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忙这次伤的不轻,起码要一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好。而张子恒的事情李启仁也跟他提过,当然结果可想而知,刘忙只是冷笑了一下,说道:“如果你想抓他,除非你现在就把我干掉,我这不是意气用事,我是认真的。”
这样的结果李启仁早就料到了,最后没办法,只好向上级请示。钱义的态度很欠揍,只是微微笑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小子凶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李启仁心里把钱义骂了不知多少遍,居然让自己看着办,这怎么当领导的?最后李启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等等再说吧,毕竟张子恒是国际通缉犯,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不抓的话说不过去。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非说特工组没用不可。还好莎拉和杰克走的时候不知道张子恒的身份,要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解释。
时间过了还真快,一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刘忙的伤势也好多了,也能下地走路了,不过需要人扶着。而李启仁好不容易,最后终于决定暗地里把张子恒抓起来,不让刘忙知道。消息封锁的很隐秘,只有几个李启仁的亲信特工知道,连马丁都不知道。
本来一切都计划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是当他们正准备行动的时候,张子恒居然不见了。等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已经人去楼空了。病床上被子已经整齐叠了起来,好像从来没住过人一样。问过护士,护士说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如果李启仁不去找她,她都不知道这个病房里已经没人了。
李启仁不禁笑了,看来就算是自己想抓人家也没那么容易。正好也不用为这事烦心了,人不见了,上头就算责怪下来,顶多说自己看管犯人不严,不算是擅离职守。
等马丁把这事告诉刘忙以后,刘忙只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这个小子,真不够意思,走了也不告诉一声。装大侠呀,神龙见不见尾的,这不是抢我风头嘛。”
张子恒的离开对刘忙来说也算一件好事,如果李启仁真下令抓人的话,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说出的那些话也只是为了吓唬吓唬李启仁。如果真让他跟特工组翻脸的话,他还真有点顾虑。毕竟自己一身的本领是在特工组里学出来的,而且翻脸的话还真有点尴尬。
刘忙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最后身体终于完全康复了。医生叮嘱他最好不要做剧烈运动,不然的话,很有可能会旧伤复。刘忙只是一笑带过,根本没放在心上,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有数。
伤是好了,但是刘忙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一个多月前,他是个病人,那些女孩子没有跟他难。现在他好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她们。其他的还好说,最让他头疼的就是戴媛媛和白依然,这两个女孩都跟自己生过关系,但是她们都不知道对方。
可是他出院后,一切显得还是那么平静,这不免让刘忙开始有点担心和害怕,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
最后还是戴媛媛忍不住了,主动跟刘忙深谈了一次。
“忙忙,我知道你这次来纽约主要任务是为了保护我,其中生的一些事情你也都是为了任务。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爱上你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一点,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戴媛媛充满期待的问道。
刘忙也知道是该挑明的时候了,深吸了一口气,正色说道:“媛媛,你是个好女孩,你漂亮、贤惠、阳光,有时还会耍一些小孩子脾气。这些都是女孩子的优点,而我又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你这样的女孩,我怎么会不动心呢?你现在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你,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有,而且已经达到了爱的程度,你明白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戴媛媛很高兴、很开心,冲进刘忙的怀里就哭了起来。刘忙知道现在的她需要眼泪,没有说话,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放声大哭。
良久,戴媛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坐直身体,说道:“忙忙,虽然我跟她们没说过关于你的感情问题,但是隐隐约约我能感觉到她们对你是怎么样的。尤其是白依然,我觉她对你的关心不比我少多少。我们一直没有说这件事,是因为都不想让大家尴尬。我现在不管你跟她们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只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你说吧,不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别离开我,行吗?虽然我表面上看起来很坚强,但是在感情方面,我是很脆弱的,经不起一丝碰撞。如果你离开我的话,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下去。所以,我求你,别离开我好吗?”戴媛媛楚楚可怜的说道。
此时连刘忙的眼里也微微渗透出了泪光,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再次把戴媛媛抱在怀里,说道:“媛媛,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就算是我死了,我都要做鬼陪在你身边。”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相互听着对方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一时间,仿佛两颗心相融了,彼此都感受到了那份爱,此时的两个人,只有爱。
喜欢一个人很容易,理由有很多,可以因为那个人各个的方面。比如说样貌、身材、学历、家境、特长、性格等很多,但是爱一个人,只有一个理由。有人说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其实不然,爱一人唯一的一个理由就是感觉。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了那种感觉,那就是爱。
可是在当今社会,又有几个人能得到那种感觉、那种爱呢?人,现实的动物,多年来的经历,使得人逐渐变得自私,都不肯用心真正的去体验那种感觉。因此,爱在这个时间上越来越少,付出爱的人越来越少,得到爱的人也越来越少。
相爱逐渐变得很困难,更多的是单爱,而那却是最痛苦、最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