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见到贝云洛把自己当做了挡箭牌,欲哭无泪,在空中小嘴一撇,怒瞪着眼前裸(lu)身男人,吱吱吱叫着--不就是一件破衣服,至于么?那是本小爷看的起你!敢对付我家小洛,本小爷让你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只见一道光闪过,眨眼间就看到,原本应当被剑锋一分为二的小白,当空四爪一扑,朝着麟的脸上抓去。
没有料到一个巴掌大的小松鼠竟然会如此,麟反手就要阻挡,这就影响到攻击贝云洛的力道。
吱吱吱--四只锐爪朝着麟的脸上抓去。麟感到一股压力袭来,自觉的退闪,但是却依旧闪躲不开某个小家伙的对抗。眼看着锐爪就要抓破麟的白嫩嫩的脸皮,就在这时--
“好了!”青色斗气突显,将麟及时救回去,避免破相的危险。小白见自己失手,小嘴一撅,但是也不恋战,转身有重新回到了贝云洛的怀中,抬头哀怨的看着贝云洛“吱吱吱--小洛,你,你,你让我做挡箭牌,呜呜呜,我要成两半,你就见不到小白了!”小松鼠吱吱吱的叫着,还双手握着自己的眼睛,样子好像就是一个怨妇。
对面三人看着小松鼠竟然如此灵性,愣了愣神。
“哼!”贝云洛冷哼一声,这还是小的!敢给本小姐偷衣服!偷衣服也就算了,还让别人看出来,真是丢人!贝云洛瞪了小白一眼,而后,冷冷的看着对面三人。此时,大风已经将其脸上遮蔽的头发扶开。那一双血瞳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张狰狞的疤痕映入三位男子的眼中。
哇--其中一人承受不住,转头弯腰,干呕起来。
“隼?”麟扭头关心的问道,见到那人摇摇手,才点头,而后转身看着贝云洛,眉头一紧,脑中一道光束一闪,却没有抓住什么。
而镜的面容却有一丝破裂,过后恢复温和,眼中的惊讶也消失掉,倒是看着没有显现出厌恶的神色。
“原来束璃王国的国民就是你这个样子,哼!还真是!”麟不屑的冷笑一声,满眼的憎恶浮现,看着贝云洛好像见到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一般。
贝云洛血瞳慢慢扫过三人,看到镜的表情微微一愣,讽刺一闪,伸手摸着小白的毛,头发再次遮挡住脸颊。
“在下澹台镜,这位是我表弟澹台麟,而另一位则是朋友昭孟隼。我们并无恶意,多有得罪,见谅。”澹台镜竟然给一个面目丑陋的偷衣贼道歉?这让澹台麟很是恼怒,刚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澹台镜暗中截住,使了一个眼色。
澹台麟竟然安静下来,虽然脸上依旧怒气丛生。
贝云洛不解为什么这个澹台镜会帮自己,不过,贝云洛思绪一转,澹台这个姓氏,只有三国中的仲夏王国的皇室成员才有的姓氏。这说明,眼前的这三位人,真的是非富即贵!自己的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贝云洛只是点点头,态度在别人看来高傲之极。
“喂,你长这个样子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昭孟隼直起腰,脸色苍白的看着贝云洛,脸上杀意划过,他长这么大,今天竟然让一个臭小子让自己如此狼狈!
贝云洛没有心情和面前的这三个人浪费时间,抱着小白,大步离开。
“你--你--”澹台麟真的没有见到这么嚣张的人,偷了衣服竟然还不承认,还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这么跋扈。心中憋着的火气,让他脸色难看之极。
“我们是跟着皇叔来祝贺的,不是来找茬的!”澹台镜警告的看了一眼澹台麟和昭孟隼,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昭孟孙拿出早已经预备好的衣服,递给了澹台麟。
“你怎么早不拿出来?”澹台麟抓着衣服,大怒的看着昭孟隼。
而昭孟隼只是耸耸肩“忘了。”云淡风轻的对着澹台麟笑了笑,眼珠子上下打量着某人,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让澹台麟暴怒的话“麟,你的遮羞布,掉了!”周围空气凝结。
怪不得,贝云洛竟然又从来的方向返回!怪不得那个贝云洛的眼神那么怪异,现在澹台麟终于知道原因了,他情绪太过激烈,激烈到身上的布掉了都不自知!而那两个损友,竟然还不告诉他。
啊--澹台麟仰天长啸--今日之羞,本殿下必让你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然而此刻,澹台麟不曾晓得,他的执着竟然毁掉了一段本应当属于他的幸福!这又是后话。
一路,小白安静之极,不时的看着贝云洛的脸色,百般讨好的对着贝云洛说着什么,但是贝云洛却一直不曾露过好脸色。
“吱吱吱--小洛,我当时提醒过你了啊,是你没听,不管--”接收到贝云洛瞪过来的眼神,小白憋屈的住了嘴,安静的坐在贝云洛的肩膀上,无语问苍天--这是什么主人!他真是自找罪受!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竟然敢轻薄本小姐,瞎了你的狗眼!快点给本小姐挖掉他的双眼!”一个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有些熟悉,贝云洛蹙眉,突然,住了脚。犀利的双眸刹那锁定声音传来的方向,身上的危险的气息浮现。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一位女子哀求的声音传了过来。
“贱人!”刺耳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和那一对母女一样的贱!臭婊字竟然让爹爹戴绿帽子,一个臭野种,还让爹爹挂念,贱人!”疯狂的声音传入贝云洛的双耳中。
小白看着贝云洛,感受着贝云洛身上的气息,哆嗦一下“吱吱吱--小洛?怎么了?遇到仇人了吗?”小白舔着贝云洛的脸颊。
贝云洛什么也没说,气息突然平静了下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是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最让人害怕的。
贝云洛抱着小白,故意将容貌暴露出来,那一双血瞳盯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嘴角忽而勾起了残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