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噎死呢。"
"你,你跟你表哥,下药都、都没能上到他,真是逊死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下药。"徐小姐没有和别人说过着件事,她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
"我靠。"年儿调整气息大骂道:"就是因为你下药我才会来这里好不好,你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没你先前的铺垫就没有我现在的成就,你啊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吧。"年儿在疲累之余还不忘记逗逗她。
"我?你的意思是表哥后来是找你~~"
年儿得意地一笑,这一笑笑得徐小姐心里发毛。
"是你,居然是你,我做了这么多居然都给了你。"她心有不甘,自己辛辛苦苦才计划实施的事情结果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全都便宜了别人,全是为她人做嫁衣。
徐小姐内心的不甘化作了女性尊严上的创伤,年儿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对她的创伤会如此大。心高气傲的徐小姐居然"哇哇"地豪豪大哭起来。年儿慌了手脚,气气美女是享受,把美人弄哭那就是罪过了。
"喂,你别哭啊。"
"我、我、我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徐小姐几乎是使出全身力气般地嘶嚎出来。
年儿现在已经无从适应,她想告诉她自己和越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会越描越黑,她在这个时候想到的就只有越能够去安抚一下她。
年儿大叫来人,却还是没有人来,这个时间越应该是在书房,但是她们在离书房这么进的地方打闹越都没有出来那就表示他不在书房。
年儿勉强支撑起身子留下她一人就向欧阳越的小楼跑去。年儿一边跑一边大叫欧阳越的名字。
但是越根本就不在小楼里,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寂。
"越会去哪了?不会跑到外面去办事了吧,妈的,非要在这个紧要关头真是讨厌。"
年儿无奈又返回书房,徐小姐还在那一个劲地哭,年儿鼓起勇气上前去安慰她
"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刚才说的都是气你的,我的确是因为你才和他认识的,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