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被泰勒羞辱,被安妮塔瞧不上,这些所有的屈辱都积压在费沙尔的心里。
他曾经就暗暗发过誓,一旦有一天当自己当上王储,坐上了尼罗的王位之后,一定要将泰勒整个家族从这个世界铲除,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商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要让所有的那些尼罗商人都明白,你们永远永远都只是皇室的家奴,只需皇室动动手指,你们这些赚了再多钱的商人也不过是待宰的家畜,区区一个首富就敢对尼罗的皇子不敬,这就是你泰勒家族该有的下场。
看着因为害怕而浑身发抖的安妮塔,费沙尔特别的开心,那是一张他曾经梦寐以求的脸,他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够得到这位美人的垂青,但此刻他一点也不这么想,他只想着如何来折磨这个女人才能看到她痛苦的哀嚎,她于是痛苦费沙尔就越是能够感受到报复带来的快感。
“知道吗,你们这样的行为属于叛国通敌,你们所有人都该死!”费沙尔用力地捏着安妮塔的下巴,“你的父亲,泰勒老爷,身为尼罗首富,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然而却想着逃离尼罗,这样的人正是应该千刀万剐。”
“不,你不能这样对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没有尼罗,哪有你们泰勒家族如今的财富?没有尼罗,又哪有你安妮塔小姐锦衣玉食的生活?你们泰勒家族所赚取的每一枚金币都是属于尼罗的财富。”
安妮塔摇头摆脑,“那些钱我们不要了,我们把所有的钱全都交出来,只求您能够放过我们,放我们离开。”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把钱全都交出来,费沙尔就会大发善心地放了他们,仔细想想怎么可能呢。
费沙尔眼珠转动了一圈,听到安妮塔这么说,他临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交代这一次出逃带了多少金币?”
安妮塔看向费沙尔身后的泰勒,她也不知道父亲在船里带了多少金币,就算知道在没有父亲的允许下也不敢说出来。
“不说是吧。”
费沙尔走到安妮塔身边,顺手拎起来一个男孩,拔出披风下的一把短刀,一刀刺入了那男孩的脖子,鲜血立即从伤口喷涌出来,那个男孩随即倒在地上没了活气。
“弟弟!”
安妮塔吓得脸色惨白,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刚才费沙尔杀死的是她的弟弟。
身后的泰勒更是直接晕了过去,那是他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十三岁,没想到就这样死在了费沙尔的手里。
弟弟的死彻底摧毁了安妮塔的心理防线,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想要反抗的想法,此时的她只有惊恐和伤心,费沙尔说什么就是什么。
“钱在哪儿?”
“船上,船舱里面,我不知道有多少,都在里面。”
费沙尔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冲身边的士兵比了比下巴,几个士兵领命去到船上,过了一会儿抬下来一共十二个沉重的箱子。
那些箱子被放在港区的岸上,由于太过沉重,放下的时候还震起了一圈地面的灰尘。费沙尔走到其中一个箱子前面,用短刀砍开了箱子上的锁,揭开箱子的瞬间那些士兵们无不看得眼睛都直了,整个箱子里满满当当装的全是金币。
“抬下去。”
费沙尔一句话,士兵们便将这十二个装有满满金币的箱子抬走。
到这里,费沙尔并没有要放过泰勒家族的意思,他冲着安妮塔不怀好意地笑着,“这些钱和你们家族的财产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吧,那些没有带走的金币你们又藏在哪儿了?”
“我不知道……”
安妮塔还在为弟弟的死而伤心痛哭。
与她一起伤心流泪的还有泰勒家族的那些人,他们或是泰勒的妻子、儿子女儿、亲戚,这些人都在为了刚才那个无辜的孩子而流泪。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魔,你应该下地狱!”
一个成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想要夺过费沙尔手里的短刀将他刺杀。
费沙尔在身高体重上并不占优势,他并没有要和这个男人争抢的意思,而是放开了手里的短刀,任由他夺了过去。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夺刀成功可以反杀费沙尔的时候,突然只听到“砰”一声刺耳的枪响,一枚子弹打进了男人的左胸,子弹穿过心脏,立刻结果了他的生命。
“哥哥!”
安妮塔彻底崩溃了,她不敢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先是弟弟被费沙尔杀死,然后又是哥哥被费沙尔打死,眼看着亲人一个接一个地死在自己面前,安妮塔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支撑下去。
费沙尔的手里不知何时端着一把短柄火枪,难怪这家伙根本不在乎那把被夺走的短刀,原来他身上还藏着一把更致命的杀器。
火枪的枪口还在往外冒着白烟,枪口的温度依然滚烫,而费沙尔的目光却冷得如同冰霜。
听到枪声,昏迷中的泰勒苏醒了过来,当他看到自己的大儿子也死在了地上的时候,这个曾经的尼罗首富嚎啕大哭起来,哭得是那么的肝肠寸断,那些泰勒家族的人们目光无神地看着泰勒,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不过是普通人,财富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
“说吧,剩下没有带走的财富都藏在哪儿了。”费沙尔将火枪对准了安妮塔的头,语气冰冷的对泰勒说道。
“说,我说……”
泰勒已经崩溃,他本来一心求死,就像让费沙尔杀了自己,好和死去的儿子作伴。结果看到费沙尔拿安妮塔来威胁,他被逼无奈,只好答应说出埋藏财富的地方,想要保住安妮塔的性命。
“那些黄金就埋在——”泰勒说出了埋藏财富的地方。
“这样才对,不要以为到了手里就是你的钱,还得我说是那才是。”费沙尔满意地点着下巴。
安妮塔抽泣着说道:“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你可以放了我们吗。”
费沙尔笑道:“当然。”
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只听到又是一声刺耳的枪响,泰勒胸口被打开了一个血淋淋弹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