你又能清高的那里去,一个堂堂的在校女生,竟然去夜总会做舞女,这跟卖肉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
“叶雨荷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爆炸了,她自认为自己一番好意,却没想到这家伙非但不领情,还出口伤人。
激怒之下,捏紧了拳头,就扑上了上来。
女人需要哄,但面对着正在气头上的叶雨荷,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
对付这样的女人,干脆先打了,再哄。
看着拳头砸了过来,夏小雨一下子躲开到叶雨荷的身后,一只手就覆盖到了叶雨荷的秀臀上。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要打屁股了。”
“你有胆量就试一试。”
“有什么不敢的?”
夏小雨手起手落,重重的一巴掌啪在叶雨荷娇嫩挺翘的屁股上。
“啪!”
清脆又夹着一丝暧昧的声音响了起来。
手感真好。
夏小雨差一点就舒爽的叫出声来,打叶雨荷的屁股,这厮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再说,自己武功有些高,下手有些不知轻重,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如此之重。
但那个位置却不一样,肉多弹性十足,打了也不会伤人的,这完全也是为了她好嘛。
“啊!”叶雨荷浑身一颤,一声轻叫。
“你这个小混蛋,我跟你拼了。”
叶雨荷尖叫一声,一拳连着一拳向着夏小雨砸来。
花拳绣腿,我还怕你不成,老子这半年来,也没少打女人,多打一个也是打。
夏小雨心一狠,猛然出手抓住叶雨荷的手掌,顺势将她压在楼梯口的墙壁上,并且大声的说道:“你冷静些,没搞清事情之前,不要那么冲动,叶雨荷,你也不想想,就凭我家的背景,怎么还有可能进入学校读书呢?”
将叶雨荷放开,然后,夏小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了夏小雨的话,叶雨荷那一张布满愤怒的脸,取而代之是一张娇羞的神色。
叶雨荷十分不好意思,抱歉的说道:“小雨,对不起,我真不该那么冲动。”
闻言,夏小雨故意沉下脸来,肃穆对着叶雨荷道:“你认识我那么久,也知道我的为人,我这个人的确有些无耻,但也没有无耻到那种境界吧。”
嘴里那么说,这厮心里却想:叶雨荷,你就是个胸大无脑。
叶雨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说什么,当看到夏小雨的衣服还没干,就急忙说道:“你的衣服还是湿的呢?快进房间洗个澡吧。”
“进你房间,还是我自己的房间。”
“当然是你自己的房间。”
“叶雨荷,等一下,我到你房间里来,我有话想对你说。”
叶雨荷点了点头道:“好啊!顺便就在我那里吃个晚饭,我煮面给你吃。”
旋即,俩人就在楼梯口分开了,夏小雨上了楼房,进了房间,洗了澡之后,就向着a栋走去。
………………
进了房间,叶雨荷就非常勤快的收拾好一番,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然后,她就拿着浴巾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每当洗澡之前,她都喜欢在镜子面前站一会,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对着镜子欣赏一番,
叶雨荷抬了抬手,一件件脱掉束缚在她身上的衣物,那妙曼玲玲的身姿就完全暴露在一片狭小的空间里。
站在镜子面前,当转过身去,那白花花的秀臀上面,都有些红肿了起来。
那家伙没有一丝惜香怜玉,下那么重的狠手。
叶雨荷嘀咕了一声,接着,就打开了莲蓬头,温热的水温哗哗的流过她的身体。
那屁股上面的红肿,因温热的水温浸泡而隐隐作痛。
她下意识的用手揉了揉,想起那个小混蛋他的手覆盖其上,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感。
叶雨荷的脸上不由得飞起了一朵红晕。
洗完了澡,叶雨荷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番,换上一身较为保守的衣物,就走进厨房。
一会儿,过后,就听到房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
“小雨!”
叶雨荷开了门,夏小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很干净,女生的房间,干净整洁。
夏小雨落坐,那叶雨荷就走进厨房。
煮面去了,不一会儿,叶雨荷就端上二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二碗面条的上面还盛放着两个鸡蛋,黄灿灿的油煎鸡蛋。
看到这里,夏小雨就想起,小时候,去外婆家,煮的就是这样的面。
“也没啥好吃的招待你,好吃的我又不会做。”
“谢谢。”
夏小雨说了一句客套话,望着叶雨荷,这个时候,他看到叶雨荷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少许的温柔,以及一些甜蜜的光芒。
这丫头,是不是喜欢自己了,魅力大,真是害死个人呢?
两人的目光一对视,夏小雨低了低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样煮面条的手艺,简直就是外婆级别的厨艺,但不得不说,味道还真不错。
“小雨,你进桃花庵抽签,抽的是姻缘签,你……相亲了吗?”
听了叶雨荷的话,夏小雨嘴里的一口面,差一点喷了出来。
这丫头的话,总是一惊一乍的,连吃个面,都不让人安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