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苏公子更是激动的合不拢嘴,快步走,只想一心扑倒洛芍的前面。
洛芍也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笑意盈盈的等着苏公子走过去,眼里满是柔情。
苏公子看着洛芍,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一双眼睛都在洛芍的身上了,无耻的是,洛芍居然还看到了他吞咽口水的样子。
虽然恶心,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还是有一些淡定。
洛芍面不改色,眼里的温情仿佛在告诉苏公子说快过来。
而苏公子也越发的殷勤,本来两个人离的就不远,这苏公子步子也快,不一会儿就快到了洛芍的面前。
“啊…”只听得一声凄惨凌厉的大叫,苏公子便从洛芍的眼前消失了。
草丛里的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的美好幻想被打破了,只是现在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感到有些迷茫。
等到他们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把头抬起来看出去,只见此时的苏公子已经被挂在了树上。
一个网把他网住了,挂在了树上,此时树叶还在从网上飘飘落落,颇有一番壮丽凄美之感,躲在树下的人们也都吓坏了。
原来洛芍昨晚偷偷摸摸去买的,就是猎人们用来捕猎的网子,洛芍花了一整天都休息时间,慌慌忙忙来布置这个机关。
苏公子一踩上去,先是往下沉了一点,接着网子急剧收缩,触动了网的另一端,穿过树干,使树上原本就不那么牢固的大石头往下掉,这种力量拖着苏公子往上。
于是就变成了她们现在看到的他被挂在树上的奇景。苏公子希望那么多跟自己来的人有人去救他。
可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出头鸟去帮一帮苏公子解困的。
洛芍依旧是笑意盈盈的,他看着被挂在上面的苏公子,眼里多了一份凄厉,可是嘴角依旧上扬着。
苏公子刚刚还如一直饿狼一般扑向洛芍,此时眼里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整个人就像被实狮子抓住的羚羊一般。
想反抗,却没有半点实际的用,洛芍把手上的包提了提,伸手抓了进去,她掏了掏。
苏公子此时有些害怕了,恐惧包裹着他,让他觉得除了被网上的绳子勒得生疼以外心里的伤害才是最严重的。
他瞪大眼睛看着洛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躲着的人也跟着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害怕发出任何的声响。
洛芍掏了掏,苏公子的目光随着她的手不停的转动着。
洛芍终于缓缓地把手从书包里伸了出来,只见洛芍手上赫然拿着一把枪!
这可是吓坏了从小娇生惯养,一直以来都仗势欺人,目中无人的苏公子,他虽然跋扈,可是连枪这种东西他都是从来没有碰过的,倒是曾经和朋友谈话的时候说过自己的虚假光辉事迹。
他昨天的行为确实是在故意挑衅洛芍的底线,他以为洛芍就是一个软柿子。
而现在,他已经意识到什么叫老虎屁股摸不得了,看到枪他又有点发怵。
他怎么也不会想得到,像洛芍这样的弱女子,怎么会有枪这种东西,虽然洛家财大气粗不错,可也还轮不到插手关于军阀上的事情。
现在苏公子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只想着怎么让自己活着回家。
“苏公子,你不是喜欢我嘛,那这样的我你也应该很喜欢吧。”洛芍言语轻浮,除此以外她还把枪放到了嘴巴前面,吹了一口气。
红唇格外的诱惑,可是现在苏公子已经被吓得不会再往洛芍好看的那一方面去想了,他觉得此刻的洛芍虽然没有凶狠,却比凶狠更可怕。
“你想干什么?”苏公子咆哮道,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看到枪就轻易的开口求饶,况且在洛芍看不到的地方,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
他开始有些后悔带着一帮人来的行为了,他本以为自己能风风光光赢得他们的羡慕,可是现在他这番狼狈模样也被大家赤裸裸的看在了眼里。
“苏公子何必那么大声,吓到小女子了啦…”
洛芍一手握着枪,一边娇滴滴的撒娇,像极了抓住猎物把玩着的狮子。
苏公子一听觉得更加的可怕,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害怕。
他们谁都没有发觉,此刻悄悄的多出了一双眼睛。
洛芍的撒娇让苏公子已经是满身鸡皮疙瘩了,他有些害怕,却又不甘于现在求饶。
“你这个疯婆子!”苏公子谩骂着,现在的状态倒是挺符合他一贯流氓的作风,他嘶吼着,等待着有朋友来解救自己。
可是一直没有人站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酒肉朋友吧。
洛芍不理会现在自己精神有点崩盘的苏公子,他每动一下,网子便会晃一晃,更是勒得他生疼。
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心里的压迫让他已经应付不过来了。
“苏公子,你怎么如此的不解人意,约我的是你,现在骂我的怎么还是你。”洛芍继续着,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现在的她的语气好像醉红楼的牡丹的一样,宛如复制粘贴一般。
苏公子现在心里可没有什么醉红楼的牡丹,他就想着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那么多双眼睛还是盯着他们,也没有人愿意出来解救苏公子。
“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是我无意冒犯了你。”在经历很多次的心理斗争以后,苏公子终于妥协像洛芍求饶了。
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就怕洛芍一个不高兴,自己就葬身于此了。
“无意,哼,我说了是流言你们有谁相信过,这都是你们自找的。”洛芍快速变了脸,就是因为自己的善良,才让这帮无耻之徒一直强占自己的便宜。
此刻自己已经不想要别人的评价了,有人说自己泼辣也好,狠毒也好,都无所谓了。
洛芍手里的枪指着苏公子,苏公子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求饶,嘴里不停的念叨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洛芍可讨厌死他这个样子了,作为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