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文进来后先是把办公室门关上,老规矩,方便说事,然后小心翼翼走到办公桌前,从桌子下面拉了张凳子出来坐下,“是不是又有什么情况?”
“没情况就不能叫你来吗?”夏初y翻了个白眼。“怎么样了?小红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你还别说,还是你的方法管用,不然,我和你都死定了。”罗汉文骂道。“我算明白,最毒nv人心这句话的意思了,这个nv人,年纪轻轻,真是太坏了,谁娶到这样的nv人都会倒霉。”
“这次知道厉害了吧?”夏初y伸着手打了他一下。“我真想揍你一顿。”说着,将架在脸上的墨镜取了下来。
“你还是别取,戴着才能遮住你的眼睛。”罗汉文看了看他的眼睛,突然很想笑,“胡部长那个nv人太生猛了,两拳就将你打出两团乌青,估计你要戴好j天墨镜才行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p用啊?我问你处理好没有?”
“处理好了,她可真是狮子大开口,跟我要五千,我说五千没有,全部给你也只有二千六,她说不g,那我说没办法了,只有让夏队长来处理此事,她一听又同意了。”罗汉文比了比大拇指。“还是你厉害,要不是你用亲子鉴定这招压住了她,估计她会对我们纠缠不休。”
“处理掉了就好。”夏初y说。“这次就当拿钱买了个教训,以后再也不要犯了啊?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哪里还敢?”罗汉文苦哈哈地说。“整得我现在身无分文,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惨。”
“我再转两千给你。”夏初y拿起手机给他转账。
“不要!不要!”罗汉文阻止道。“这么多钱,我也还不起,省省就过来了。”
“不用你还,是你该得的吆喝费,收下吧,我和王局这次还能每人分个两万来块钱。”
“赚这么多啊?”他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有那么好赚吗?”
“两位老总没有讨价还价,都按市场价给的钱,j乎赚的都是她们的钱,零散卖的也有点赚,但不多,所以,剩下的鱼不用卖了,你让杨万给你留十斤出来,再给胡师傅家里十斤,其他的就留给大家吃吧,反正我也赚到钱了。”
“好,那我收下了。”罗汉文开心地说。“谢谢啦!”
“谢什么谢,这是你应该得的,我说过要给你吆喝费。”
“好了,你早点去洗澡休息吧!”
“嗯,明天见。”罗汉文吃饱喝足了,腰包又鼓起来,人一有钱,走路的样子又底气十足了,不再是先前进来时的小心模样,而是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夏初y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嘀咕了句,小样,有了钱就胆儿肥了,又开始横着走路了。
罗汉文走后,夏初y又王柏言转了七万五千过去,注明是卖鱼的钱。
很快,王柏言就来电话了。“小夏,你想g什么?贿赂我啊?还是你小子真有问题,想让我替你打掩护?要不,你为什么转这么多钱给我?”
“王局,我们的鱼被陈雪梅加工成g鱼,全卖出去了,除了我们当初的十万本金,还赚了五万四千多,那四千给罗汉文当跑路费了,这五万就我们俩平分,大家都不吃亏,我可以把帐单发给你过目一下,当然,还剩下些鱼,我明天让食堂去拉回来,那些就当
是给员工的福利加餐了,你没意见吧?”
“真的赚了这么多啊?”王柏言不相信地说。
“真赚了这么多,我没骗你。”
“呵呵,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做天意的天分,这么短时间就赚了j万块,比拿工资强多了。”
“这是我们运气好,碰到了陈雪梅懂加工技术,又遇到两位大老板,才会一下给我们订这么多货,不过,你放心,是按市价j易的,小打小闹卖出去的那些,其实没有多少钱赚。”
“好,我知道了。”王伯言明白他说的两位大老板,不用问也知道是贾想容和云若离了,确实是机缘巧合,她们手下都有好多员工,买多少都能吃完。
夏初y说了,是按市价j易,那就不存在别的猫腻,王柏言也就安心地收下那钱了。
洗完澡,夏初y突然又精神起来,他又想起那匿名信的事,觉得还是先跟云若离打声招呼,不然,明天胡蓉直接上门,也得让她有点思想准备才行。
躺在床上,将枕头枕在脑后,舒舒ff躺好姿式后,才拿着手机给她打电话过去,但他没有先说话,怕她不方便,想等她出声后再说话。
其实,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打这个电话,可就是心虚,反而暴露了自已心中有鬼。
“喂,怎么不说话?”云若离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怎么了?”夏初y关心道。“感冒还没好吗?声音听起来比上午还要沙哑了?”
其实,他心里挺自责的,云若离的声音现在还沙哑着,胡蓉的后遗症是鼻炎犯了,小贾更是离谱,今天都没有去上班。
“是呢,嗓子不舒f,估计得j天才会好了。”
“你去打吊针会好得快些。”
“我不喜欢打吊针,在喝中y,yx虽慢,但安全可靠。”
“说话方便吗?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云若离喜出望外,以为他是想自已了,要不怎么会问她说话方方不方便。
“我被人告了,估计会有人来找你调查我的事情,有可能还会持续不断地有人来介入调查这件事,上到处机关、局机关、集团都会有人来调查这件事。”
“告你什么?”
“不只告了我,有可能还会牵涉到王局,事情要从王局派我去s市订你们的工棚开始,还说我的车是回扣,是由黑洗白的回扣,甚至是我的那些伙伴得了奖也被他们大做文章,有可能我这个小队长要下课了。”
“怎么会这样?”云若离霸气地说。“告诉我,是谁告了你,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这样的气话就不要说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从组织纪律来说,我是不能与你窜供,但没办法,王局让我告诉你,怕有人故意来设个套让我们往里转,如果有人用其他手段从你们沃克订货的话,那价钱可一定不能比给我们的低,不然,就算我是清白了,也坐实了我吃回扣这项罪名。”
“放心,我们沃克的产品j十年如一日,市面上的价格都一样,这是公司多年的规定,只有我亲自谈的生意,看在熟人和朋友的面上,才会给个最低价,当初,你是想容姐介绍来的,我又想继续做你们单位的生意,才会给你们最低价格,没有比这个更低了,如果他们再找人来谈,我一律按市面价了,这个内部价不是什么人都能够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