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好久,喘息快要眩晕:“你偷了一只小狗。”
他逗她,扬起唇和她较劲儿:“你压扁了好多小猫。”
两个人都变成了笨蛋高中生,连对视都会害羞地别开眼睛。
她忍不住趴在他胸口,亲吻他的下颌:“被我逮捕了。”
姜蝶珍甜滋滋地质问他:“这是附近哪个中学逃课出来的校草啊。”
他笑起来。
黑色的头发微微颤动,微红的冷白皮肤性感极了。
景煾予拉长尾音,说他是,“‘喜欢姜蝶珍’中学高二年级在读生。”
姜蝶珍抱着小细胳膊,作势生气。
她的嗓音嗲嗲的:“怎么回事!上‘喜欢姜蝶珍’中学,你还要逃课呀,校草同学。”
他好没有良心地笑起来。
就这样撑起身来,挑了下眉,很嚣张地望向她。
景煾予说话不正经地哑着嗓子,遮挡着她头顶的光线:“那怎么办,我就喜欢逃课,在外面上‘姜蝶珍’。”
“......中学。”
“你混蛋!”她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
姜蝶珍一边笑,一边恼羞成怒地抓起一叠草,纷纷扬扬地扔在他身上。
他顺势摁住她的后颈,低头吻她,薄唇绕着她脖颈游走。
景煾予身上有青草冷冽的淡淡气息,干净淡泊。
她连人带魂都被他抓住,一点摆脱的余裕都没有。
姜蝶珍鼻尖微红,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啄吻。
她羞耻地小声抱怨着,“可能有人发现。”
他没什么情绪,但眼睛很黑,不断地亲她的耳朵:“宁宁会给吗?”
她半推半就地被他亲得好恼,小声同意,说,嗯。
姜蝶珍太敏感于他的触碰,被他指腹带动到身.体颤栗着。
什么底线都忘记了。
恢复意识的时候。
傍晚的天空飘着淡红的云。
西梅粉色的天幕下,就像少女心事的告白幕墙。
夕阳在下沉。
他颀长的影子被阳光照的闪闪发光。
英俊的男人,纤长的眼睫,都被映照成淡淡的金色。
姜蝶珍睡醒懵懵地想。
他比时装杂志里走出来的国际名模还要好看。
她红着脸,躲在景煾予的身后。
日光和微风,以及沁人心脾的草香。
姜蝶珍心想。
如果她十四五岁认识他,不知道会暗恋他多少年。
仿佛在他身边,她可以得到永昼的青春。
还好上野晚归的夕阳够红,藏匿起她湛蓝色青春溜走的延时心动。
“腿酸吗?”走在前面的人,回头看她。
姜蝶珍的发丝在晚风中摇摆。
女生又白又瘦,像一只被黄昏淹没的蝴蝶。
他笑起来,很柔地摸了下她的头发。
景煾予俯身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伏在胸膛上靠稳:“很久没见你,我已经很克制了。”
他的嗓音低沉,在她耳畔泛起涟漪:“小乖身体这么娇,魅力还这么大,我怎么招架得住。”
姜蝶珍羞耻得手指颤抖。
最后“啊呜”一口,咬在他的侧颈上。
她脸在发烧,强调道:“没有下次了。”
第66章 .宠爱他
景煾予在君恩开会。
姜蝶珍去东京国立博物馆看展。
右侧的东洋馆。
亚洲收集而来的出土文物、陶瓷, 和古代中国刺绣布料。
也有几匹lt;a href=<a href="https:///tags_nan/tangchao.html" target="_blank">https:///tags_nan/tangchao.html</a> target=_blankgt;唐朝缠枝牡丹花织锦。
这些来自中国的织物。
它们没有自己的介绍和展柜。
只能和爪哇北岸的染色棉质“条纹印花腰衣”混在一个地方。
这些在国内,价格昂贵的织锦。
此刻看上去沉寂晦暗,边角还是一团晕染的旧痕。
珍惜的宝物不被重视。
姜蝶珍看得好闷, 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拿着介绍册, 回家发了一小会呆, 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景煾予在旁边, 探头看她手里的介绍册。
他把玩她的发尾,瞧着她脸颊上的小绒毛。
男人状似无意地问:“喜欢这种织锦?”
姜蝶珍有些遗憾:“觉得它们不应该被这样遗忘。”
她踌躇了一会儿:“如果文物有灵魂, 这种锦缎应该是唐代富商家的千金小姐。”
“战乱后, 被掠夺, 它们孤独地漂泊到了海外,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抬起眼睛,望向他:“我只是很遗憾没办法保护它们。”
“煾予,我这样无可奈何的情怀, 是不是很廉价。”
“可我是创作者。如果我不帮这些遗落的文物发声。”
“连我们都选择遗忘的话, 就没有人会在意它们了。”
景煾予搂住她的肩:“情怀值千金, 感情才是让大家付钱卖座的最高宣传手段。”
“别难过。”男人覆过身, 抱紧了她。
姜蝶珍发丝上有淡淡的草木香, 柔软微甜。
景煾予埋进她的黑发:“你说的每句话, 我都会在意。”
姜蝶珍在东京的君恩, 忙了一段时间。
她又把齐汐薇和助手去巴黎的日期和住所,安顿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