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而此时谭府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就乱作了一团。
“我的儿啊,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半夜偷偷摸进来,直接就把你给杀了!”
“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抓出来,好好的给你报仇!”
谭作斌直接就扑在了谭霖的床边,看着自己的儿子身体早就已经变得冰冷僵硬了,此时他还是沉浸在这样悲伤之中,根本就出不来。
而旁边的那一个属下则是一脸害怕的跪在地上,他就是谭霖的贴身奴才,可是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他的失职了!
“老爷,这段时间以来,咱们家少爷只得罪了三味轩酒楼的老板,属下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就是他做的!”
一旁的谭佩儿也点了点头,“是啊,这个老板和徐妙云的关系并不简单,或许他就是为了给徐妙云报仇,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可是就在谭佩儿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谭作斌却是突然站了起来一巴掌就直接落在了谭佩儿的脸上。
“这可是你的哥哥啊,你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落入这虎狼之窝呢?”
此时谭佩儿握住了自己的脸颊,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谭作斌还是十分的生气,“你自己平日里比不过徐妙云就让你哥哥故意去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背后可是魏国公啊?”
“如今魏国公和三味轩酒楼的老板都很有可能对你哥哥下手,可是这人究竟是谁?我又如何知晓啊?”
此时谭作斌的心中已经是心乱如麻了,自己疼爱长大的儿子,如今只剩下了一副冰冷的尸骸。
而谭佩儿却说道:“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名声的,这徐妙云都被下了药了,她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呢?”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就是这个三味轩酒楼的老板干的!”
谭佩儿又是十分笃定的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因为她的心里十分的清楚。
如果不把这个三味轩酒楼的老板除掉的话,那她接下来想要对徐妙云下手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了。
谭作斌稍微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直接将自己这服上的家丁全部都召集了起来,并且还把刑部的侍卫全部都调了出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直接朝着热闹繁华的三味轩酒楼走了去,而百姓们看到了这样一副阵仗之后,心中自然也是做出了许多的猜测。
“看来现在谭大人是打算对这三味轩酒楼的老板下手了……”
“是啊,可是这个老板实在是无辜的啊,这个谭霖本来就该死,能够死在老板的手中,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是啊,我之前还听说了,这个老板在自己家乡那一块可是久负盛名啊,周围的那些百姓都十分的爱戴呢!”
这些百姓又开始讨论了起来,而此时二虎早就已经在这个酒楼之中等待着了。
当瞧见谭作斌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的时候,二虎还是忍不住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你如今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昨日的教训还没有让你长记性吗!”
二虎赶紧就呵斥了一句,但此时谭作斌的眼神之中满是悲痛。
毕竟那可是自己已经成年的儿子啊,他的心中还是十分的悲痛的。
“不管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今日我便要有一个王法!”
“我家孩子莫名其妙的就中了刀,直接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这件事情和你们三味轩酒楼的老板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谭作斌赶紧就置换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而此时二虎的眉头都快要拧成了一个川字,毕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自己去做的。
只不过这件事情可是得到了朱元璋的允许的,倘若谭作斌要是在此地继续闹下去的话,说不定谭作斌连自己都要保不住了。
于是锦衣卫指挥使二虎便冷笑了一声,“倘若你要是觉得这其间有异处,可以直接按照流程来,如今你带了这么多的侍卫来将三味轩酒楼包围了,算是怎么回事?”
“且不说你能不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为了一个纨绔子弟直接就断送你的前途……”
二虎的这一句话指向的已经十分的明显了,只可惜谭作斌现在沉浸在一阵悲痛之中,根本就没有想的那么多。
“今日我就要将这个臭小子抓起来,好好的考问一番,要是他真的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的话,我自然不会动他的!”
谭作斌十分狠厉地说了这样的一句话,锦衣卫指挥使二虎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长剑给拔了出来。
“别忘了你自己是一个什么身份,你以为这些侍卫会是我们锦衣卫的对手吗?”
二虎直接就问了出来,此刻谭作斌的心中突然就有一些害怕。
毕竟这些锦衣卫全部都是听从朱元璋的,这里面的人物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自己带过来的这些侍卫,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难不成你还想要包庇这个杀人凶手?”
谭作斌实在是有些气不过,可是等了一会儿之后,却并没有发现其他的锦衣卫前来想起昨日二虎的表现,他的心中自然也就明了了。
“若是你真的敢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把锦衣卫全部都召集在此处的话,那我自然是无话可说!”
“倘若要是不行的话,那今日我就非要把这个小子抓起来问个清楚,他就是杀害我和儿子的真凶!”
此时谭作斌的情绪已经格外的激动了,他直接大手一挥,这些侍卫就朝着这里面走了进去,仿佛要把整个酒楼翻一圈一样。
而此时的二虎似乎也没有想到,谭作斌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嗖嗖的就跑了进去了。
于是二虎将长剑拔了出来,与这些侍卫开始打斗了起来,住在顶楼的朱易听到了这样的动静之后,忍不住推开窗往下看了一下。
“看来这一群人还真是聒噪啊……”
朱易烦躁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直接将自己枕头下的燧发枪给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