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开始偏斜了。
但是,在小小的战场上却是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个人露出丝毫的思想,除了那几百匹战马不是的发出咴咴之声,再无其他的声响。
虽然,红军战士们将这些没有多少先进枪支的骑兵看做纸老虎,但是根据主席的在战略上貌似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的指导方针,红军战士们还是紧握着已经上好子弹的步枪,拉好了枪栓,聚精会神的对准着着敌人。
而敌人也是十分的安静,轻轻勒着缰绳,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土坳,约10丈高的土坳。
领头的马将军略微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这个土坳,没有发出进攻的命令。
虽然,马将军想要剿灭这群红军,要立大功。可是,这个土坳不是一丈高,而是10丈高,手下只有三百多个人,是对面匪军的三倍,可是对面的匪军却是人人一杆洋枪,他们依据这这10丈高的土坳,足够开着枪一一打死自己这手下,却可以不受多大的损失。
可是该怎么消灭这些匪军?
如何才能在付出手下的性命,消灭这些叛匪,从而获得副将大人的赞赏,最终获得人上之人的荣华富贵。可是,对面一百多个匪军人人一杆洋枪,只要他们凭借着这10丈高的土坳,完全可以阻挡自己的进攻。毕竟自己可是在京城跟洋人交战过的,他们在东交民巷就是凭借着洋枪将进攻的部队和义和团拳民一一射杀在东交民巷之外。
在进攻的时候应该有人定在前面,吸引匪军的火力,然后自己的手下儿郎一冲而上,只要进行白刃战,那么,自己的这些手下三百多精锐的武士,绝对可以将匪军斩杀在那些土坳上,到时候,自己的功劳可就有了。
可是谁可以作为吸引匪军的火力呢?
马将军将目光转向那近百名的回民,嘴角不由的轻轻的扬了起来,吸引匪军火力的人选已经有了。
就是这些人了。
“尊敬的阿訇,”马将军轻轻的摆手,示意阿訇过来,等到阿訇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马将军便突然冷起了脸,他平举这马鞭,冷声说道“尊敬的阿訇,您没有拦住匪军给我们创立消灭他们的机会,我想,副将大人肯定会责怪您的。”
“这——”阿訇脑门上再一次冷汗直冒,他颤抖着抬起衣袖,擦了擦冷汗,才说道“马将军,马将军,我们也想拦住这些汉人啊,可是这些汉人贼精了,他们只是稍微有些怀疑便撤退至那个土坳开始了布防。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失败就是失败,不要找借口。”马将军一挥马鞭,怒声说道。
“将军——”阿訇吓得连忙跪倒地上,他连磕了几个头才慌张的说道“马将军,这并不是小人的借口,不是小人的借口啊。小人也是想要为副将大人,为朝廷里一个功劳的,可是——可是汉人——马将军,求您——求您还是给笑的一次机会吧。小的——小的一定会为朝廷——会为副将大人好好的效力的。一定会效力,一定会效力的肝脑涂地,一定无所畏惧的为副将大人效命的。”
“你真的想要为副将大人效命,连肝脑涂地都不怕?”马将军再次撇着眼问了一句。
“不怕——”阿訇斩钉截铁的回到。
“很好。”马将军突然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让阿訇有了一股不好的念头。
果不其然,下面马将军的话让阿訇的担心成为现实。
马将军指着不远处的图说道:“尊敬的阿訇,您为副将大人肝胆涂地的效命时刻已经到了,那就是去作为先锋,前去进攻敌人占据的那一个土坳。冲上去,消灭这些匪军,那么,副将大人一定会好好的奖赏你的,到时候,别说一县之县城,就算是一县之县太爷也不是一件难事。”
“县太爷?”阿訇果断的迷惑了,但是很快,阿訇就在迷惑中醒悟过来,他也是指着远处的土坳说道“可是,马将军,匪军可是有一百四十多人,我孤身一人——孤身一人如何才能消灭匪军?”
