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来开吧,”余情说“你在旁边坐着就好。”
“你怕我开不了?”聂锋说着,还是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余情开着车,说:“聂锋,看来你有些什么事瞒着我呀。”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聂锋说。
“你的本领到底有多大,今天我算知道了,”余情说“如果你还会别的什么,最好先告诉我。”
“你也最好收起你的好奇心,”聂锋说“你也没把你知道事情全告诉我,我凭什么要跟你说我的事。”
余情笑了一下,没说话。聂锋看见车子走的路线好象不对,他问:“你开去哪?”
“回家。”余情说。
“先送我回家,”聂锋说“你这车我不想开了。”
“从今天开始,你住我那,”余情说“你把赤龙打成那样,白枭也不知会有什么想法。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人,你答应过要保护我的。”
聂锋唯一担心的是那份令公司损失了300万的文件,如果不是这样,他完全可以不理余情。但现在他只得妥协:“好吧,让我回去收拾一下。”
“不用,东西我都替你买好了。”
“我习惯用自己的。”聂锋说。
于是车子就先到了银峰苑,聂峰说:“你在这等我。”
“你可别上去了不下来啊,”余情说“我知道你住哪的。”
“你他妈的就是罗嗦!”
聂锋回到小屋,第一件事就是给林诗雅留字条:
林姐:
我出差去了,如果你回来的话请务必给我打电话,不要乱走,我会回来找你。
阿锋
其实聂锋挺害怕林诗雅这时候回来。今天与赤龙一战后,聂锋不再认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他希望把事情解决好了,林诗雅再出现,否则不但会有更大的麻烦,而且自己和余情的关系也一定会被她误解。
聂锋胡乱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去到余情的“枫舞阁”聂锋把东西往客房里一扔,躺到了床上,他实在太累了。念力耗尽的他感觉自己是一只**的羔羊,没有半点安全感,他想吃东西和睡觉,让念力尽快恢复过来。
“你休息一会,”余情走进客房,说“刚才白枭约我们晚上去吃饭。”
“推掉,”聂锋斩钉截铁地说“就说我伤还没好,明天再说。”他绝不愿意在没有念力的时候去赴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鸿门宴的饭局。
“你今天在医院门口活灵活现的得意样,说你伤没好,谁信?”余情说。
“不管他信不信,”聂锋坚持说“要去你自己去,吃好了打个包回来给我就行。”
余情早料到是这样,她说:“好吧,那我就跟他约明天中午。你好好休息一下,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聂锋锁上房门,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就又躺到床上,脑袋刚贴到枕头就睡着了。
晚饭时分,客房的门被敲响,聂锋起身开门,看见余情捧着一托饭菜,说:“开饭了。”
睡醒一觉后聂锋食欲大涨,对着饭菜猛吃。快吃完的时候,他才发现余情腰上扎着围裙,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聂锋看看饭菜,说:“你做的?”
“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余情说“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吧,”聂锋睡足吃饱后心情好了些,就开起了玩笑“看不出你的手细皮嫩肉的还会做饭?”
“哈哈,”余情听后笑起来,说“聂锋啊,你的观察能力也太差了,没看到围裙上没半点油星吗?你吃的是外卖,我只是把饭菜从盒子倒到碟子里而已。”
“余情,”聂锋看着她说“如果你每次都能那么坦白的话,其实你还是个不错的女人。”
“你不要以为说句好话可以从我这套出些什么来,”余情说“那笔款子只有我能调回来,白枭那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只要听我指挥,你就可以有个圆满的结局。”
“我相信你有那本事,但我也有个条件,”聂锋说“就是事情完了之后我和你再无瓜葛,我只想和我女朋友好好地过日子。”
“你认为没有钱的话那漂亮女孩会跟你好?”余情问。
聂锋懒得跟她说那么多,就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没问题,”余情说“但你也得答应我要听我指挥,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但得看时机。”
达成协议后聂锋感觉爽多了
第二天中午,聂锋跟着余情去见白枭。刚进包厢,白枭就站起来,笑着说:“聂先生,你终于来了。”
“别客气,叫我聂锋就行。”聂锋一改那天晚上冷嘲热讽的语态,因为余情嘱咐他,不能再以那样的口气说话,否则会坏了大局。
“好,好,”白枭说“你们都坐。”然后对服务生说“上菜。”
大包厢里只有三个人,菜却上了许多,而且都是珍稀菜肴,聂锋毫不客气,菜刚上来就开始猛吃。
白枭说:“昨天我突然有事,没去拳馆,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聂锋说“我才不好意思,弄乱了董事长的场子。对了,你的保镖阿龙怎样了?”
“还躺在医院里,”白枭说“那些人不懂事,你替我教训一下也好。”
说了几句还是没切入正题,余情做为中间人,说:“聂锋,白董事长很欣赏你的才华,希望你能过去帮他的忙。”
聂锋放下筷子,说:“不知道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白枭眼睛里突然大放精光,说:“赚钱的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是人都不会嫌钱多的,”聂锋装出一副世故老练的样子,他缓缓地用右手食指尖有节奏地轻叩桌面,说“关键是看我能赚多少?”
余情说过,白枭一般只用两种人:一种是和他同生共死过的人,比如说赤龙;另一种就是贪念重的人,比如说爱钱或爱色之辈,白枭认为只要自己能给得起这个价,对方也一定能效忠于自己。聂锋就是抓住这一点,来假装跟白枭做“交易”
“哈哈”白枭大笑,说“聂锋啊,看来我眼光没错,你果然是个爽快人,开个价吧!”
“钱和女人我都要,”聂锋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扮坏人的演技好到了极点“看白董事长怎么给了。”
“怎么,梁冠天的女人不合你胃口?”白枭盯着聂锋的眼睛问。
“但我现在喜欢的是这个。”聂锋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搂着余情,还用手指捏着她漂亮的脸蛋。
“哈哈,不错不错,”白枭果然没有对聂锋的贪得无厌感到不满,反而很欣赏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前途啊!这样吧,你爽快我也不打暗语,我做的就是白粉和走私生意,从今天开始,余情就是你的女人。如果你能保证每次交易成功,就能得到收益的一成,怎么样?”
“阿龙占几成?”聂锋把自己的“贪念”表演得淋漓尽致。
白枭似乎没想到聂锋还没入行就贪成这样子。他楞了楞,说:“好吧,你跟他一样,占两成。”
“ok,成交。”
“好!”白枭举起酒杯,说“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以后就请白董事长多关照了。”聂锋跟他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聂锋啊,”白枭满面红光地说“今天我很高兴,因为你成了自己人,但有些事我也应该和你讲清楚。”
“董事长,”聂锋又开始吃起来“我是爽快人,以前有什么快言快语得罪过你,还请多包涵。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不用客气。”
“嗯,”白枭对聂锋感到很满意,他说“有两件事我要跟你说。第一件,就是我儿子白坤,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跟你有些小过节,看在我面子上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那个自然,”聂锋笑着说“不过如果以后还有些什么小冲突的话,还请董事长做个中间人帮忙调解一下。”
“嗯,好,”白枭说“第二件事就是关于几个月前你在云南时协助警方破获的毒品案,那个毒品村实际上是我的场子。”
“什么?!”聂锋失声叫起来“哎呀,真对不起!那次我就是为了泡那妞,才坏了董事长的大事,罪过罪过!”
余情在肚子里暗笑。这事她早就跟聂锋提过,他居然装作之前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扮相也太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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