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志以为肖媚要给自己割断绳子,极为配合的趴在地上,但就在他怕肖媚不小心会割破他的手时,便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心上传来一阵寒意,然后手心就是一阵刺痛,痛感还在逐步增强。他不由地大叫起来。“停,快停手,地方错了。”
但肖媚似乎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刀子一点点地钻入他的手心。
柳承志也不敢用自己的手去抓那把刀子,很快他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汗水弄的一塌糊涂。
肖媚见到,随着手里的刀子一点点的深入,柳承志的手心的血顺着他的手腕小蛇一般流到了他的背上。她感觉自己的手不停的颤抖着,似乎马上就掌握不住自己手中的刀子,这种感觉,随着刀子的深入越来越厉害。
这时,一只大手轻轻地在她的肩头拍了一下,肖媚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下,身下立时传来柳承志大声的惨叫声。
大手稳定在抓在刀上,肖媚的手放开了已经刺入了柳承志掌心一多半儿的刀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柳承志本来两手相背被绑在身后就想着让肖媚先把自己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但没想到她直接把刀子刺入了自己的手掌。在心里已经把肖媚给骂了无数遍,想着等着肖媚落入自己手里的话,自己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柳承志强自抬头,看着不远处正在盯着自己抽烟的张昊。
张昊也在盯着柳承志,看他抬头看向自己,然后便冲着他笑了。
随着微笑的张昊微一点头,柳承志便感觉有一只大手牢牢地抓着自己的两只手腕,然后另一只手的手心一凉。柳承志两只手的手心传来的剧痛让柳承志明白了,这个大手的主人,接过那把刀子后,把自己的两只手串在了一起。
柳承志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对张昊道:“张昊,你放过我吧,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妈,让她马上给你们钱,你们千万不要冲动。”
“好吧,你早这样说不行了?”张昊走了过来,从柳承志的身上摸出了手机,递给了路飞。“说电话,我来打,当然还要你和你妈说句话。”
柳承志两只被刀子串在一起的手微微一动便是剧烈的疼痛传来,他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听了张昊的话忙不迭地道:“好好,求您把刀子给弄出来把血给我止一下吧,求求您了。”
“不忙,打过电话再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柳承志把电话报给了路飞,路飞拔出了电话,电话很快接
通了。路飞流畅的英语和对面的人交谈起来,似乎谈得不是多么愉快,路飞蹲下身子,把手机拿到柳承志的面前,另一只手在刀子的手柄是微微一动,柳承志痛的大叫起来,对着电话另一端道:“你快答应他,要不我就要死了,求求我,呜呜呜呜……”
路飞拿着电话走远了些,简单两句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顾月华没想到自己反复对儿子交待过要他尽量不要外出还是出了这事儿,她知道这里的治安不是太好,所以也找了专业的保安公司。她面色铁青地抓起了桌上的电话,打给了保安公司的经理。两个保镖在张昊他们离开十多分钟后就醒了过来,马上发现自己的保护目标已经没有踪迹,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公司。
公司的经理没有敢有丝毫的停留第一时间便和顾月华进行了联系,自然是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保安公司的经理便对她说,他们会想所有办法寻找柳承志的行踪,竭尽所能保证柳承志的安全。同时,两人也分析了柳承志的失踪十有八九是绑架,而且他也向顾月华说明,就算是人被放回来,两个同时被绑走的女孩子也不一定会完好的放回来。但顾月华才不在意这个,她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儿子。所以在绑匪打电话来说一个人五千万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对对方说,自己只要那个男的,她才不会为不认识的人付出那么多的钱。
最后的交易时间定在了后天,地点是市政广场的中央喷泉,人会在收到钱后打电话通知她接人的地点儿。
路飞和张昊交待过这些事儿后,张昊笑着道:“好,我们可以去好好玩儿了。”
张昊从来没有想着得到那笔钱,他不过是要让自己平安离开的时间而已,想着有刚才的电话,一时之间倒也不怕他们报警。
路飞把搞来的那辆破车开到了一个悬崖边儿,双手抄起了柳承志,把他给粗暴地塞到了车里。
柳承志见路飞把车开到悬崖边上后,心里就很是不安,这时候见自己一个人被塞了进来,马上道“你们干什么?是不是嫌钱少,如果嫌钱少的话我可以加钱给你们。”
邬思琪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不知道这样好不好,这是不是自己想到得到的结果。
车被路飞和张昊以及肖媚三人给推到了海里,很快便从水面上消失了。几人的心思各不相同,张昊看着双眼无神的邬思琪,拥住了她,轻声地道:“没事儿了,一切都过去了。”
肖媚已经从邬思琪和柳承志的对话中,知道了她和柳承志之间的事儿
,这时候见邬思琪的这个样子,轻轻地在她身边儿道:“像柳承志这样的畜生,早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我们这是为人间除害。”
邬思琪松开了张昊,看着肖媚,轻声对她道:“谢谢。”
张昊拍了拍手,说道:“我们走吧,蒋丽已经等急了呢。”
算起来,几人现在已经和蒋丽分开有五个多小时了,好在他们之间是有电话联系的。
几人顺着路边儿一边走着,一边试图拦下途经的车辆,最终还是肖媚成功地拦下了一辆途经的商务车。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蒋丽在接到张昊的信息后,便在酒店的外面等着众人。下车后的邬思琪这时已经完全从刚才的事儿中解脱了出来,用肖媚的话来讲,他们这是为人间除害。只要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的惜口,心理负担便很好放下。
蒋丽已经订好了房间,并且还让酒店给订了凌晨飞火奴鲁鲁的飞机。在吃饭的时候,蒋丽说起自己和酒店的人交流订房间和机票的事儿,全程比划交流,最终还是刚好有一个曾经学过中文的经理赶来才解决了语言不通的问题。
几人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后,便都回房间休息了,等到了时间,酒店的工作人员会把几人给唤醒的。躺在床上的张昊却一直没有睡去,他感觉自己的心好累。在柳承志和那辆车从水面上消失的时候,他实然感觉到自己似乎一直在做一些无所谓的东西,想起了父母墓碑上的那句话来。人生无常从来都是定数,自己或许把时间都放在了并非不可或缺的东西上,而哪些对自己来说不可缺失的,被自己忽略了。
凌晨二点,酒店里安排的车把张昊一行人送到了机场。蒋丽不无幽怨地对张昊道:“我们来这儿就是睡一觉吗?”
“不,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拜会一个老朋友。”张昊轻声回答。
当几人登上飞机的时候,张昊最后的一点担心才算是放下,这次的澳洲之行,已经圆满的结束了。
在张昊他们飞往美国后的第二天,在市政广场的中央喷泉处,一口大黑箱子静静地放在水池边儿上,但始终没有人来动它一下。等到了完全天黑时候,顾月华终于是按捺不住,她在反复拔打电话而一直是无法接通也始终没有等到对方来的电话后,顾月华终于开始着急了。在和保安公司仔细商量过后,顾月华终于选择了报警,当地对于这个在这里投资的漂亮女人还是很在意的,当整个城市开始进行严密的查封时,这时的张昊已经到了火奴鲁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