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能好好的修炼,若是能够将这一个月来全部的灵力都精修于一门功法之上,那这天横之剑的威力就不仅仅是贯穿胸膛,而是直接在其胸膛内爆炸,五脏六腑飞溅而死。
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他的灵力都用来存储于丹田之中。
“这...这怎么可能?老大可是龙纹境的强者啊,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只有丹玄境人的手中。”
“这不可能!这小子的出招我都没有看清,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况且你们要知道,他的力量还不就是一个才刚刚跨入丹玄境不久的人,怎么可能!”
“如此深厚的灵力底蕴,就算是咱们几个老家伙加起来也没有他一个人强!”
十几个中年男子有些不敢相信,丹玄境和龙纹境之间只有一个等级境界的跨越,却在他们老大和姜辰的手中差距反而是倒了起来,这让他们这些修炼了半生的人如何去看待。
更让他们有些接收不了的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年龄看上去要比他们还要弱小了不少。
“老大,你...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个小子就交给我!”一个身着白色长袍,胡子略微邋遢的中年男子走上前,眉宇之间紧紧皱起。
能够一下让他老大胸膛出现在一个口子,还来不及使其反应过来,这小子有实力,不是一般的丹玄境!
在这瑶池大陆上,许多强势宗门内的弟子们已经有了能够冲击龙纹境的实力,只是他们并没有冲击,而是将这一份力量给彻底的保留隐藏了下来,在丹玄境期间更多的积聚灵力才能够在未来进阶时,从而跨越龙纹境,到达先天境的实力。
这是一个很不保险的做法,一旦本身的实力无法承受呼之即来的强大灵力,那他的身躯,他的丹田会在血雾之中爆炸,精神体灵魂都会消亡,魂飞魄散。
所以,很多停留在丹玄境的人也就成了别人所不敢招惹的存在。只不过,这样的人并非都是,单单只要感受其身上所流露出来的灵力波动就可以知道其实力的强弱。
眼前的姜辰似乎就是属于这一类的,能够凭借一己之力独单挑他老大,这是何等的勇气和胆魄,也是他心中那如千斤顶般的巨石所无法挪开的。
他们可是圣龙宗门的人,怎么可以败在北方玄天圣门的手里,这让他们的颜面今后往哪里放?
“小子,你的实力很强,这一点我承认了,但是我也同时为你感觉到悲哀,因为接下来,你将会死在我的手里,是会死的很惨很惨!”中年男子呵呵一笑道:“我叫龙辰,记住我的名字!”
“龙辰?”姜辰反笑一声,讥讽道:“龙么?不过就是一条虫罢了!”
“找死!小畜生!”
龙辰怒的满脸通红,他一手抬起,四周的灵力似随着他手掌抬起时而有些躁动不安,极多的灵力在其指尖处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光点。
他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容使得姜辰后背一凉,这家伙的实力要远远的比起先前那被他一下贯穿胸膛的人还要强了很多,至少在用灵力的手法行就非常的娴熟。
“徒儿,小心!”清风急了,转身急嚎一声。
只是,这一嚎晚了,龙辰手指尖所凝聚起来的灵力迸溅出一道白色光芒,灼热的温度在空气中如气流般缓缓升起,一道似被火焰所焦灼的轨迹肉眼可见之下朝着姜辰的方向冲了过去。
速度之快,热量之高,似乎要将山脉,湖畔都吞噬殆尽。
这等温度也绝对不是一个有修为的人能够忍受的,至少在那玄天圣门之中,大部分弟子就无法忍受,哪怕是那些骄傲的天才们,也不敢正面相打。
清风想出手,可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本身距离姜辰较远的他,还没等冲上去,视线之中便是那十几个中年男子所流露出来的诡异笑容。
完了……心中一凉,清风有些颓废的倒退了几步,险些跌落在地。
中年男子笑了,在他身后的那十几个男子也笑了起来,能够在龙辰手中这光芒逃出的人至今还没有过,更别提是眼前一个不懂世事的家伙。
姜辰面无表情,他抬起左手,整个一条手臂之上,天横之剑的锥形缓缓形成,刀刃之处,那坚韧的剑锋在其剑柄之上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光华流转。
“嘭!”
一剑,不过就是一剑之事,那白色光芒即近眼前,却被姜辰一剑斩的灰飞烟灭。
所有人的视线之中去全是震惊,龙辰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也停滞在了空中,有些抽搐的嘴角难以缓和下来,光芒消散的那一刻,他还在为一个天才的陨落而感到兴奋着。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姜辰竟然能够直接一斩而灭。
这小子的实力真的已经不是丹玄境可以衡量的,他的天赋甚至要比同辈人还要高出了不少。
而相对着,清风长老震惊的心中有些慌乱,他也修行着天横之剑,这功法可是他传授给姜辰的,自然也明白这天横之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天横之剑竟然可以用来斩灭白光,他可从没有试过。
“臭小子,害的老夫白担心一场。”清风呼出一口气,有些苦笑道。
每一次,只要是到了危机的关头,他这个做师傅的反而没有起到好好的保护好徒弟,倒是这个新收的徒弟,一次又一次的保护了他。
尤其是面对着十几个青年男子,更没有怕的逃跑。
姜辰身形一动,极快的速度使得他在这水面之上能够快速移动着,脚步呈七星般点踏而起,那一个聚集灵力的手掌抬起,顺势而下。
龙辰大惊,才刚刚从震惊之中缓过神的他,神眸之中,一个身影已经飞速而来。
“可恶!”
他大喊一声,一掌抬起之时,淡白色的拳头已然撞了上去。
“嘭!”
一剑即断,两个人同时倒退了几步,姜辰的身子更在水面上滑向了另一边,直至岩石处才稳定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