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的求花,花对作者真的很重要的。求求你们啊,之后道个歉,这一章只有两千字,朋友明天上一堂课,心里没底,让我写教案。抱歉了啊。大家。以后还是每天两更,共六千。今天实在是抱歉。)
奈良那边的部队,一到了合适的地形,就急忙把部队撒了出去。部队的小伙子们也是搞不清楚状况。之前战况通报是有一个师在下面,还没落地就成了一个军了。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下去。
一落地,正准备建立防御,没想到指挥官直接命令往高速路那边冲过去。于是一时之间战车弄的轰轰轰的,齐齐往那边冲过去。
还没到高速路口,又得知倭国装甲军冲出了高速路,往北边绕去了。众战车又急忙勒马。转向追去。
这不是阻击战,是追击战。倭国装甲军不知不觉间。就就运动出很远。我军只得在后面穷追不舍。前线指挥一头雾水,战局还不明确,他们怎么就溃退了?
莫德在飞机上得知这一消息。马上勒令:“停止追击,放他们过去。龙军立刻离开金迟。直奔长野。别管那装甲军了。我亲自来收拾它。”
莫德命令一道。我军就停止了追击。放他们走了,倭国装甲部队屁都没放一个,直接往前面跑了。
张文抹了抹额前的汗珠:“这仗还真是打得诡异啊,完全搞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你们说这倭国人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
莫德的电话打了过来:“你尽快把大阪和奈良的部队集结起来。借调给你部队合编起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得防着他们回马枪。”
张文问道:“倭国人到底是要干嘛啊?我完全搞不懂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大阪,现在又是莫名其妙的冲奈良跑了,他们要干什么?”
莫德笑道:“没什么不懂啊。他们读了几部兵书就以为深谙兵事了,他们现在是在想,集中优势兵力,打好第一次胜仗。结果发现万岁军拿不下来。于是秉承以上等厮对中等厮的思想,找好打的去了。”
张文瞪大眼睛:“不是吧,这么儿戏?那我们就不该放手啊,应该咬伤去,往东京那边赶。再让龙军下来合围啊。”
莫德教训道:“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我不仅要拿下倭国装甲,还要考虑用最小的代价。现在条件还不成熟,等我们的部队全集结起来了,那才是他们的死期。现在他们是在想拿我那只部队开刀,我们就和他绕。绕呗,反正不是我们的国土,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你先盯着,集结部队,做好防御,其它的等我来了再说。”
奈良那边的战士们,在战车里看着倭国人绝尘而去,不忿的打上几炮。骂上几句,然后严格按照上级的指示开始集结,布防。
田中禾夫在内阁又一次大发雷霆。指着统合幕僚长的鼻子:“你不是说要拿装甲师去吃掉所有的大阪降落的敌军么?怎么回事?现在怎么不行了?”
统合幕僚长解释道:“情报的问题吧。我没想到那边有整整一个集团军,并且是华夏最精锐的万岁军。我仔细算算,就算我们勉强能打赢。最后也不过能剩下两个团而已。华夏最精锐的部队,决不能小觑。我们不能硬碰硬,我们只有这个军,不能有过大的损失。您明白么?我们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损失啊。”
田中禾夫又是一耳光甩过去。自从新的统合幕僚长上任以来,每天都要被田中禾夫打几个耳光。人们才发觉田中禾夫的脾气不像以前那么好,经常要发怒,经常要摔东西,大人。而统合幕僚长则是田中禾夫每天都要发泄的对象。
田中禾夫大吼道:“你不让部队去打仗?现在是战争时期,都被人家打上门了,你居然不让我们的部队去打仗?那我们如何胜利?如何去驱赶他们?难道你要我那个喇叭去前线对他们说,你们回去吧,你们的老婆在家等你们?”
统合幕僚长在田中面前早已没有了尊严:“不是的,首相阁下。我是要用装甲军去争取第一场的胜利,不过现在看来胜利的地方不在万岁军,我要在其他两个地方去试试。”
田中看着屏幕上的各项信息问道:“那要是每一个方面,都有一只集团军,都和那狗屁万岁军一样,那你怎么办?是不是要灰溜溜的不战而降?或者是灰溜溜的回东京来?”
统合幕僚长点点头脑:“没错,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会把装甲军撤回来,在东京布防,只要守住了东京,就是胜利。”
田中禾夫又怒不可遏的*起椅子劈头盖脸的砸下去:“那大阪呢?奈良呢?金迟呢?仙台呢?难道不是我们的人民么?难道不是我们的国土么?战争才开始,你就开始想到江河破碎?这是犯罪,是对人民不可饶恕的罪。”
劈头盖脸的硬木打得统合幕僚长再一次头破血流,他一边无力的躲闪,把手放在头上遮掩,手却被砸得木然。
统合幕僚长心里凉悠悠的。自从晋升上来之后,这脑袋就没有一天是完全封闭的。
田中禾夫乱打了一阵,就丢下椅子独自离去了,统合幕僚长被工作人员扶了起来,放在椅子上,一个参谋过来问:“幕僚长,计划还实施么?首相阁下好像不是很满意。到底该怎么办?”
统合幕僚长摆摆鲜血淋漓的手:“不用了。这事情只有这么办,没有其它的方法,按计划执行吧。不要改动”
参谋为难的说:“幕僚长,您看首相阁下这样对您,咱们还是不要执行计划了,要是首相阁下再对您不敬的话,怎么办啊?”
统合幕僚长凄惨的笑笑:“没关系,我不介意,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毕竟,首相阁下也是在担心国民,所以才这么生气,要是我能把华夏人全赶出去,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参谋叹了叹气,拿起毛巾给统合幕僚长擦洗脸上的血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