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系统交给自己的那个任务,朱易还是默默的朝着太子朱标靠近。
他的目光时不时的就看了太子朱标一眼,这让太子朱标觉得很是纳闷儿。
“你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太子朱标直接问了出来,他甚至觉得朱易的那个眼神简直就是不怀好意。
难不成他接下来是想要故意整蛊自己?毕竟之前朱易已经做过许多这样的事情了。
“弟呀,你说爹爹之前一直在说当官这件事情当官真的有那么好吗?”
朱易突然就提起了这件事情,这倒是让朱彪顿时就觉得十分的意外。
他赶忙将自己手中拿起的水果放到了一边,随后就急切的来到了朱易的面前。
“朱易哥啊,你是不是已经想通了?还是入朝为官更好一点?”
一听这话朱易就忍不住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不过如今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了。
倘若要是自己不从的话,这系统便要停掉这一年的签到,那他岂不是会痛失很多的宝贝?
“当官确实好一点!”
朱易忍不住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太子朱标则是心中大喜。
朱元璋让他在此就是为了劝说朱易的,如今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呢,却不曾想到朱易自己就已经想通了!
“这实在是太好了!”
“我跟你讲官啊,当官的好处多了去了……”
太子朱标开始变得喋喋不休了起来,哪怕他今日已经忙活了一上午。
可是在提及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整个人还是十分的激动的。
倒是一旁的朱易只是听着,可是手上却在忙活着。
其他的事情说到一半的时候,太子朱标都忍不住怀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一直在做其他的事情啊?一会摸摸这个花瓶,一会又去给自己泡杯茶?”
“你有没有听到我刚刚所说的这些啊?”
太子朱标立刻就激动的问了出来,而朱易则是伸了一个懒腰,看上去十分不屑的样子。
“你刚刚所说的那些不就是科考的内容吗?如此说来的话又有什么好听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十分的意外,既然弟弟你如此执迷于做官,那你为何不进京赶考,反而是跟着爹爹一同到外去做商人?”
朱易忍不住轻轻的问了出来,毕竟他也从太子朱标的谈吐之中觉察到了有些许的异样,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这……我这不是为了继承父亲的志向吗?所以就没有考虑过这些……”
太子朱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就随便扯出了这样的一个借口。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爹爹在京中究竟是靠着谁啊?”
这倒是把太子朱标给拦住了,如今他自然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
而朱易则是开始猜了起来。
“其实相处下来我倒是觉得父亲的生意做的挺大的,想必这背后的官儿也至少是一个知府吧?”
看着朱易一脸的猜忌,此时的太子朱标就突然抓到了一个机会一样。
他轻轻的咳了两声,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
“那是自然了,你前几日还在说胡惟庸的不是,你可知道咱们父亲这背后的靠山可就是胡惟庸啊!”
“所以你以后可千万不要说这些事情了,要是把父亲的靠山给惹生气了的话,那到头来咱们的生意就没得做了……”
“最后就只能够回到这里来啃你的老本儿了!”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太子朱标就直接洋洋得意的笑了起来。
而此刻朱易的心中却变得格外的担忧,倘若自己的父亲真是找了胡惟庸做靠山。
那过几年朱元璋发飙的时候,自己全家岂不就是会被牵扯进去?
“你……”
此时朱易顿时就觉得有一些语塞,自己前段时间劝了那么多日,却不曾想到他们二人从来都是不知悔改的。
就在这个时候刘叔突然闯了进来。
“少爷,老爷回来了!”
朱易下意识的就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而此时的朱元璋则是一脸兴冲冲的就跑了进来。
朱标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只瞧见朱元璋的身后还跟着胡惟庸,只不过胡惟庸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有一些畏畏缩缩的。
“母亲呢?”
太子朱标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自己已经在这个地方待上了一夜,他还是比较关心马皇后的情况的。
“你母亲在家中呢,这月儿姑娘确实非常的厉害,你母亲昨日已经不咳了!”
“不过今日外边起风了,所以就让你母亲在家休息,月儿姑娘就陪在旁边,想必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儿子啊,如今把你身边的闺女留在了你母亲的身边,想必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朱元璋又是乐呵呵的问了出来。
朱易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原本就是想要问一下自己的父亲,为何要寻找胡惟庸做靠山,可是瞧着这背后还有另外的一个人。
于是朱易就从容的笑了一下,“自然不是介意,只不过这是?”
朱元璋又笑了起来,“这个啊,这个人是我给你找的酒楼的,老板你不是不想待在这酒楼之中吗?那我就替你找一个老板来帮你做主!”
一听这话,朱易立刻就高兴的点了点头,他虽然想要挣那么多的银子,可是也不想禁锢自己的自由。
倘若要是能够顾上一个老板来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老胡啊,这就是我的儿子!”
此时的胡惟庸也只能够默默的接受了这个身份,他的目光落到了朱易的身上,顿时就感觉朱易整个人似乎气宇非凡。
又想着这个年轻人提出了内阁制,生生的让朱元璋革了自己的职,胡惟庸便对朱易天生似乎有一种畏惧。
“胡叔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我今日洗脸没有洗干净,吓到胡叔了?”
朱易忍不住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而胡惟庸立马就摇了摇头。
“我只是瞧着少爷气宇非凡,想必一定是一个可塑之才,将来必然成事,所以心中生了些许畏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