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辅佐两代......"
长长地演讲枯燥乏味但是却不得不念,低低的哭泣声充斥在耳边,听不清楚是谁的声音,一大片此起彼伏。
皇帝一个人站在最前方面对着棺木,两位王爷分站在左右两侧,文武百官在他们身后几步台阶一下的地方,
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却在暗赞新余的巧手。
被折磨成那样的一个女人现在看上去除了伤疤以外其余的都很完美,和她风光一时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棺木被一点一点地送入地底下,有资格进去的只有皇帝和王爷。
外面喧杂的世界和他好像没有干系。静静地坐下来等着外面即将发生的一切。
"相国,你看..."
谭将军附在相国的耳边,相国扫视了一眼周围点点头。
秦相国突然就对着陵墓的入口大哭起来。
"太后啊,你怎么就这样没了...太后啊,我就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了,你怎么忍心啊...太后......"
秦相国就算是口碑再差就算是他的女儿再大逆不道犯下了滔天的大祸但是情之送处总是让人动容。
众大臣里有些心软的人在这大环境下一熏陶竟是落下了眼泪。
秦相国抽抽了几下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大臣和侍卫们手忙脚乱地抢救他移到别处。
下面的人慌成一团,只有以俊他们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往前面挤过去。
"云初。"
"恩,我马上去。"
和有些人一样,静悄悄地消失在人群里。
和父亲对望一眼慧心一笑。
"那边有个空房间,你们快将相国移至那里,不要围着他,来人去准备茶水。"乔老尚书发布命令,凑到秦相国跟前帮忙起来一副很紧张很关系的样子。
带人群散去以后大家还在议论纷纷有的道相国年迈刺激太大皇上应该恩准告老还乡,有的道相国是自作自受,众说纷纭。
乔老尚书回到以俊的旁边和同僚寒颤了一下偷偷地塞了个东西到以俊的手上。
"想不到爹还有这两把刷子。"
"那是,要不当初怎么翻墙开锁夜会你娘的呢。"
以俊偷笑,他真真佩服父亲的"本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