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年儿自说自话的样子,好久未曾如此安逸了,明明是同一片天空,却感觉远离了世事的繁杂。
"阿嚏!"鼻子发痒,她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喉咙痒痒的,嘴唇也是干干的。
"把衣服脱了。"
年儿往后一缩,双手抱在胸前,戒备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他觉得好笑:"朕现在没这个心情,你再不把衣服脱下烤干就真要伤风了"说完也不顾年儿的反对就扒下了她的衣服,裹上自己烘干的外袍,紧紧地搂在怀里。
年儿动弹不得,只露出半个脑袋,大大的眼睛不安分地乱动。
他拿过一个水袋:"喝点吧。"
年儿乖乖地接过来,猛地就是一口。
"咳咳~"一股辛辣从口腔直冲喉咙,窜至胃部,烧遍全身。
"慢些,这是酒。,驱寒的。"他轻抚年儿的背。
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她不禁多来了几口。
"好喝,什么酒呀?"她脸颊红扑扑的头也有点晕,已经有点醉了。
"状元酒,有点烈,你少喝点。"他抢过水袋,有点心疼:"和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暖暖的温和烤得她晕乎乎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进去。
"为何?"
"你女人太多,我也不喜欢宫。"
"这个是问题吗?"
"是。"
"可是我想要你呀。"他在她耳边轻语着:"这如何是好呢?"
"你嫁到我们家去那我就考虑下....."年儿迷迷糊糊地去会周公,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他看着怀里的美人儿,搂的越发紧,嘴唇贴着她的额头:"朕嫁给你吗?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什么。"
在静静地夜里,他如此这般地搂着她享受着为她守夜带来的微妙幸福。人真的是很奇妙的动物。明明是一个如此疯癫又胆小的女人,几乎没有任何大家闺秀的样子,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可以时时牵扯住他的心神,难道是他脑袋出了故障。
夜色依旧美丽,宁静而又和谐,多希望这一刻永远这样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