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和王姐已经处的很熟了,只要王姐**上来了,就会给符锐打传呼,那时候传呼已经相当普及了,王姐的腰上也挂着一个。符锐有时候也会主动传王姐,在寝室里备好饭、备好水果等王姐来。
一天中午,符锐刚在行里吃完饭,忽然传呼机响了,看看电话号码后面加了3747,那是王姐和符锐留下的暗号,符锐取的是三妻四妾的意思。这个掉菜窖的符锐,取这么个暗号,倒不一定是怀疑一夫一妻制,多半是脑袋一时赌气,对薛惠的一种报复心理罢了。这下看到王姐的暗号,符锐一时冲动的无法控制。王姐虽然比符锐大十多岁,已经谈不上美丽动人,但她那种纯粹简单的方式,符锐还是难以忘怀的。符锐急匆匆的去回电话,王姐在电话那边说:
你在哪呢?
我在外面呢。
过来吧。
你在哪呀?
我在你家这边的路口上。
我马上过来。
你骑车过来吧。
好。
快点!
符锐听王姐的话,骑上他那辆破赛车,一溜烟比汽车还快的就到了。王姐穿一身黑西服,白衬衣,披着头发,好象刚洗过澡的样子,穿一双五年前流行、现在地摊上还有的卖、厚厚的底儿、细细高高的跟儿的翻毛高跟鞋,脸上化着有些过时的妆,一看就是个**旺盛老不正经的娘们儿。
王姐看到符锐来了,走过去说:“咋这半天才来呢?”符锐说:“一接到你的传呼,我马上就赶过来了,一点也没有耽误呀。”王姐说:“快点,你骑车带我。”符锐有点不好意思,他怕熟人看见解释不清楚。但王姐已经跳到他车上了,用两手抓住他的衣服,准备同符锐飙车。符锐象做贼一样,硬着头皮,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扭回了寝室。
进了寝室们,符锐就彻底放开了。王姐说:“太累了,先喝口水再说。”王姐拿起瓢接了瓢自来水,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一大瓢,最后哗哗哗漱漱口,扬起脖子哈哈哈漱漱嗓子,边往床边走边解衣服扣子。
符锐感到自己浑身燥热,符锐为什么在王姐面前这样有**,而在薛惠面前却从来没有,他也说不清楚,也许他和薛惠是我们传统美德里说的那种纯洁的爱情吧。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和一个他毫无感情的人呢?人是高等动物,应该和动物区别开来,他只能同他爱的人,并且就是他在法律上合法的妻子,这才是我们传统的道德观念。哪为什么违反道德观念的两个人彼此都愿意,不存在一个人伤害了另一个人的情形呢?
如果说符锐本来是一个叛逆的人,他的动机复杂而不具代表性,可以暂且放下不谈。那么象王姐这样离婚的女人,她目前的条件无法找到一个能爱她养她的男人,那么她就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了吗?我们的道德观念坚决反对这种生理需要,我们的法律也义不容辞的保护这种道德观念。
如果说符锐和王姐这样的行为,由于他俩互相愿意,法律上不能惩罚他们,需要由公众辱骂他们致死,只有当符锐给了王姐30元钱,法律才可以立即把他俩绳之以法,因为这30元钱是我们糊涂法律的关键字,不用考虑事情的一切前因后果一看到30元钱就立刻动手抓人。当然这糊涂的30元也不是我们自己发明的,而是美国法律发明的,我们一边骂着美国一边跟着他的屁股后面颠颠的跑。
可是这30元钱是符锐给王姐的生活费,符锐知道王姐的生活情况,王姐出去找过工作,可她没有文化,也没有一技之长,人家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还能有人要她吗?她也是人呀,她也得活命呀,她还得养她的儿子呀,你说她卖淫把她抓起来罚款5000元,那你还不如把她拿去一枪崩了的好,否则她也会被你们逼死的。
王姐跟符锐做完爱,心不在焉的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是我外甥女。她刚从老家那边来不久,人长的贼漂亮,也看得开。”符锐不知道王姐说的‘看得开’是指什么,可能是看得开符锐和她姨吧。符锐其实非常喜欢这样‘看得开’的姑娘,符锐根本就不喜欢传统的淑女,他非常想看看王姐的侄女是不是和王姐一样开放,或许她象王姐年轻时一样漂亮。
但是符锐还是一个比较诚实的人,符锐遗憾的说:“我已经有对象了,如果我没有就好了。”王姐问:“你对象干什么的?”符锐想了想说:“我对象是小姐。”本来符锐以为王姐会惊讶,结果王姐对符锐的回答既不怀疑也不惊讶。王姐说:“她现在在哪干呢?”符锐撒谎说:“她现在在山西太原。”符锐曾听他的同学说太原是一个极度开放的城市,就这样撒了谎。王姐问:“你对象跟你做的好不好?”
符锐和薛惠是对象又不是夫妻,王姐怎么能问他俩做的好不好呢?在我们的传统美德中,谈恋爱就是谈恋爱,就是,这两样东西如果弄到一起,简直就是他妈的道德败坏,这还算是改进了的,没有改进之前婚姻也不能和自由恋爱弄到一起,弄到一起也是他妈的给祖宗先人丢脸。
但是符锐觉得这样的传统说出来王姐肯定会不理解,因为王姐虽然读书不多但早已远远超越传统了,所以符锐还是按她的方式来,符锐说:“我对象现在年轻,**没那么强,但是她客人多,她会的花样多。”王姐也不知在攀比什么,她说:“以前我在河南当小姐时,有一次,4个农民把我用手扶拖拉机拉到树林里,我一个人干他们四个,他们都没干过我。”符锐吃惊的问:“他们一个人干你半个小时,加起来也有两个小时,你能受得了吗?”王姐说:“他们那边农村人老实,干两下就完了。”看来老实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王姐接着问:“你对象什么时候回来?”符锐说:“还有半年。”王姐说:“她要回来了,你得让她休息半年,半年以后再要孩子,要不然生的孩子不好。”符锐听得哭笑不得,这个王姐讲起话来口无遮拦,简直是荒唐得离谱。
符锐虽然觉得王姐有点可笑,但她心眼儿还是挺好的,就说:“我们现在哪里谈得上孩子,结不结婚还是个未知数呢,不过还是谢谢你了。”
王姐突然问符锐:“你晚上跟谁睡这呀?”符锐说:“我自己呀。”王姐说:“我外甥女现在没地方住,我让她来住你这行不?”符锐既激动又犹豫的问:“那她现在住哪呀?”王姐说:“她暂时在桑那浴住,晚上七八个小姐住一个炕上,老埋汰了,她不习惯,睡不了觉。”符锐为难的说:“那我对象回会来怎么办?”王姐说:“什么对象对象的,又没有结婚,你对象回来了我外甥女再搬出去呗,说不定你俩出好了还能处成一家人呢。我外甥女可谅了,也干净,她还能帮你收拾屋子,你看你这多乱呀。”符锐听完了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心里砰砰一阵乱跳就做梦似的说:“让她来吧。”
后来符锐才觉得自己不道德,但是他已经不道德多次了,符锐赌气的想,反正我已经是一个烂货了,我就这样烂下去吧,谁叫你薛惠逼我的。这样一想反倒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
符锐答应了王姐,王姐又跟符锐唠了一会儿嗑,王姐说如果将来符锐有孩子了,她干不动了,希望能给符锐带孩子。符锐觉得王姐虽然是很粗的一个人,但是她心里其实很善良,符锐觉得王姐有一些可怜。
临走的时候,王姐说今天晚间她就领她外甥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