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久不见了,还好吧。"
年儿笑得傻兮兮的,还没见面的时候她心里想了好半天的话题和开场白,但是见了面脑袋又全空了。
皇帝棋也不下了,今天他穿的不是皇家的明黄色,而是含蓄又有意思的明紫色外袍。
"还好吧?你觉得呢?"
"我觉得?恩,应该,也许,大概还不错吧。"
皇帝死板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好像下一刻就会把她吃下去。年儿不敢看他了,下巴和脖子弯成了九十度。
"皇弟,你输了。"
"唉,是啊,臣弟输了。"
输了?什么输了??什么情况???
"你们在干嘛?"
雍辛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年儿只摇头:"唉,乔姑娘,不要怪在下说话直,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不争气?"年儿今天好像是第二次见到他,还没做什么呢:"什么意思啊,我又没做什么,你凭什么说我不争气啊。"
年儿质问他。她只答应对皇帝要乖乖的百依百顺,所以王爷就不在特别对待的范围内。
"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做啊。"
皇帝今天心情看起来很好,笑得很开心。
"朕和皇弟打赌你来了绝对不会行礼,他不信所以输了。"
"靠,还没见面就拿我做赌注,你太不地道了。"
皇帝左边的眉毛挑了挑,年儿心想,遭了,说错话了。
"皇弟,这下你相信了?"
"恩,臣弟今天终于相信,这女人还真是大不同。"
这不是废话吗,有哪个一样的跳出来咱看看。
"过来。"
皇帝发话了,年儿走过去。
"说吧"
"说什么?"
"说你那天怎么没了。"
别看他是皇帝,还是有些小心眼的。
"哦,我也想说,那天的事真的不能怪我。我上了茅房刚出来就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就跟上去,看见他们在做坏事就去阻止啊,后来就被拐走了。"
"哦,然后呢。"
"然后他们大哥人不错,哦,就是欧阳堡的欧阳越,我们因为一点误会我就被带到他家住了些日子。"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碰见他那个神经病的爹,我就回来了,昨天才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