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最受关注的百善基金慈善晚宴上,京城各个名流出席。
百善基金是由首席团在很多年前发起的一个多家共股的基金协会,成员为京城的各个豪门。
而今晚的晚宴是一年一度的基金慈善协调大会,相关事宜是山区救助捐赠和夕阳红企业的收购计划,以及社会各类就业动员。
总之就是,不计较利益的砸钱,然后砸的最多的给你颁个奖,社会新闻一报道他的名声就在民间传来,对自己总之也没什么害处。
京城四大豪门和官内人员占领整个二楼,开出阳台来让他们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下面的情形。
今晚可谓是什么人都到了,来的非常齐。
江尽和容月卿坐在主位,沈京河他们坐在两边的椅子上,这个包间的气氛非比寻常。
裴弋,陆经年,姜南,李舟,李临安,盛怀沉,摩途,上官翎,傅斯允各自穿着昂贵的西装,姿态各个矜贵,简直就是镇场子的存在。
晚宴还没开始。
沈京河一脸八卦地看着面容冷峻的陆经年:“陆哥,听说你金屋藏娇了?”
“嗯。”没想到陆经年还承认的很爽快。
上官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眉目告诫地望着他:“陆公子,不是哥几个管你私事,只是你跟我们的身份不同,可别栽在这事上。”
其他人神色缄默,裴弋缓缓道:“经年要是你执意这么做,大家都是兄弟,咱们帮亲不帮理,可不想看到天才法官被染上污点。”
“她不是我的污点。”陆经年神情淡漠,只是回了这句话。
容月卿支着下巴看了眼阴郁偏执的男人:“向咱们的尽爷取经啊,感情这种事还得找专业人士。”
这波内涵让大家都憋了笑。
江尽摸着手指上的指节骨,脸上的表情带笑:“陆经年不强取豪夺一次都对不起你的爱,爱本就是自私,她就是把你的真心丢一千次能强留在身边一次也无憾了。”
这般霸道强势的口吻,很江尽。
容月卿没看他,说的好听,上一世怎么不敢这么做。
陆经年别看表面光鲜亮丽,家世背景强大,可自身因为父母家族的原因养成内心阴暗偏执的样子。
“我有分寸。”他话很少的开口,清隽冷峻的面容浮现着强势。
容月卿笑了笑看着他幽冷说:“陆经年,最好你真的知道分寸,同为女人将心比心来说我并不希望她被你养着,任何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学的法,公正司法的基因该刻进你骨子里。”
“卿姐,我们不是两情相悦,没你们那么幸运。”陆经年心里的那把公正的尺子早就断了,在多次爱而不得的情况下他亲手弄断了。
容月卿因为江尽的原因才在这群骄傲矜贵的权少里有这么大的话语权,她没有再继续挑战陆经年的容忍程度。
“改天带你家里那位来寿南山院坐坐?”她盯着陆经年偏执的目光说。
她就是想看看陆经年宝贝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要是真的对陆经年无情无爱,没有任何可能性爱上陆经年,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帮那个女人一下。
江尽自然是了解她的想法,作为兄弟他肯定是支持陆经年的,不管三观与否,更何况他们这群人都不是什么大好人。
可容月卿想管,他也乐意做这个好人。
陆经年知道江尽宠她,这话不是问他行不行,而是告诉他必须带去看看。
他移开目光语气平静:“有时间就去。”
下面场子热起来了,池首席池君越一身西装革履的上台,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很感谢各位业内龙头参加这次的慈善大会,对国内慈善事业的支持……”他在台上侃侃而谈,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大屏幕上放着三个活动的标志,闪着金贵的光芒,这是资本界打着行善的旗号拉公信力。
沈京河算是jq财团二把手,一边管理江尽的公司一边管理自己家族的公司,沈家不用他多插手,但需要他慢慢接手自家的生意。
“你们猜猜,今天这个慈善天使称号落谁头上?”沈京河扫了眼下面的热闹场景。
容月卿摸着脖子上当项链戴的戒指看了眼身边不动如山的江尽:“尽爷说给谁?”
上官翎合上扇子拍了拍手:“落谁头上不得是我们尽爷说了算。”
江尽痞野的眉目盯着容月卿,惹到她几天了,气性还没消:“首席长可不允许老子一手遮天。”
容月卿对上他具有侵略性视线笑了笑:“哦,尽爷什么时候是个听话的主?”
众人显露出几分意气风发的笑,谁有本事让这位主听话啊,除了卿姐。
下面开始第一轮拼钱。
个别的企业开始很给面子的试水,几十万,几百万的开始砸钱。
这些钱就是打水漂,全是人情加凑数。
慈善基金第一层启动金涨到了三千万。
主持人宣布第一阶段捐赠结束,开始了第二阶段的三大活动发起方准备的礼物竞拍。
分别来源于偏远山区少数民族的三套手工纺织礼裙,夕阳红企业部分公司名单,社会志愿者协会准备的十幅画。
这些东西的价值并不是以市场价值来看,而是以慈善价值来看,所以今天的价格估计会没有封顶。
当三套具有苗族元素的服饰被装在透明玻璃箱里推上来灯光聚集上去美的惊心动魄。
“这是苗族服装,由京大美院团队指导和苗族女工纯手工制作两年零三个月才完成,工艺精良特别是头饰纯银打造一共三套,竞价开始。”主持人说的简单,也是为了节省时间。
三套苗服制作的精美大气,又区别了传统苗服的单调性,看着格外美丽。
“三亿。”
“六亿。”
“十亿。”
……
竞价的都是豪门,这点钱他们不在乎,只因为有名媛贵妇看中,有心之人肯定不计代价的博美人一笑。
容月卿对那衣服不感兴趣,注意到身边男人微妙的目光她蹙眉看向他:“我不要。”
“啧,你要。”江尽在看到那衣服的时候就已经在想象容月卿穿着是什么样子了,心痒难耐,语气也就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