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以后,男子没有犹豫,以极快的速度把手从吴良的身体里面拨出,然后对着吴良的心脏刺去。
"肃静!"
靠近吴良最近的盖伦看着这一幕,连忙大声道。
男子只感觉脑子一晕,等到缓过神以后,吴良的拳头已经打在了男子的脸上。
"草泥马!动不动就下死手,还好老子有不死之身,不然怕是今天就死了!"
说着,吴良挥拳,对着男子的左脸又打了一拳。
男子虽然想躲开,可还没有来得及动,耳边就传来了盖伦大吼"肃静"两个字的声音,脑子立刻就晕了起来。
缓过神,自己又已经被打了一拳头了。
"小伦,不错啊!"
赵信拍了拍盖伦的肩膀,竖了竖大拇指。
"不是长久之计,你没发现他因为肃静而晕一下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嘛。"
嘉文却是严肃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吴良道:"小良,一会小伦的肃静失去效果,他的速度肯定比你快,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也是,一起干他!"
本来吴良是无所谓的,反正自己又不会死,打的时间久了,终究可以打到他。
不过想到男子这么狠,敢下杀手。而小伦已经得罪了他,难保他会不会因为干不死自己而选择先杀了盖伦。
虽然信爷的速度很快,不过终究还是有些危险性在里面。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能出一点点差错。
吴良话音落下,早已经想装一波逼的赵信立刻就跑到了男子的面前,抬手就给了男子一拳头。
嘉文也同样动了起来。
本来好好的操场地面,突然像是爆炸了一样的飞起了无数的水泥,土等等东西。
这些东西形成了一支手的模样,对着男子抓去。
男子虽然想躲,可耳边的"肃静"使得他根本来不及躲开。
"我们德邦四基友也敢惹,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不像你,下死手。"
说着,吴良猛然看见男子的口袋里面鼓鼓的,四四方方的,像是一个钱包,不由心中想着"刚才差一点把我杀了,拿一点钱不过分吧。不对,是一点也不过分啊"!
想到这,吴良没有继续打,而是伸手把男子口袋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握草!这货看上去牛逼哄哄得,居然是一个穷吊丝!害我白激动!"
看着钱包里面唯一的一张红老头,吴良无语了。
"这钱包不错啊,你怎么可能买得起,不是抢得就是偷得,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这是非常不道德滴!"
说到这,吴良把里面的钱拿了出来,塞回了男子的口袋,然后把默默的钱包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口中嘀咕道:"我正好没钱包,借我用用吧。"
正在疯狂走位的赵信见吴良这么干,立刻用不怀好意的眼神重新打量起男子来。
嘉文更是停止了用巨手拍男子,而是直接抓住了男子,喊道:"信爷,看看他上衣有木有什么钱!"
盖伦一听,连忙接着道:"我靠!我这一个劲的喊,可是口干舌燥得很,一会你们可要多分我一点啊。"
也就这一句话的时间,男子仰天长啸一声。
"我靠!这是那只人...不对,那个狼...也不对,这是那个狼人!"
赵信听见这声长啸,下意识的就看了眼男子的屁股,发现那里果然有一条尾巴。
一拍脑袋,急声道。
"刚...刚才人...人山人海的围...围着都没事,现在怎么...怎么这么凶!"
嘉文断断续续的说着,双手的青筋完全爆了起来,像是下一刻就会炸裂开一样。
额头的汗水更是如洗完头没用毛巾擦一般。
"嗷呜!"
嘉文说完,男子又叫了一声,本来紧握着他身体的巨石"砰"的一声炸开,散落在地面。
嘉文也像是被人来了一刀一样,直接单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砰!"
又是一声巨响。
男子落在地面,直接砸出了一个大坑。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变大,皮肤慢慢的开始往外面长毛,指甲也开始慢慢的变长,脑袋也慢慢的开始变化。
"我靠!你们搞什么鬼!我不过来晚了一些,你们就给我捅了这么大一个娄子!"
一道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紧跟着,吴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慢慢的开始有些喘不过气。
而本来已经开始变化的男子此刻也慢慢恢复到了人的模样。
盖伦和赵信也和吴良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坑了嘉文。
本来就大喘气的嘉文突然感觉到这股压力,呼吸变得更难,脸都绿了!
"以后都是同生共死的好战友,怎么可以喊打喊杀的呢。"
声音继续响起。
然后吴良就感觉到那股压力突然消失了。
看了眼嘉文,赵信以及盖伦,发现他们也都恢复了过来。
"流老师。"
听着蔷薇和琪琳以及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操场并且手里面拿着一把锤子得男子的声音,几人连忙看了看周围。
然后就发现有一个大光头慢慢的走了过来。重要的是,他的皮肤居然不是黄色,更不是白色,黑色,而是紫色得!
"我尼玛!蓝血人?阿凡达?"
"不对!这尼玛是紫血人才对!"
"你们俩个懂个屁,还什么蓝血人?阿凡达?紫血人?这尼玛明明就是那个什么童话故事里面得神灯好不好!"
本来听着盖伦和嘉文的话就已经非常想笑了,结果又听见赵信补得这么一句话,琪琳立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蔷薇虽然没笑,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明显也是再强忍笑意。
至于刘闯,更是直接接着道:"你得那小故事我看过,把两个人比较比较,我尼玛还真的有点像是一个人!"
拿着锤子的男子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睛却是露出了一些无奈的神色。
而恢复过来的男子此刻也并没有要和吴良四人打,而是对着走过来的流老师躬身道:"对不起,流老师,我没有克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