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坐在了副驾驶上,看着丁琪打火,然后慢慢松离合。车渐渐的开出去了,渐渐的,渐渐的......当我听到车后面其他车辆震天响的喇叭时,我不禁疑惑道:“车出问题了?”
“没有啊,昨天刚买的。”丁琪理所当然的说道。果然,怪不得这么新。
“艹,你丫挂的一档,你不会没驾照吧?”我顿时有些吃惊的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怕这家伙一生气,非要证明自己,最后来了个人仰马翻。
“哦,我说这么这么慢呢,原来是档位问题。sorry,新手上路,但你放心,我是有驾照的男人。”丁琪自信的换了档,然后松离合,随着车子一阵颠簸...成功熄火。
“你丫给老子下来。”我看着周围车道,趁没车的时候把丁琪从驾驶位上揪了下来,然后自己上车。挂挡,松离合,踩油门,顿时,车子稳稳的上路了。
丁琪被自己的表情躁的面红耳赤,还想解释什么,我已经帮他解释出来了:“我知道,你是新手上路,紧张吗,第一次总会紧张的,没事,我不会鄙视你的,尽管我也是第一次上路。”我赤裸裸的鄙视了丁琪。
昨天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我一听,对方是一个声音很磁性的男人,听到声音的瞬间我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费先生你好。”我对着手机躺在床上说道。
“你好艾道长,抱歉这么晚打扰你。”费墨的声音有些憔悴,无力,像是经过了什么运动一般。
“没事,不知道费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身体的蛊对自己的作用越来越严重了,尤其当自己年龄大了之后,这种变化尤其明显,甚至我觉的自己命不久矣,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总会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疲惫,像是跑完马拉松似得,所以,我想请求艾道长,能不能帮帮我,只要你成功帮我搞定这件事,我愿意出价一百万酬谢你。”费墨在电话那头坚定的说道。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突的,原来,有时候钱真的这么好赚。
于是在挂了费墨的电话之后,我给丁琪打了电话。在下午星巴克聊天的时候,黄龙想向我求一张符,我就画了一幅摄魂符,顺便让丁琪记住回去练习,并且跟他说他的符咒有大用,所以即便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相信这家伙肯定没睡觉。
电话刚响,那边就通了。
“什么事?”丁琪清晰的话语传了过来,而且中气十足,很明显没有躺在床上的懒惰感。
“我跟张旭打篮球的,快说,啥事,不说挂了。”丁琪又说道。
“......没事,就是跟你说一声,明天来我这里一趟,我会带你出任务。”我有些失望的说道。
“没问题,画了这么多张符终于能派上用场了。”丁琪边嘀咕边挂了电话,我则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心里又热乎起来。
可在车上,我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说你画了这么多张,十几张就是你的成果?”
我有些质疑的看着丁琪。
丁琪揉了揉眼睛:“这玩意笔画这么多,我就是看着你的符临摹一张都要快半个小时,真的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够几秒钟画出来,虽说后面越来越熟练了,但十几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把其他的符咒都扔在了后面的坐位上,拿着一张看起来规规整整的符咒道:“你画的符咒就只有这一张能用,拿好了。”
丁琪珍重的解下这张符咒,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只有这一张能用,明明除了第一张,其他的画的都差不多啊。”
“因为只有这张活了。”我说道
“活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为什么我看不出来。”丁琪接着问道。
“多画画,你会看出来的,就像你看一个人的精气神就能看出他的精神好不好,同样是人,有的人精神,有的人就颓废。你那些画废的都是没有那种精神力,太颓废了是没用的,因为聚集不了阳气。”我谆谆诱导。
丁琪似乎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车子渐渐的开出了市区,朝郊区走去。
如果说黄龙家住在城市中心的商业别墅里算是高档的话,那费墨郊区别墅就是真正有钱人的标准配置了。
顺着郊外的车道开了很长时间,终于在山脚下被一道栅栏阻隔。在栅栏的摄像头面前露出了自己的脸,不一会,栅栏就渐渐的打开了。当我把车开进去之后,栅栏再次关闭。
也就是说没有主人的允许,其他人甚至不能开着车通过这条路。
我望着道路两边茂密的树林,就算是骑自行车也不一定能骑过去。
就这样在这条路上又开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面前巍峨的仿佛是城堡一样的建筑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以为他们这种真土豪或许会很有钱,很奢侈,但没想到是这么有钱,这么奢侈。这样的房子建造起来没有上亿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丁琪在副驾上感叹着。
“也就说因为有钱,他们才会被神秘力量盯上,你或许不知道吧,费墨的背上趴着一个小鬼做成的鬼蛊,鬼蛊一直在吸食费墨的阳气,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看起来却跟六十岁的老人一样头发都白了,怕是命不久矣。”我叹着气道。
“额,那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有钱了,就像现在这样就行。”丁琪自我满足道。
“你可以有钱,但要低调,像这家伙这么高调,这么有钱,仇人肯定不少。有人对他使点坏也就正常了,也就因为如此,我们才有工作可做,才有钱赚。”我笑道。
“原来是这样,你说的很有道理,回家我就跟我爸说让他少赚些钱,多陪陪老妈吧。不然真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就危险了。”丁琪由衷的感叹道。
“确实,当身份越来越高,权限越来越大,就会知道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我也感叹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