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连云东也是明白了大概,而这所有事情的幕后主谋,就是那个贺明国。
想到贺明国竟然为了一己之利,罔顾别人的幸福,为了一己之私,轻易的将一个花季少女的花样年华葬送,持续十年之久,甚至到此刻依然还不想放手,这样可耻的作为,实在是不能原谅,也不可饶恕。
而那个闫若梅更是可恶,竟然逼迫郑红秀签下了二十年的阳寿合约,这简直就是逆天之道!
直到现在,连云东才知道郑红秀这个女人的命理的确是被人暗中操控着,难怪当他第一次看见郑红秀的时候,看着郑红秀的面相总是有些古怪,原来原因就在这里。
看来郑红秀的面向似乎被别人用什么特殊的手法掩盖住了,因为一旦是被人知道了郑红秀的这件事情,势必就会牵扯出来太多的东西,不仅仅是一市之长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公之于众,闫若梅作为一个行内人也会被所有的同行所不齿。
难怪郑红秀说自己一旦帮助她解决了问题之后,恐怕会变得一无所有,因为这其中牵涉的事情实在是很广。
往大了点说,或许阴阳两界恐怕都会遇到巨大的阻力。
见连云东始终沉吟不语,郑红秀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问道:“连云东,你打算怎么帮助我?”
连云东也是长长的一叹,慎重的看向郑红秀,见她一脸的期冀,再次一叹:“有很多种方式,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就可以替你解除这个不合理的布阵缠身,恢复你的自由之身。”
郑红秀此时又是一阵欢呼,随即又忐忑不安的看着连云东道:“啊?这么快?不需要准备一些仪式什么的吗?我记得当初闫若梅布置那个阵法整整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呢!”
郑红秀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提醒连云东自己的问题恐怕很麻烦,需要慎重对待,毕竟闫若梅也不是个吃素的。
“放心吧,这个办法也是我突然想到的,不过解决八煞阴宫图不是问题了,现在的问题而是那个阴-穴了!”连云东点了点头,扭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郑红秀那让万千男人着迷的脸颊,继而微微一叹:“实话实说,从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发现你的面相上有些特别,当初也没多想,因为你是混社会的,所以这也很正常,但是我没想到你的面相竟然是和八煞阴宫图有关,所以我觉得你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失去了自我的掌控能力,因为将近十年的控制对于你来说是很不公平的,这么多年的苦熬,对于你来说,也太残忍了,哪怕是再拖一分钟的时间,我认为这都让人无法容忍……还好,你今天才二十八岁,我只希望解除这种限制之后,你能抓住青春的尾巴,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好好的做一回女人!”
连云东所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是异常气愤,同时也很为郑红秀着急,主要是他发现郑红秀从十六岁开始,就一直被这群人控制,直到现在二十八岁,这十多年的十年里,耽误了郑红秀最好最好的青春时光,可以说,郑红秀这一辈子最好的花季就这么浪费了。
最残忍的就是郑红秀还不能和任何人接触,这样的暴殄天物实在是件让人不能容忍的事情,这才是促使他下决定要马上解决郑红秀问题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因为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去阻止一个人去追求幸福。
连云东之所以说想到办法,那就是让郑红秀真正的体验一次女人的感觉,只要郑红秀的处子之身一破,八煞阴宫图的效用自然就会破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是却整整困了郑红秀十多年之久!
而郑红秀也感受到连云东此时的真挚,使劲的点了点头,自从十六岁之后,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过话。
一时间,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连云东的这席话,让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和艰辛瞬间爆发,终于一发的不可收拾嚎啕大哭起来。
连云东没有阻止,而是让她发泄了够本,因为一个人心底长期的憋着一股委屈和无奈,是很有可能憋出病来的,她能支撑到今天这已经很正常了,所以她此刻的这种症状其实是正常的。
直到郑红秀止住了大哭,转为小声的抽泣之后,连云东才再次长叹一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郑红秀睁大了泪眼,看着连云东拼命的点头,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刚才说的深意呢?
女人一旦是过了三十这个年龄,恐怕就要和很多东西说再见了,所以此刻他的话,让她心中由衷的一阵感激,除了使劲的点头,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没有想到连云东居然就这样爽快的答应帮助自己?更没有想到连云东居然如此的善解人意,关键的时候知道替人着想,这一点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过……”连云东苦笑道:“不过你还是要做好一个思想准备,首先,我看那个贺明国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到时候我逼不得已会动用一些强制性的手段,结果可能会发生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个你需要有心理准备,其次就算是解决了,未必会很完美,因为我这么一插手,这样做会损害了贺明国现在的利益,否则这么多年来他就不会牢牢的控制住你了,因为你的运作或许对他的官运和财运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而且他身边还有个不知深底的闫若梅,这么一开战,他们势必会不可避免的受到一些致命的打击,当然,如果他们没有事情,那就证明我就会出事情,总之,结局不可预料居多,变数很大,最后,就算是完美了,未必对你有利,到时候你会不可避免的失去很多东西……你愿意看见这样的结果吗?”
郑红秀随手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猛一咬牙道:“从始至终我都是一无所有,我甚至还失去了很多东西……一去不复还的青春,将近十年的自由……还有什么比这些东西更加宝贵呢?我现在需要的只是自由,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