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8 婚姻大事

    刚坐好,大门就让人直接一脚踹开,阎璃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头也没抬便嚷道
    “皇姐,母皇叫我们一起过去用晚膳,说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说完,人已经走到阎骁面前,这才抬头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忽然瞥见躺在床上被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石午,惊讶问道
    “石午侍卫已经醒了?”
    “嗯!”阎骁阴沉沉的应了一下,站起身来,直接伸手把阎璃给拽了出去。
    “哎哎哎?皇姐你干嘛下手这么重,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听着阎璃的抱怨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的石午脸色刷的红了起来,刚刚暧昧纠缠的场景重新浮现在眼前,想起刚刚那个大胆的人居然是自己,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殿下似乎也是喜欢他的吧?
    石午有点不敢想,但心中却忍不住觉得欢喜,只是还是觉得刚刚自己太过大胆,羞得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好半晌这才恢复过来。
    情绪都收起来,脑子恢复清明,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这伤实在是好得太快。
    撑起身子坐起来,眼角余光瞥见床头台子上的小玉瓶,好奇的那到手上看了看。
    这好像是太女殿下带过来的东西。
    石午疑惑的皱了皱眉,打开瓶塞准备看看里头是什么东西,没成想,刚打开塞子,一股淡淡清香就从里头飘了出来,只轻轻吸上一口,便觉得沁人心脾,浑身舒爽。
    “这味道,感觉有些熟悉呢”
    对了!
    这可不就是他昏迷口渴时,从自己嘴里流进来的那股甘霖吗?
    想到这,石午总算是知道了这瓶子里的东西有多么珍贵,赶忙盖上瓶塞,将剩下的半瓶灵露仔细收起来,打算等有机会就拿去还给阎骁。
    想到阎骁,他又忍不住想起了刚刚的事情,整个人又再一次陷入在回忆中
    阎骁这边,打从被阎璃坏了自己的好事开始,整张脸沉得都快要能滴出水来了。
    一路上对阎璃也没了往日的耐心,气冲冲的,像吃了呛药似的,吓得阎璃根本不敢招惹她。
    好不容易这样战战兢兢地来到阎贝的住处,阎骁这才收敛起面上的阴霾,在采桑的带领下进了屋。
    饭菜已经摆好,阎骁看了看外头天色,没想到她只是在石午那呆子那里待了一小会,这一出来,都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一国之君的吃穿用度是极为奢华的,若是平时阎贝会叫采桑不要搞这些排场,但今日不同,大庆投降,这对天启来说是件大好事,她得庆祝庆祝。
    阎骁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见母亲今日这般排场,想起战役终于结束,脸上也多了两方真诚笑意。
    姐弟俩一前一后走上前来,先给阎贝行了礼,这才依次坐下。
    官方的话阎贝也不想说,只简略对这次战役做了下总结,就开饭了。
    今天这顿饭没有外人,算是家宴,阎璃和阎骁吃得很轻松。
    说起来,她们姐弟俩都不知道上一次自家人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在宫里,多的是公子大人,母皇不是在这家宫里就是在那家宫里,就算是好不容易与父后在一块吃饭,身边也总会有一两个得脸的公子服侍。
    回想起以前在宫里的时光,阎璃大胆直言道“若是可以,我倒希望永远都能待在边城,回京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
    “傻弟弟,你怕不是在做梦吧。”阎骁毫不客气是损道“如今战事已停,不日大军便要班师回朝,你要是想留在这里,你便一人留在这儿吧。”
    “哼!你懂什么,我是觉得现在我们一家人能够待在一起很不容易,要是回了京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越说到后面,阎璃的声音便越低,若不是阎骁耳尖,都听不清楚他嘀咕了什么。
    唉,她这傻弟弟哟,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阎骁摇头失笑,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阎贝“母亲,刚刚璃儿来叫我,说您还有事要与我商量?”
    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阎贝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这才点点头,笑道“璃儿说得不错,我是有事要跟你商量。”
    阎骁听见她这么说,立马放下碗筷,等着她继续讲。
    “骁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过几日便要回京,等到了京城,你的终身大事也该是时候提上章程了,不然那帮老女人又该来烦我了。”
    阎贝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突然愣住的阎骁,摇头苦笑道“你知道的,先成家后立业,你要是没成亲,有很多事情母亲不方便交给你去做。”
    朝堂上那帮子老女人是绝对不会同意她现在就将皇位禅给阎骁这个没成家的小孩子的。
    只是,阎骁和石午那孩子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她希望阎骁这小妮子能够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心些。
    阎骁可不知道母亲是这么想的,只以为她是心中有了人选,忙着试探问道
    “女儿之前一直在军营里,没顾得上这些事儿,对那些公子也不甚了解,不知道母亲心中可有好人选?”
    “人选我没有,因为我觉得,这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所以,选谁做太子夫,这是你的事情,应该你自己做主,骁儿你以为呢?”阎贝笑着反问道。
    看着她这表情,阎骁心里没底,虽然母亲这么说代表了她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有绝对的决定权,可她不知道这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母亲说出来试探自己的,
    一时间没揣摩透母亲的心思,阎骁只说婚姻大事不能儿戏,自古以来就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希望母亲和父亲多多帮忙参谋。
    听见这番说辞,阎贝有点惊讶。
    她还以为,石午才是她心中的人选。
    但现在看来,似乎他还并没有这么重要。
    还是说,因为害怕父母反对,所以故意不说?
    亦或是,阎骁其实只想给石午夫侍的身份?
    阎贝一下子也猜不透,只是,这并不能改变她接下来要做的一系列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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