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得到太史慈传来的消息后,大军立即开拔,直到晌午之后才与太史慈等人兵合一处。
“主公,匈奴人逃走了十几人,估计用不了多久,所有部落的匈奴人都会朝着王庭迁移,如此一来,匈奴人必定会集结大军与咱们展开一场大战。”太史慈将木易迎进了一个毡房,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木易点了点头,找了个羊皮毯子席地而坐,目光望向贾诩道:“先生可有应对之策?”
贾诩眯着双眼,三根手指捋着胡须道:“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此时并州兵出征草原的消息肯定已经传遍各部落,想要出奇兵已经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就是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多派出斥候打探消息,务必要让咱们知道方圆十里之内的一切。等明日一早,咱们就朝着匈奴人王庭出发,准备与匈奴人一战了!”
木易点了点头:“嗯,匈奴人能够上阵厮杀的青壮也就是十余万,况且此时未必将所有部落的青壮集结,於夫罗与王庭元老分为两派,内部矛盾使他们没有多少的凝聚力,而咱们装备精良。就算与匈奴人决战草原,也有着不小的胜算。”
说到这,木易望向赵云道:“接下来咱们有可能与匈奴人展开一场持久战,子龙立即派人回并州,让奉孝准备粮草辎重。”
赵云不解的问道:“大哥,对付已经衰败的匈奴人,用不着运送物资吧?以咱们的实力,一战便可以决定胜负。”
闻言,贾诩笑着走上前道:“呵呵呵……子龙将军所言差矣!如果单凭匈奴人,咱们无需担忧,若是匈奴人向鲜卑、乌桓求助,如此一来咱们粮草准备的不充分,战事稍微多拖几天,十万大军便会不攻自破。”
听到这,赵云恍然大悟,对着木易拱了拱手就退出去安排。
……
大军休整一夜,翌日天刚亮,十万大军就朝着王庭出发。
不出木易所料,沿途所过,再也见不到一个匈奴人的部落。
两日过后,木易带领着大军抵达距离匈奴人王庭二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下令士兵砍伐树木构筑拒马栅栏。
木易抵达两个时辰左右,军营外就来了十几人的一队匈奴人马,其中有於夫罗的人,也有王庭元老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问问木易为什么要侵犯草原。
“报……”
中军大帐,一个士兵拉长了嗓门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对着木易禀报道:“禀报主公,辕门外来了一队匈奴人,说是王庭派来的使者,想要求见主公。”
木易与贾诩对视一眼,微微一笑道:“嗯,先让他们在辕门外等一个时辰,然后再把他带进来。”
“喏!”
辕门外
那个禀报的士兵晃晃悠悠走了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主公公务繁忙,尔等暂时先在辕门外等候,等主公忙完了自会召见尔等。”
为首的两个匈奴人闻言,气的牙根都在发疼,如果不是怕耽误了王庭的大事,必然会掉头就走。
只是如今肩挑重任,就算木易让他们等着,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也没人去通报,之前那个传达命令的士兵嘴角微微一翘道:“好了,尔等跟某去见主公,告诉尔等,军营重地最好不要东张西望,万一被兄弟们误以为匈奴人闯营,杀了尔等,可别怪某家未曾提醒。”
匈奴人心中那个气啊!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够看到这是木易故意晾着他们。但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故而也只能愤愤不平的跟在士兵身后朝着中军大帐走去,和这些低层士兵争吵,没多少意义,一会见到木易,定要让他难看不可。
中军大帐,木易坐在正上首,赵云、贾诩等人站立两旁。
两个匈奴人派来的使者进入中军大帐,趾高气昂也不行礼,鼻孔朝天望着木易道:“木相国好胆量,就不怕引起并州与匈奴人的战争么?贸然出兵劫掠草原,小心回不到并州!”
“哈哈哈……一群蛮夷也敢威胁本相。”木易被气笑了,指着匈奴人脸色陡然一变,咬牙切齿道:“於夫罗残杀大汉子民,劫掠百姓,若不是他挑衅在先,本相又怎么会兵发草原?”
听到木易的话,那个匈奴人嗤笑道:“叫一声木相国那是给汝面子,汝只不过是占据着区区一州之地,也敢深入草原?就算抢了那些汉奴汝又能如何?识相点就速速交上粮草十万石,绫罗绸缎五万匹赔罪,否则匈奴四十万铁骑冲杀之下定叫汝尸骨无存!”
木易摇头苦笑道:“四十万?哈哈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汝匈奴人男女老少加起来还不足四十万,也敢自称有四十万铁骑?就算尔等向鲜卑族与乌桓族求援,恐怕也没有四十万铁骑吧?带句话给於夫罗和王庭那些元老,乖乖放了所有被抢来的汉人,然后送上十万头牛,二十万只羊,五万匹战马,十万匈奴女奴,本相立即退兵,否则就别怪本相灭了匈奴。”
旋即,木易对着裴元绍努了努嘴道:“裴元绍,将这些人拉出去,给他们身上留点记号,别弄死了,让他们活着回去给於夫罗带话!”
裴元绍咧嘴笑道:“主公放心,保证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
说罢,裴元绍走到那个嚣张的匈奴人跟前,一伸手揪住了对方的耳朵道:“狗~日~的~敢骂主公,今天裴大爷就让尔等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闭嘴,裴大爷不杀尔等,在乱动裴大爷先打断尔等的三条腿……”
还别说,裴元绍这家伙真够狠的,指着匈奴人道:“看到尔等鼻孔朝天老子就不舒服,来人,把他们的鼻子都给割了!”
“喏!”
几个并州兵手持利刃,嬉笑着上前,揪住匈奴人的鼻子就是一刀。
“啊……”
匈奴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奈何被人按倒在地,只能任人宰割。
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裴元绍啧啧道:“啧啧啧……好肥的胆子,主公的话尔等也敢不听,既如此留着耳朵也没用,来呀!把他们的耳朵全都割掉!”
又是一阵惨叫,这些匈奴人的耳朵全部被割了下来。
折腾了一阵,裴元绍也怕把这些人弄死了,挥了挥手道:“每人砍掉四根手指,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开弓放箭,军医给他们准备上药,就算是死,也让他们把话带回去再死!”
“喏!”
之前还牛气哄哄,不把木易放在眼里的匈奴人,此时已经被裴元绍折腾的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