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独自走在异国他乡的马路上。马路很宽敞,来往的车辆也是接二连三,她看见在路旁的人都有车接自己回家。
而她呢?孤单的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了,好像人生也就如此了。
到了深夜里,马路显得更加宽敞且空洞了,就像她的心一般空洞。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很冷,不是风凉,而是她的心凉了……跟随着吹来的风一起凉了……
林琳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是浅蓝色的小脚裤,脚下踩着高跟鞋。路上只有高跟鞋碰撞地面所发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回音。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无所有的林琳,再加个不通英语的林琳,就等于自生自灭。
她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度过的,她只能感觉到额头的滚烫,大脑的混乱,她想,她这是发烧了吧……
躺在公园的躺椅上,她浑浑噩噩的睡着,隐隐约约中,她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修长的腿,黑色的风衣,精致的不能再紧致的面貌,走到了她身边。
男子仿佛是从天上来的神明,特来救赎她的神明。
那男子将风衣披到了林琳的身上,她的心终于有了温度,跟随着暖风暖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被男子背起来的,她只知道男子的背厚实且不缺乏安全感。
她睡的很惬意,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令她难过的事情,她在梦里每天都是尽情的欢笑。
当她醒来时,她在男子的家里,男子救了自己的命。如若不是他,她可能就会死在街头。
这个救赎她的男子就是杰克。
和杰克回到国内后,林琳买了一套新公寓,好巧不巧的是在席郎对面的小区,至于是怎样的巧合,只能说林琳是故意买在的这里的,就是是为了观察席郎和席炎。
而林琳观察席郎和席炎也有段日子了,发现父子俩比她想象中更加恩爱。每天结伴而行,不知道是以为父亲很爱很爱儿子,可是她知道,父子俩是情侣。
林琳蓦地心里很难受,有一块大石头堵在了她的心里,阻挡了她所有的心绪,什么坐立不安,惶恐不安……加起来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复杂心情。
心里有千千万万只洪水猛兽冲着她嘶喊,原来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天翻地覆了,可是在别人看来你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没人会觉得奇怪,这种战争,注定单枪匹马。
林琳决定出去散散心,她不知道杰克知不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她不想让杰克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无关情爱,自尊心作祟罢了。
她一个人走在小区的柏油马路上,微风缓缓吹来,一下子把她吹的清醒了许多,让她原本一团乱麻的思绪,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就如同往事一样,不在让她留恋,可自己的孩子,她又怎么可能放下呢。
那是她的孩子,他还小,还什么都不懂,就被他的父亲以爱的名义禁锢,她走之前,只感到被他们父子两个背叛的绝望,却忘了自己孩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下午有些许无趣,便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林琳有些无聊的翻着电视,心思有些烦乱,下意识的暼了一眼窗外,却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看的好像不是那么的真切,用手揉了揉眼睛,想要让自己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假的,事实却如晴天霹雳一般,什么强迫,什么诱导,都是假的,妄她还担心着席炎,她的儿子,怎么就忘了他也是席郎的孩子呢。
林琳看到的就是席炎正拿着一条铁链,那铁链像是桎梏住人的枷锁,不是像,而是就是如此。
林琳看着席炎笑吟吟的望着席郎,席郎是背对着林琳,林琳看不到席郎的表情变化,可席炎的动作,林琳却看的一清二楚,席炎三下两下的就把席郎禁锢住了,动作很是熟练,像流水般那样流畅,没有半点生疏的地方,而席郎,也只是微微的颤动,没有一丝反抗。
林琳下午刚以为是席炎迷惑席郎,所以他们两个才会如此恩爱,可今天晚上所见到的,属实让她匪夷所思,原来的原来是席炎一直禁锢着席郎,那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就在林琳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的时候,却发现席炎没有丝毫的停顿,亲吻着席郎的耳根,像是啃咬一般,随后又亲吻着席郎的额头、鼻翼、嘴唇……