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早,陈爻再次疲惫的从赌场走走了出来,郁闷的对着潘顺说道:
“我说潘哥啊,这几天的手气不太对啊,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去看看风水?”
潘顺眼睛一转,马上热情的说道:
“咱们兄弟两个还真是想到一块儿了,城南有个财神庙,一道财运符只要200万,咱们等下去试试?”
陈爻的眼神一暗,有些迟疑的说道:
“这几天输的有点惨,手上的零花钱也就还剩200多万,这个签灵吗?”
潘顺忽然间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懊恼的说道:
“财运符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个玩意每年只能用一次,每次只有1个小时的有效期,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求了,等你有了翻身的本钱再去弄一张也不迟啊。”
陈爻咬了咬牙,一挥拳头:
“不,咱们现在就去搞,除了零花钱之外,老头子还给我了一个小目标的作为启动资金,不过在我徐秘书那里,老哥等下先借我一点钱,我试试财运符的效果,要是好的话,我就悄悄的挪一下老头子的钱。”
潘顺毫不犹豫的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筹码,粗略看去,里面大概能价值500万。
“兄弟放心,咱们先去把灵符求回来,你也提前和徐秘书打好招呼,今晚咱们就去大干一场。”
陈爻感动的差点都要哭了出来,一把就将筹码给抢到了手里,兴奋的说道:
“那就辛苦老哥当一下司机,咱们快去快回,等下我也好跟徐秘书商量商量。”
潘顺果断的启动了车子,朝着城南的方向就开了出去。
“我说六子,哥哥这几天给你推送的妞就没有满意的?”
“人家姑娘可是埋怨我了,说你是属和尚的,根本就不近女色。”
“你要是什么样的可以跟哥哥说嘛,省的我天天帮你找资源。”
陈爻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我是潘哥,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虽然咱年轻,可精力照样是有限的啊,先不提凡凡,我这每天都在赌场里面搞事业,哪有空再搭理那些姑娘?”
潘顺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陈爻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就继续朝着财神庙开了过去。
求签的过程很顺利,当陈爻捐了两百万之后,也如愿的将财运符给请了回来。
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个财运符居然是真的,上面不仅蕴含着浓郁的灵力,甚至还可以鉴定出详细的信息。
【财运符:由灵力刻画的气运类符篆,激活后,可以使自身财运提升十倍,效果可持续60分钟。】
潘顺看着陈爻已经鉴定完毕,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兄弟我没骗你吧,这可是个好东西,今晚咱们直接大杀四方。”
陈爻感激的点了点头,并承诺今晚再临赌场,势必要把最近的损失全都给捞回来。
潘顺也没有多说,两人约定好晚上的时间,就借口去一趟公司,和陈爻在财神庙的门口分道扬镳。
陈爻看着逐渐远去的潘顺,原本疲惫的眼神也逐渐深邃起来。
按照凡凡的记忆来看,在虽然在赌场内部使用灵符并不违反规则,但是赌场方面也同样有反制的手段,在那种环境之下,这种财运符能够发挥作用的时间也就只剩下十来分钟而已。
陈爻在路边坐了一会儿,给白春舞发了一条讯息,就在路边拦下一辆车,再次来到酒店门口。
随着这几天的深入调查,外加夏魅儿缜密的分析,小队的众人得出了一个比较惊悚的结论,那就是贺如云早在第一时间就知晓了陈爻的身份。
而陈爻刚刚给白春舞发送的信息内容,就是让她担当中间人,约着双方见上一面。
贺如云倒也没有推辞,听说是陈爻的邀约,就将地点选在了酒店当中,并且还是陈爻第一次和白春舞休息的那一间。
当陈爻推开门,白春舞和贺如云已经坐在了套房的餐桌之上,上面还放着刚刚新鲜的水果。
白春舞亲昵的给陈爻喂了一颗葡萄,有些关切的问到:
“我听说六哥又在场子里面玩了一宿,你现在就约如云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陈爻淡定的笑了笑,眼睛直视着贺如云:
“如云姐的的定力倒是不错,场子都要面临危机了,居然还能如此镇定。”
贺如云无视了白春舞惊讶的表情,也同样笑了笑:
“陈爻陈队长这是玩够了,终于舍得明牌了?”
陈爻摇了摇头,苦笑道:
“应该是如云姐技高一筹,小子愚笨,直到最近才明白如云姐的用心良苦。”
白春舞第一次听到陈爻的名字,满脸的惊讶,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贺如云继续说道:
“凡凡,你面前的这位公子来头可不小,姐姐把你送给他,一来是不想让你陷入深渊,二来也是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宿。”
白春舞看了看贺如云,又看了看陈爻,大脑彻底宕机,一时间弄不清楚此时的状况。
陈爻没有搭理白春舞,只是看着贺如云继续说道:
“我可以让凡凡脱离这场旋涡,不过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贺如云毫不避讳的点了支烟,缓缓的吐出了一个烟圈:
“我拿整个【魔人谷】的据点给陈队长升官加爵,这个价格难道还不够?”
陈爻摇了摇头,针锋相对道:
“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没有如云姐的大力相助,我们真的要查‘今醉梦’,你们【魔人谷】照样得退避三舍。”
“毫不客气的说,当你们这个地方被人透露给治安署的那一刻,‘今醉梦’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贺如云叹息了一声,倒也没有反驳:
“你说的对,这里确实是完了,不过要是没有我的帮助,这份功劳也未必会是陈队长的,所以我给出的价码并不低。”
“但我也不怕陈队长笑话,除了这一份泼天的功勋之外,我这里应该也没有什么能让陈队长心动的东西了吧?”
陈爻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了片刻,嘴角含笑: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