阿訇却还是沉醉在要做县太爷的美梦中,他居然还想要一个人就消灭红军,独占这一个功劳。
“一个人干不了,那么他们了?”马将军举着马鞭指着近百名回民说道“你可以完全动员那么村的精锐向着匪军的阵地发起冲锋,只要那么小心一些,完全可以冲上匪军的阵地。我们回民课都是自小便开始学武,人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这也是我们回人跟汉人械斗的时候都是我们回民赢的一样。而这些匪军在一年前课都是老实巴交的重地村夫。只是他们运气好,获得了大量的洋枪,才足以跟朝廷的大军对抗。要是我们回民冲上匪军的阵地,决定可以轻易的击溃这支由农民组装起来了的匪军。”
“马将军说的真是太好了,”阿訇也是转念一想,便点点头,赞同道“我们回民是天底下最勇猛的勇士,是经过真主祝福过的勇士,没有任何人会是我们回民的对手。所以,请马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冲上匪军霸占的小土坳,消灭这一支匪军,为副将大人敬献一份贺礼。”
“尊敬的阿訇,请您放心,”马将军再一次点点头说道“只要您消灭这些匪军,小将一定会在副将大人面前为您美言几句,好让大人记住你,等到我们回民生活较多的县里有了空缺,一定可以让您去做这个县太爷。”
“真是太好了,”阿訇也是笑着说道“只要马将军开了这一个口,小人一定会好好的表现一下,绝不辜负马将军的期待。”
“甚好,”马将军再一次看向对面的土坳“敌人依据这一个小土坳,是在是我们安宁骑兵之大患,所以,尊敬的阿訇,你们一定要攻上那一座土坳啊。嗯,为了确保攻上土坳,我们安宁军也会协助你们,在你们后面为你们保驾护航。”
“多谢马将军,”阿訇连忙磕头说道“马将军的大军在后面压阵,我想,我们村的这些儿郎们一定会奋勇杀敌,绝不会丢我们回人的脸面。”
“嗯,你先去动员一下那些儿郎吧,等下,我们就要进攻了,我们一定要在太阳落山之前消灭这伙匪军,然后赶回固原城。所以,尊敬的阿訇,你一定要尽快啊。”
“是——”阿訇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向着回民站着的地方走过去,才走了两步便又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面对这个马将军,阿訇还是很是紧张的。毕竟,自己这个阿訇可不是开学阿訇。
开学阿訇是指全面执掌清真寺教务工作的穆斯林,是一个十分有地位的人。而自己只是一个散班阿訇,甚至连一个散班阿訇都不如,毕竟自己只是在清真寺里学习了纪念,然后才在这一个小村庄里给小孩子讲解可兰经和教导孩子们识字,这才被村子里的人尊称为阿訇。
可自己毕竟只是一个连阿訇都称不上的散班阿訇,在面对执掌数百骑兵的领兵大将面前,这一个阿訇所承受的压力不要太大。
很快,阿訇便来到回民的面前。
“阿訇,”一个回民大声问道“这伙朝廷的官军到底怎么回事啊,把我们扣在这里,不放我们走。刚才那个小将军请阿訇过去,不知道商谈了写孙某,有没有统一放我们回家。到现在,我们都还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了,再说,家里的婆娘估计早就着急了。”
“你们不要着急,”阿訇指着不远处的马将军说道“这位是靖远协副将马福祥马大人帐下的大将,之余他叫什么,你们就不用知道了,你们只需记得称呼他为马将军,记住,千万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马将军斩杀了你们课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啊。”
“可是,阿訇,”这个回民皱着每天问道“这个马将军关我们孙某事情,我们只是想要回家吃饭,不想跟这些官军有任何的交集。”
“你们不想跟这些官军有交集,然道我就想了?”阿訇用悲愤的语气说道“可是——可是,马将军对你们下了征召令了。”
“征召令?”近百名回民面面相觑,是在想不通这个征召令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征召令,”阿訇轻轻的点点头,基础几滴眼泪出来“马将军已经发话了,说我们刚才跟那伙红军纠缠不清,使得这伙匪军逃至那一个小土坳上去了,使得马将军的围攻计策失效。这不,马将军怪罪我们了。”
“怪罪我们?”一个回民站出来大声的说道“他马将军凭什么怪罪我们,要知道,我们可是差点跟这些汉人打起来。”
“就是,我们可没有跟这伙汉人纠缠不清,他们退去关我们什么事情。”另一个回民也是大声说道。
“你们小点声,”阿訇连忙摆摆手,脸厚微微转头看了一眼马将军,才压低声音说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马将军已经发话了,要我们将功赎罪,要我们作为先锋去进攻那一个土坳上的匪军。”
“进攻汉人——匪军?不去。”众回民纷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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